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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抑后揚篇一
幾年前,辦公室前有一棵木棉樹,足有四層樓那么高,想必已經在那里生長很久了。可是,我卻不大喜歡它,因為它讓我的辦公室變得昏暗,阻礙了我眺望遠景的視線。木棉樹的外形也不好看,粗糙而簡單,比起旁邊那棵榕樹的風姿,差得遠了。站在窗前,必須透過它身體上的夾縫,才能看到遠處的風景。為此,我懊惱了好長一段時間,曾提議將它砍掉,但這愿望最終都沒有實現。
搬進辦公樓的第一年春天,學校里其他的樹都呈現出濃厚的綠意,唯獨眼前這棵木棉樹仍是光禿禿、灰蒙蒙的,稀疏的枯枝頑固地向上翹著,像冬眠未盡似的.。我暗自慶幸:這下可好了,它必須是枯死了!
一天早晨,我照例打開窗戶透氣,卻意外地發現了樹枝的異常:樹枝上星星點點的,微微泛著綠光。我仔細察看,原先,這棵幾乎被我遺忘的樹,不知什么時候開出了黃豆般大小的花苞,一層淡綠也呈此刻它的枝頭上。這個發現,立即拉近了我和它的距離。它也好像為了討好我似的,很努力地綻放自我.一天比一天精妙,一天比一天深奧……從此,樹的形象在我的眼里和心里都變得光輝起來。
我喜歡沾滿露珠的木棉花,一串串像風玲似地搖曳在晨風中,仿佛在演奏著一首美妙的名曲。
那個夏天,繁茂寬大的綠葉擁擠在我的窗前,為我遮擋了驕陽烈日,辦公室全然沒有了先前那種陰暗和郁悶之感。微風吹拂下,那些滿身潔白,散著暗香的木棉花,飄進室內,飛到我的案頭。有好幾次,還沾在我的身上。我不想抹去它,任由它沾著,這是我和它的緣份。它早已成了我生命中最美麗的圖景。
以后,我每到一個地方,每看到一件事物,我都努力找尋它的美。因為我明白,美不是能夠輕易發現的,它常常隱匿在不起眼的地方,一旦被你發現.就會擁有意外的驚喜。
先抑后揚篇二
一個悶得叫人喘可是氣的午時,不知是天氣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次考試考砸了。我匆匆地吃過晚飯,便跑到外婆家的后花園散心。
花園的花,美得像一個個嬌滴滴的花仙子,不由得叫人暗暗贊嘆。要是在平時,我可能會摘下幾朵下來把玩,欣賞,可是今日,哎!想到這些日子的努力竟然換來這樣一個成績,比那些平時沒大用功的同學還差。一想到如此,我不覺感到失意,甚至還有一種想要放棄的念頭。正心里暗暗想著,忽然一只小小的蝸牛進入了我的視線。
這只蝸牛看起來很小,身上背著沒有一絲漂亮花紋的殼,笨重的爬行著。這只蝸牛顯然與花園里那美麗的景象格格不入,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把這只蝸牛揮出去的沖動,但我還是耐下了性子,目光慢慢的隨著蝸牛那弱小的軀體移動。我看著蝸牛笨拙地爬著,心里不由得揣測道:這蝸牛到底在干嘛?目光追隨了一段時間后,我才明白原先蝸牛是把順著花朵的跟莖爬到花瓣上去,但還是不成功。一次,兩次,三次······還是沒有成功。我不由得1嘲諷道:你這蝸牛真是笨哪,爬不上去就放棄吧!省得又碰的一鼻子灰。正嘀咕著,不料蝸牛又來到花莖下,想要再嘗試爬上去,他最終成功了!
