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的人生經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舟山一日游篇一
舟山是一個沿海的城市,我們班級畢業游的目的地就在舟山,我們要去游玩的地方是朱家尖和桃花島。這次旅行我們跟著“旅游百事通”旅行團開展。
第二天是去桃花島,早上我就想去拿衣服,但她們不在房間,進過許多波折后,我找到了衣服,踏上了去桃花島的旅程。桃花島顧名思義是一座島,但客車是開不到的。所以我們是坐船去的,我們坐的船名字叫“神侶3號”。坐著船,在甲板上看風景是最好的了,于是我和我的小伙伴們走上了甲板,觀看美麗的大海和風景。到了桃花島,兩位導游帶我們去了很多景點,如桃花風景區、安期峰風景區等;還帶我們看了很多東西,如桃花石、東海神珠等。游玩好桃花島后,就在島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就坐船回到朱家尖,這次我們做的是“桃花1號”。到了朱家尖客車已經早早的在那等著了,我們便坐上車準備回杭州。
又經過了4小時,我回到了心愛的杭州。
舟山一日游篇二
舟山市位于浙江省東北部,東臨東海,西靠杭州灣,北靠上海市,由一個個美麗的島嶼組成。聽大人說,舟山的海鮮特別鮮美。還聽說舟山的沙灘上,有許多五彩繽紛的貝殼。因此,我對此次舟山之行早已期盼良久。
終于,在這個暑假,我跟隨媽媽體會到了舟山的海之寬、天之藍,真是“海到無邊天作岸”。坐大巴,乘游輪,我們終于到了此次旅游的第一站——嵊泗島。夕陽下,依山而建的小漁村里,一幢幢房屋高低錯落、色彩斑斕。嵊泗最有名的就是隨處可見的沙灘。
這可樂壞了我們這幫小伙伴,忙不迭地全副武裝,沖向了沙灘的懷抱。一到海邊,我就聞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涼爽的海風迎面撲來。舉目眺望,海水是那么藍,猶如一張藍色的大氈子。海浪真像個脾氣古怪的孩子,一會兒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小腳丫,給我送來許多貝殼,一會兒把我拍得四腳朝天。“哎喲,媽媽,我的耳朵灌滿了水,嘴里也嗆了幾口水,海水澀澀的、咸咸的,真不好受。”我向媽媽求救道。媽媽卻笑話我吃了一虧,不長一智。
旅游的第二站,我們來到了枸杞島。傍晚,枸杞島的海上,白帆點點,我知道,那是漁民們滿載而歸了。這不禁讓我想起一句話:清早出海去撒網,晚上歸來魚滿艙。
到枸杞島當然少不了吃海鮮,金燦燦的大黃魚、銀光閃閃的帶魚、腦袋尖尖的“水中火箭”烏賊、活蹦亂跳的蝦……滿滿地擺了一桌,吃得讓人直呼過癮。
四天的時光一眨眼就過去了。在離開舟山的時候,我依依不舍地和舟山道別:舟山,咱們后會有期。
舟山一日游篇三
;故事該從哪兒開始。上海舟山路,一家舊貨店門口,兩把舊椅并排靠著。一只是隨處可見的高木椅,日常,老舊,起了一層黑膩子;
另一只是巴洛克風格舊餐椅,白漆細雕,疲憊落魄,骯臟的座墊上露著海綿。但它們靠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平靜。
這大抵是關于舟山路最好的隱喻。天黑以后,舟山路的老靈魂就歇坐在這兩張椅子上——舟山路的兩個孿生兄弟,嘆氣,歇腳,相互遞著煙。
舟山路不長。北邊一端,是臭名昭著的馬路菜市。小攤橫滿路面,污水趟過腳邊,女人出來買菜,必須小心翼翼地穿行,小心翼翼地讓鞋跟巧妙地落在菜葉和雞屎之間。而在另一端,與霍山路、長陽路交會的這一段,被稱作“小維也納”。
光線在這里調暗。大片大片巴洛克風格毗連建筑群,把歲月壓成了照片。紅磚山墻,高大廊柱,裝飾風格的雕花半圓窗,如今釘上了塑料綠紗窗……你若抬頭望,目光穿過橫斜逸出的萬國旗,還能隱約辨出屋頂處的十字架:在異國他城的寄居地,被神遺棄的人們釘制好一只十字架,淚水長流,呼喚主的名字,擦干眼淚,又繼續他們的營生——猶太人實在是在哪兒都能活得下去。
1939年,摩西的后裔們一船一船地傾倒在上海碼頭,在剛下船的眩暈中,瞠視著黃面孔黑頭發的異族人,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恐懼。是的,在1939年,在二戰全面爆發之前,在“水晶之夜”之后,黨衛軍、集中營和全世界大多數國家的排猶與拒簽……一刀刀砍在他們身上,而此時,東海的海水徐徐分開了,上海的雙臂圣母般打開了。
上海不是迦南,但它卻成了全世界最后一個庇護所,唯一一個愿意接收猶太人入境的城市。當時的上海渾然不知希特勒,它只是個開放的、不設防的城市。哪管炮聲隆隆,它照舊醉生夢死,全世界的人想要在道德上放個假時,都可以到上海來!
