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的人生經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誰偷走了我的時間篇一
《誰偷走了我的時間》這本書是“時間管理教皇”賽韋特的經典成名作。賽韋特教授是歐洲最著名的時間管理和生活管理專家,同時作為專著作家和職業培訓師獲得過十余種大獎,這位資深演講大師的著作一再登上暢銷書排行榜,世界范圍的銷量已經超過了400萬冊。近年來,已有百萬讀者把他的書列為時間及生活管理方面的必讀書。
我們每天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上班時工作,下班的路上也是工作時間的延續。我們要不停的從已經捉襟見肘的生活空閑時間中擷取時間,甚至剝奪自己的睡眠,放棄與家人團聚的機會??甚至其他雜亂的小事蠶食了我們的所有時間,可時間還是不夠用,工作還是做不完,而恐懼和壓力確如潮水般涌來。
“時間的管理取決于正確的態度,持之以恒的決心,而不是靠精湛的技巧或是嘩眾取寵的方法,業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毀于隨。這是你要牢記的箴言” 。賽韋特說過,如何管理時間是你的權力。
“時間就像風看,運用得當,便會把我們帶向每一個目標。”時間是我們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個詞,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比金錢更有價值,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謹慎的使用我們的時間資本。昨天變成為了唯一,一去不回,我們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時間內,盡可能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努力積極的去利用時間。正如作者所說:今天是你余生開始的第一天。
抓住“時間的竊賊”,合理的安排計劃時間。
在大千世界里,我們每個人都隸屬于形形色色的圈子,扮演著不
同的角色,每個人都愿意或者必須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如果我們在生活中扮演多種角色,就會出現時間分配問題,我們就永遠當不上主角,只能充當一個配角而已。多數人經常在一天辛苦工作后發現,雖然身心俱疲,但仍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對于時間管理能力不強的人,每一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可當你看到別人的工作比你的更多,更難的時候。你發現別人卻總是很輕松的去完成。那么,也許你可以做的就是清晰自己的思路,找到拖延你的“時間竊賊”調整自己戰略明確自己的目標,制定清晰的計劃。在計劃時間內,確定優先原則并時刻遵守,然后只專注一項工作,持之以恒。我想這種請款就會消失。
不論時間流逝是快還是慢,我們都不能把它截住,不能把它儲存起來,時間是重要的。因此,我們每天都需要給自己抽出點 “清凈時間”。
抽出時間工作,這是成功的代價。
抽出時間思考,這是力量的源泉。
抽出時間娛樂,這是年輕的秘訣。
抽出時間讀書,這是知識的基礎。
抽點時間關心,這是生活的樂趣。
抽點時間做個時間計劃,你就可以享受這些快樂。總之時間是寶貴的,只要抓住“時間的竊賊”, 如何管理時間是你的權力。
誰偷走了我的時間篇二
時間越來越少了,仿佛一下子就過去了,我小時候常常有些無厘頭的想法,純真的想著,是誰偷走了我的時間呢?是妖怪嗎?怎么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呢?妖怪會把時間再換回來嗎?嘿,多可笑啊!慢慢長大之后我才知道了,時間是屬于我們自己的,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偷得走,但是我們如果不合理利用這些時間,那么時間會過的特別快,這就是你自己在浪費時間了,偷走時光的就是你自己啦。而時光悄悄的溜走了,卻是再也回不來的,不要想著時間會倒流,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今天一刻的時間過了,那么就再也不會讓你重新來過。世間的事情都是有規則的,如果時間能倒流,那么一定是觸犯到這個世界的規則了,別傻了!
我們雖然不能讓時光倒流,可是我們可以珍惜好自己現在的時光啊,不浪費每一刻每一秒的時光,把握分分秒秒,你的人生才是有意義的充實的精彩的!