這時候,不知為什么此時心里那種對蝸牛的輕視忽然被心中油然而生的敬佩代替了。
先抑后揚篇三
從前,在我家有一盆十分美麗的植物。它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滴水觀音”。它的樣貌也跟它的名字一樣美麗:挺拔的根部;兩片主葉猶如南海觀音的那雙玉手;還有那些剛長出來的葉子,嫩嫩的,綠綠的,小小的,真是可愛極了。
不知什么時候,我家的這位“大美人”竟然病了。它那美麗的葉子正在變黃,變枯,萎縮,有幾片小葉子都掉落在地上。“大美人”一天不如一天,“臉色”十分憔悴。我細心翼翼地捏了捏一根莖,竟然沒有綠色的汁流出來,并且是軟的。我用剪刀一剪,哪尼!那莖里有許多小蟲在爬來爬去,我頓時感到雞皮疙瘩。我告訴了老媽,老媽大驚,怕搞到了小弟弟,命令老爸后天將它“收拾”掉——扔了。
第三天,老爸穿好手套,跟我去扔掉滴水觀音。老爸正要連根拔起,我突然大喊一聲:“慢!”老爸不覺呀然一聲,嚇了一跳,神定,問其故,我說:“我看到了小嫩芽了。”老爸說那是雜草。我低頭沒說話,我們回家了,但滴水觀音沒扔,老爸和我都期望奇跡出現。
過了幾天,我去看望滴水觀音,那綠綠的東西高了一些,果然是小芽,我喜出望外,在老爸的幫忙下,弄掉了原先壞死了的莖,澆水,澆營養液,放在陽光下吸收陽光。
小芽開始成長,有了這次考驗,它的根要比以前扎得更深;莖要比以前更壯;葉子要比以前更多,更茂盛······它那種不放棄生的期望的精神令我敬佩。并且是在沒有陽光,害蟲的侵蝕下,和主人的冷漠下,更是可貴。
此刻,家里的滴水觀音跟以前一模一樣,不對,比以前更漂亮了。它讓我對生命引起了無限的遐想和思考。
啊,滴水觀音,你是漂亮的,我愛你!
先抑后揚篇四
早晨,我和媽媽來到公園中散步。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由得心曠神怡。我在那里跑跑,那兒鬧鬧,忽然發此刻一株小草上,停落著一只細細黑黑的小蟲子,在上頭蠕動著。媽媽告訴我——那是螢火蟲。
見到它的第一眼,我便不是很喜歡它,甚至有些反感。那么卑微的一只小蟲子,何必留在這世界呢?還不是會被那些強大的蟲類、動物所傷害?又何必自找苦吃?再說,既不像蜜蜂會采蜜,也不像青蛙抓害蟲,留在這世間,又有什么意義,不還是到頭來一場空——被吃掉了嗎?還不如不要出現來的好。
可是,在那天晚上,我對這微小的螢火蟲有了不一樣的想法。那天傍晚時分,我吃完晚飯,正為成績考得不夢想而心煩。這時媽媽走過來,氣沖沖地對我說:“你怎樣考得那么差?要不是我搜查你的書包,我還不明白呢!”我委屈極了,一氣之下跑了出來。
天色漸漸暗了,我還沒有回家,就坐在路邊的石椅上。天幕中沒有一絲亮光,周圍也沒有路燈。難道大家都跟我過不去嗎?我越想越惱,這時,不遠處有一點淡淡的光芒。那是如星星一般的亮光,很小卻很美。我走近一看,這不是那只細微的螢火蟲么?哦,原先它是如此的美麗啊!只見它振動著薄薄的翅翼,將那亮光盡情地發揮出來,照亮了這夏夜。看著這點亮光,覺得心里舒服多了,想想媽媽搜我的書包也是關心我呀,只是方法用錯了而已。想通以后,才想起回家,卻見周圍昏暗,我頓時不知路在哪里。
這時,我的身旁出現了許多螢火蟲,就像滿天繁星閃爍著。它們提著綠瑩瑩的小燈籠,游走在我的面前。光很美很亮,照亮了前方的路。有了螢火蟲的光,我順利回到了家。回到家,媽媽一把抱住了我,熱淚盈眶,我最終明白,媽媽有多么的愛我、在乎我!