遠越重洋,猶太人沉甸甸地負重著他們的圣經和音樂,他們的高等教育背景和屈辱的姓氏,他們長達數十世紀的遷徙史,在上海虹口,在提籃橋,在舟山路亭子間里住了下來。當時的提籃橋地區,是全上海最混亂的公共租界,藏污納垢的三不管地帶。扒手、掮客、衰老的妓女、患著肺癆的革命者在亭子間內日夜輾轉……它本來就是上海的一塊流放地,現在又迎來了一群被全世界放逐的難民。他們把珠寶和晚禮服送進當鋪,接著開起咖啡館、服裝店,高級鞋履定制店;
或者干起了泥水匠、擦鞋工和餐廳鋼琴手,很快,竟也把這塊下只角,折騰得風生水起,熱熱鬧鬧。猶太人哪個不是一身本事?他們被稱作全世界最聰明的一族,因為他們早就絕望般看清了自己寄居者的身份,時刻準備著以各種姿態求生。
這真是沒有故鄉的人最深切的體驗。far from where?所以,這些前律師、前教授、前維也納樂團首席提琴手們,迅速習慣了新的寄居生活,學會了給人剃頭、送報紙和打家具,學會了生煤球爐、倒馬桶,去老虎灶泡開水,用怪腔怪調的上海話與他的鄰居們還價:最多五只銅佃!他們圍坐在一起,劈著妻子的細軟,劈著自己的家族史,劈著一把蒼老的骨……送進爐膛里,攏著手烤著生活的微火。可能到火熄滅的時候,他們也沒法站起來就走,葬在了公園里的猶太人公墓中。
現在,燈光大亮。舟山路重新攤曬在大太陽下。大太陽下,里弄人家紛紛曬起了被子,貓從深處紛紛出來,把肚皮朝上躺下。老阿姨倚著紅山墻坐著織毛衣,或者用撣子大力拍打被子,紛紛的都是舊塵。這華麗莊嚴的建筑群在白日朗朗之下驟然祛魅,成了一只空殼,一艘棄船,一只巨大的舊珠寶箱,丟棄在路邊。滿滿當當的世俗生活重新入駐和占領,也驅不散它那前半生的蒼涼——反正看起來總是哪里不對勁,鬼氣森然。
再遠一點的幾條街,因為地鐵經過或新規劃,全拆成了大工地,日夜開工。原來的亭子間房客們,高高興興地拿著補償款住到郊區寬敞的新房子里去。而舟山路,因為它的歷史遺跡,成了上海永不拓寬的64條馬路之一。
再也沒有了拆遷和補償的指望,逃離這大屋雜居的唯一指望,舟山路的住客們,絕望地擠在這些陰暗的大房子里,他們不過是新的寄居者。煙塵滿面的華美外廊,通往暗黑門洞,里頭災難般堆放著各家雜物,油煙熏黑了樓梯雕花扶手,巴洛克式扇形大窗里,探出密密匝匝的萬國旗——像一個美人,老了,神經錯亂起來。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從里面出來,也許正要到北邊買菜。抬起浮腫的眼皮,白了一眼門口張望的窺奇者,她沒說什么,她習慣了。流放者的困惑早與這房子共生,噩夢一般籠罩住這里的人們。
誰的上海?far from 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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