誰偷走了我的時間篇三
;我和老彭是北京大學的同班同學,老彭是我們班的生活委員,同學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大臣”。
當時男同學住在36齋,女同學住在27齋,男生女生之間交往比較少。我一直叫他“老彭”,因為他年輕的時候白頭發就很多,我心想,這個人怎么年紀輕輕就這么多白頭發。他和我們班同學的關系都很好,因為他辦事認真,有責任心,給人的印象就是熱心誠懇、非常愿意幫助別人。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有一次,老彭帶我去香山玩兒,爬到“鬼見愁”,我實在口渴得很,老彭就去找水。估計是買不到水,他買了點啤酒回來。我說,我從來不喝酒,他說,喝一點沒事兒,啤酒也能解渴。誰知道我喝了一點點兒就暈得不得了,路也走不動了。他問我,為什么不早說。我說,我從來不喝酒,是你說沒有關系,我才喝的。他就耐心陪伴我在那兒休息,直到我酒勁兒過去,慢慢緩過來。
大學四年級的暑假,我姐悄悄地告訴我,說家里給我相中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我根本沒有見過。因為我不愿意,所以我就向父母說明自己已經有意中人了,他出身農村,是我在北大的同學。我之所以要告訴父母,是不想讓二老再管我的婚事。
我和老彭之間沒有說過我愛你、你愛我,也就是約著去未名湖畔散步。畢業前,我們在未名湖邊合影留念。畢業分配后,老彭去了武漢大學,我去了敦煌。那時候我們想,我先去敦煌一段時間也很好,反正過三四年后學校就可以派人來敦煌替我,到時候我還是能去武漢的。在北大分別的時候,我對他說:“很快,也就三四年。”老彭說:“我等你。”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分竟是19年。
經過各方面的努力,我和老彭真正聚在一起是在1986年。老彭也調入敦煌研究院,最初的一段時間在蘭州,后來到了敦煌。
到了敦煌后,老彭放棄了在武漢大學從事的商周考古的教研事業,改行搞了佛教考古。他主持了莫高窟北區石窟兩百多個洞窟的清理發掘工作。莫高窟北區石窟考古是研究所成立40多年以來想搞清楚而沒有搞清楚的問題。老彭熱愛這個工作,一跟人說起北區,就興奮得停不下來。如果他的價值因為來到敦煌而得不到實現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感到內疚,好在他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事業。
北區石窟的考古發掘,被認為是開辟了敦煌學研究的新領域。老彭年過半百之后放下自己做得好好的事業,從講臺到田野,一切從零開始。老彭在莫高窟北區考古發掘的收獲,對他和我來說,都是一種安慰,命運對我們還是非常眷顧的。
老彭這一生不容易。小時候家境貧困,他是兄嫂帶大的;娶妻生子,他和我又兩地分居,家也不像個家;自己在武漢大學開創考古專業,為了我而中途放棄;沒等享受天倫之樂,他晚年又得了重病。
他第一次得病是2008年秋天,在蘭州檢查確診為直腸癌。記得當時他給我打電話,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情況不好。他說:“查出來了,我直腸里面有個疙瘩,怎么辦?”我就聯系蘭州的同事陪他繼續檢查,又往北京、上海打電話,最后在上海找到一位專家。后來,我陪他去上海住院、做手術和治療。手術很成功,治療的結果也很好,后來沒有復發。
他出院后在上海的孩子家里療養了一段時間,我天天為他做飯,給他加強營養。他剛出院時,瘦得只有40多公斤,慢慢營養跟上了,他的體重到了60多公斤。2009年的春末夏初,我們倆回到敦煌,老彭的身體已基本康復。我跟他說:“你現在要休養,以休息為主,以玩為主;想看書就看書,不想看就不看。你愿意怎樣,就怎樣。”他很理解我的安排。
以前我總是想著,等我真正退下來,我們還有時間到各處去走走玩玩,實際上我的閑暇時間很少,無法陪他出去痛痛快快地玩。
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他。我忙,他生病后我不讓他做飯,早上、中午兩頓都是他去食堂打飯,晚上就熬點稀飯,他還承擔了洗碗的家務。其實,這一生都是老彭在照顧我,家務活都是他幫我在做。其實,他不太會做飯,但只要他做,我就說好吃。他愛包餃子、愛吃餃子,餡兒做得很不錯。他喜歡吃雞蛋羹,卻總是蒸不好,我告訴他要怎么蒸,怎么控制火候。我蒸的雞蛋羹他就說好吃,他滿足的樣子像個孩子。
2017年年初,他第二次生病,這次的病來得突然,來勢兇猛,發展迅速。
