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范文怎么寫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呢?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又逢夏日篇一
兒時的記憶在時間的推移下,一點一點被遺忘,被新的記憶取代然后消失,但我卻忘不了,忘不了外公去世時,外婆的悲痛欲絕,媽媽的傷心無助。也許是因為太深刻了,才會使那時對于死亡毫無概念的我產生了如此大的恐懼,排斥。外公,記憶模糊卻感到格外親切。還記得在幼兒園上學的時候,外公總是第一個出現在課室門外,笑瞇瞇地看著我,用他那雙溫暖的大手牽著我的小手回家。在那時候,能夠第一時間放學就是一件足以在小朋友面前炫耀的事了。如今,不禁懷念起外公那雙粗糙卻異常溫暖的手了。
現在,我站在外公的墓前,看著外婆已不再會失控流淚,只是靜靜地端詳著那張黑白照片。我想外婆在那段以為失去了外公就會活不下去的痛苦日子中挺下來了,堅強地生活著。外婆跪在墓前,跟外公絮絮叨叨地說著我們一家人的近況,把所有的思念化成對家人的祝福。整整十年,傷痛過后,外婆也學會了更好地照顧自己了。
原來,時間真的能讓傷口愈合,也許不是痊愈,也許還會留下一道淡淡的傷疤,但最碼的是再也不會是鮮血淋淋的了,不是嗎?時間讓我們緩沖,讓我們堅強,時間沖淡了一切的痛苦,我們總該明白,總該長大,總該面對一切要面對的事情。
清明節,一個引人深思的節日。站在墓前,莊嚴而肅穆,逝去的親人啊,我們一定會帶著你們那份對生活的熱情精彩地活著。
又逢夏日篇二
開學,想必大家都經歷過。
學校這個充滿我們傷心與熱血的地方。我們在這里相遇,在這里分離,在這里,建立屬于我們自己的友誼。
大人總說,時間越長,越會忘記以前的事,甚至連以前的同學的名字都會全部忘記。大概記得的,也就這么一點而已。
可是我卻不這么認為。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忘記彼此,這么長的時間,雖然沒有和家人父母在一起的時間長,但是我們經歷過那么多令我們開心的事情。
又逢夏日篇三
我是清華癸亥級畢業的。現在又逢癸亥,六十年一甲子,一晃兒!我們以為六十周年很難得,其實五十九周年也很難得,六十一周年更難得。不過一甲子是個整數罷了。
我在清華,一住就是八年,從十四歲到二十二歲,回憶起來當然也有一些瑣碎的事可說。我在清華不是好學生,功課平平,好多同學都比我強,不過到時候我也畢業了,沒有留級過。品行么,從來沒有得過墨盒(只有品學俱佳熱心服務或是奉命打小報告的才有得墨盒的資格),可是也沒有被記過或進過“思過室”(中等科齋務室隔壁的一間禁閉室)。
級有級長,每年推選一人擔任。我只記得第一任級長是周念誠(江蘇籍),他是好人,忠厚誠懇,可惜一年未滿就病死了。最后一位是謝奮程(廣東人),為人精明,抗戰期間在香港作寓公,被日軍慘殺。
每一個中等科新生,由學校指定高等科四年級生作指導員,每周會晤一二次,用意甚善。指導我的是沈雋祺。事實上和我往還較多的是陳烈勛、張道宏。我是從小沒離開過家的人,乍到清華我很痛苦,覺得人生最苦惱事第一件是斷奶,而上學住校讀書等于是第二次斷奶。過了好幾年我才習慣于新的環境,但是八年來每個星期六我必進城回家過一個溫暖的周末。那時候回一趟家不簡單,坐人力車經海甸到西直門要一個多小時,換車進城到家又是半個多小時。有時候騎驢經成府大鐘寺而抵西直門車站,很少時候是走到清華園車站坐火車到西直門。在家里停留二十四小時,便需在古道夕陽中返回清華園了。清華園是我第二個家。
八年之中我學到了些什么?英文方面,作到粗通的地步,到美國去讀書沒有太大的隔閡。教過我英文的有林語堂、孟憲成、馬國驥、巢堃琳諸先生,還有幾位美國先生。國文方面,在中等科受到徐鏡澄先生(我們背后叫他徐老虎,因為他兇)的教誨,在作文方面才懂得什么叫做“割愛”,作文須要少說廢話,文字要簡練,句法要挺拔,篇章要完整。五四以后,白話文大行,和聞一多幾位同好互相切磋,走上了學習新文學的路子。由于積極參加《清華周刊》的編務,初步學會了撰稿、訪問、編排、出版一套技巧。
五四的學生運動,清華轟轟烈烈的參加了。記得我們的學生領袖是陳長桐。他是天生的領導人才,有令人傾服的氣質。我非常景仰他。他最近才去世,大概接近九十高齡了。陳長桐畢業之后繼續領導學生自治會的是羅隆基。學生會的活動引發好幾次風潮。不一定是學生好亂成性,學校方面處理的方法也欠技巧。有一晚全體學生在高等科食堂討論罷課問題,突然電燈被熄滅了,這不能阻止學生繼續開會,學生點起了無數枝蠟燭,正群情激憤中,突然間有小鑼會(海甸民間自衛組織)數人打著燈龍前來鎮壓,據說是應校方報案邀請而來,于是群情大嘩,罷課、游行、驅逐校長,遂一發而不可收拾。數年之間,三趕校長。本來校長周寄梅先生,有校長的風范,亟孚人望,假使他仍在校,情勢絕不至此。
清華夙重體育。上午有十五分鐘柔軟操,下午四至五強迫運動一小時,這個制度后來都取消了。清華和外面幾個大學常有球類比賽,清華的勝算大,每次重要比賽獲勝,學校若狂,放假一天。我的體育成績可太差了,畢業時的體育考試包括游泳、一百碼、四百碼、鉛球等項目。體育老師馬約翰先生對我只是搖頭。游泳一項只有我和趙敏恒二人不及格,留校二周補考,最后在游泳池中連劃帶爬總算游過去了,喝了不少水!不過在八年之中我也踢破了兩雙球鞋,打斷了兩只球拍,棒球方面是我們河北省一批同學最擅長的,因此我后來右手拾起一塊石子可以投得相當遠,相當準。我八年沒有生過什么病,只有一回感染了腮腺炎住進了校醫室。起碼的.健康基礎是在清華打下的,維持至今。
清華對學生的操行紀律是嚴格的。偷取一本字典,或是一匹夏布,是要開除的。打架也不行。有一位同學把另一位同學打傷,揪下了一大撮頭發,當然是開除處分,這位被開除的同學不服氣,跑到海甸喝了一瓶蓮花白,回來闖進大家正在午膳的飯廳,把齋務主任(外號李胡子)一拳打在地下,結果是由校警把他抓住送出校去。這一鬧劇,至今不能忘。
癸亥級友在臺北的最多時有十五人,常輪流作東宴集,曾幾何時,一個個的凋零了!現只剩辛文锜(臥病中)和我二人而已。不在臺北的,有孫立人在臺中,吳卓在美國。現在又逢癸亥,欲重聚話舊而不可得,何況舉目有山河之異,“水木清華”只在想像中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