從那以后,我開始覺得身邊每一樣事物的存在都是有意義的。因為我明白,它們都有各自的美。就像這螢火蟲一樣,雖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卻能在茫茫黑夜里用自我的力量照亮別人前行的路。
正如羅丹所說:“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
先抑后揚篇五
夜色中,我睡得正朦朧,房門被悄然打開,我迷糊中見到父親來了,他用他那雙大而溫暖的手給我蓋上了被子,被寒意侵襲的我,頓時溫暖了。
小時候,我就喜歡父親的手,盡管那雙手,十分粗糙,以致于那雙手摸到我的手,都感覺有點痛,可是我不介意,我喜歡父親的手。
最終,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成熟起來。能夠不再依靠父親的手來安慰我,而學習的繁重,已漸漸地使我開始忘記了父親的手,忘了那手中所蘊含的豐富感情以及其中的無限回憶。
可當我時常發現父親手上的傷痕又多了時,我又禁不住十分心痛起來。我又想,我當真能忘記那樣的一雙手嗎?那是我父親的手啊!
快要大考了,夜里,挑燈夜戰的我,好累,又好煩躁,父親為什么偏偏又要在我身邊踱來踱去呢?我越加急躁。
先抑后揚篇六
從來不在文章中寫自己的女兒,不為別的,只覺得她既非才華出眾,也不屬天生麗質,甚至連大學都沒上——一句話,典型性不夠。
曾幾何時,女兒在報上竟也發表了幾篇文章,這倒出乎我的意料。我是在女兒寄給我剪報時才發現她發表文章的。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我問她。
“早告訴你,你一定要拿去修改,早晚會被你弄得面目全非,就不再是我的文章了。”她說。女兒的文章其實很稚拙。如果一定說有什么長處,那就是本色,如同她的為人。因為年輕,尚不懂作假。坦白地說,我一度對女兒很失望。
女兒經受不起閑話:“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懂得包涵。
“你怎么一點不像我!”我不由得抱怨;
“那當然啦,你是你,我是我。”她回答著。
她看我寫的《女兒經》,看完了把嘴一嘟,說:“沒勁。要我來寫這部《女兒經》,保證那三個女兒將家里搞得天花板都掀了,把媽媽弄得發神經病為止。”說著,她就繪聲繪色地開始把構思講給我聽。
“去去……”不等她講下去,我就把她支開了。現在想想,可能這也是她的《女兒經》呢。當然,我們母女倆也有“心有靈犀一點通”之時。有一次在一個圣誕派對上,在場有個五六十歲左右、極富魅力的先生,高吭一曲英文歌,聲情并茂,十分動人。當然,我倆都沒出聲。好一陣時日,一次偶與友人談起男人,我不禁以贊賞的口吻談起那位先生。話音未落,女兒即在一邊插嘴表示贊同。我倒沒想到,在對男人的審美上,我們母女倆倒沒有代溝。
在我去港的三四年間,覺得女兒一下長大了。
首先,我十分愛讀她的信,生動有形,宛如她自己在我眼前說笑一般。其次,我又發現,她已能在琴鍵上奏出很好的曲子。原來,她已深深愛上了鋼琴。我問她:早知今日,當初每次練琴都像要上斷頭臺般?她倒也答得爽快:“小時候你們根本沒有征求過我的意見,就逼我上鋼琴課。現在是我自己喜歡。”她還為自己找了個亦師亦友的鋼琴老師呢。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今日女兒讀書面之廣竟超過我。一本臺灣出版的關于漢奸梁鴻志的傳記,她竟看得嫻熟,且還能與一位九十多歲的、當年也曾有經濟漢奸之嫌的老先生交談,有條不紊地陳述出她對此歷史人物的獨特想法和評價,令老先生十分驚訝。我問她從哪看的這本書,她說:“就在你的書架里,一個臺灣朋友送你的,你自己翻都不翻。”她愛讀《圍城》,幾乎背得出其中好多她認為的精彩之句;她也愛讀《洗澡》,但她仍拒絕《安徒生童話》,也不喜歡我的偶像——張愛玲的小說。
女兒的生活,平淡又忙碌:每天8時半去一外資機構上班,晚上還在夜大“充電”,還要寫文章彈琴說笑聊天吃東西。她最不肯委屈自己的口福,時常發感慨:“人要有兩張嘴就好了!”最近,向她約稿的報刊也有一些,她似乎更忙了。她還未受到生活的污染,她不會永遠是這樣,但這不是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