春節沒過完,我就送他去上海的醫院檢查,確診老彭患的是胰腺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幾乎絕望,渾身無力,實在難以接受,心里一直在想怎么辦?我請求醫院設法救救老彭。醫生耐心地給我解釋:“胰腺癌一旦被發現就已經是晚期,在全世界范圍內還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美國的喬布斯也死于這種病。要么開刀,但我們把你當朋友,跟你說實話,他這樣的年齡,如果開刀就是雪上加霜。”我把孩子們叫來一起商量,最后定下的治療方案就是:減少痛苦,延長生命,不搞搶救。老彭不問他得的是什么病,跟大夫相處得還挺好。我沒有勇氣告訴他得的是什么病,醫生也不讓我說。醫生親自告訴老彭,說他得的是慢性胰腺炎,這個病不太好治,要慢慢治,希望他不要著急。
我查了一些資料,所有的資料都顯示,胰腺癌是不治之癥。有一次,我看到羅瑞卿的女兒羅點點寫的文章,她是醫生,見過無數病人痛苦地離開這個世界,她說人最佳的一生就是“生得好、活得長、病得晚、死得快”。她不主張無謂的搶救,認為這樣非但不能減少臨終病人的痛苦,反而會給病人增加痛苦,主張要給臨終病人一個體面、有尊嚴的死亡。
這樣,我也慢慢地平靜下來,面對現實,告訴自己要多陪陪他,在飲食上多想些辦法,盡量給他弄些他愛吃的食物,多給他一些照顧,多給他一些寬慰,減少他的痛苦。
老彭很相信醫生,從來不跟我打聽病情,其實少知道點也有好處。現在如果有人問我如何看待死亡,我想說,死并不可怕,每個人都會死,但最好是沒有痛苦地死去。治療過程中的前三到四個月,老彭的情況還比較穩定,心態比較樂觀,飲食也還不錯。他說治好了,要給大家發紅包。我問他給不給我發紅包,他說給我也發。
醫院食堂每周星期三供應一頓餃子。一到日子,他就說:“今天星期三,你們早點兒去買餃子。”他一定要讓我們陪護的人在病房里吃,他看著我們吃。我說:“老彭,你看著我們吃饞不饞,要不你吃一個嘗嘗味道。”我心里知道,雖然我們努力幫助他減少痛苦,但畢竟這個病很折磨人,要想完全不痛苦不難受基本不可能。
到后來,我攙著他走路時都能感覺他渾身在發抖。他說自己又酸又脹又痛,還跟我說想要安樂死。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我知道他一直在和病痛做抗爭,我能做的就是請大夫想辦法,緩解他的痛苦。
老彭特別堅強,痛到那種程度了,還堅持要自己上衛生間。他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躺下,什么姿勢對他來說都很難受,但他從沒有叫過一聲。一看見醫生來查房或看他,他還露出笑容,稍微好一點點就又充滿求生的希望。我心里明白,他正在一天一天地離我們遠去,直到最后離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想各種辦法,好好護理他,不讓他受更多的罪。
他剛住院情況比較好的時候,我還偶爾到外地出差,都是速去速回。最后將近一個月,我和兩個兒子,外加一個照顧老彭的小伙子,4個人輪流值班。白天我在病房守著他,晚上看他吃好安眠藥睡下,我再回去休息。他從來不想麻煩別人,因為夜里難受來回折騰,第二天我還聽到他給老大道歉:“昨天晚上對不起。”我說:“你說這個是多余的話,他是你兒子呀,護理你是應該的。”但是,老彭就是這樣一個人。
有一天,我輕輕地摸摸他的額頭,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抬起身子,把我摟過來吻了一下。他走的那天早上,五六點鐘醫院就打來電話,說老彭的心率、血壓都在下降。我想他可能不行了,就急忙往醫院趕。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我就大聲叫他:“老彭!老彭!老彭!”我一叫,他就流眼淚了。聽說人在彌留之際聽覺是最后消失的,我想他應該聽到了,那是中午12點。
老彭走后的半年,我瘦了10斤。按照他和我的想法,后事辦得越簡單越好。我向研究院報告了情況,叫院里不要發訃告。老彭是2017年7月29日走的,我們31日就辦了告別儀式。我沒有發言,兩個孩子也不讓我發言,他們就代表家屬發言。我想把“老彭”帶回敦煌宕泉河邊。兩個兒子說:“你帶走了我們看不見,所以骨灰暫時存放在上海。”清明、立冬,還有一些節日,他們都會去看看。
一個月后,我又回到敦煌。一切都是老樣子,只是我的老彭不在了。
我早上就弄一點兒餅干、雞蛋、燕麥吃,中午自己去食堂打飯,一個人打一次飯就夠吃中午、晚上兩頓,晚上有時候也熬點小米粥、煮點掛面,就像他在的時候一樣。其實,我一直覺得他還在,他沒走。
(望 舒摘自譯林出版社《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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