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品味一部作品后,大家一定收獲不少吧,不妨坐下來好好寫寫讀后感吧。如何才能寫出一篇讓人動容的讀后感文章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帶來的讀后感優秀范文,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中華文脈讀后感篇一
“中國大運河”入選世界遺產催生了中國乃至全世界對大運河的熱情關注。同時也促使人們從不同的視角、不同的領域去重新認識大運河。毫無疑問,循著運河開鑿、疏浚、貫通的歷史去深入具體了解大運河,考察大運河沿岸豐富的物質遺存,揭示運河對中國2000余年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的影響等等都是極為必要的,而且對申報世界遺產而言也是極其重要的。只是我們在解讀因運河而存留下來的顯性的物質形態之后,不要忘卻中國大運河的流波所承載的不僅僅是眾多物化的內容,與運河的流波一起流淌的還有著極為深厚的文化精神,而這些精神同樣值得我們去總結、歸納和凝練,同時需要我們高揚一種精神。正如同奧林匹克精神以“更高、更快、更強”鞭策運動健兒奮力拼搏、勇攀高峰一樣,大運河文化精神將引領我們為保護母親河的永續流芳貢獻生命的光和力。
有學者認為大運河文化的核心精神是“和”,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這確實表達了大運河的一種精神特質,但是筆者認為,這僅僅是大運河的一種靜態精神,而實際上眾所周知,大運河是線性的活態的文化,是流動著的文化遺產。因此,以靜態的精神特質歸納大運河復雜的、動態的、多樣的精神內涵是不全面的。筆者認為,大運河文化的根本精神應該從運河對中國的歷史所產生的重大影響中去追尋,我們發現,大運河自開鑿之始到南北貫通,始終對中華大地上的自然生命、城市生命和文化生命的衍生發展產生著深遠的影響,使中華民族的歷史樣貌呈現出“生生不息”的過程。因此,可以說,動態的、“生生不息”的精神就是大運河文化的根本精神。這既體現了中國大運河在長達2000余年歷史流波中的根本特征與價值,與中國傳統文化中儒學理解世界的方式相融通,也符合當代大運河申報世界遺產的征程所倡導的可持續發展的原則。
“生生不息”在詞源上所表達的意義就是事物動態的、變化的過程。在傳統文化中,儒學家們認為,生生就是變化,就是創造生命,就是生意盎然。生生不息,循環往復,革故鼎新是萬事萬物變化的本貌。《周易》說:“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生”是為“大德”。儒學所追求的目標就是“大德”,就是創造生命、養育生命、保護生命和成就生命。中國儒學傳統的這種根本理念恰恰就是大運河文化精神的旨歸。
中華文脈讀后感篇二
大運河開挖、暢通與衰落,在一定程度上凸顯了中國社會特殊的運行與發展軌跡。因此大運河既是一條河,更代表了一種制度、一個知識體系和一種生活方式。運河及其流經的線性區域所孕育的文化既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也是形塑中國文化的基因之一。運河的“運”字本意為運輸,但在社會體系之中,借助水的流轉,“運河”成為漕糧運輸、文化傳播、市場構建和社會平衡的載體;在文化體系中,運河之運又與傳統社會的國祚、文脈緊密相連。在這個意義上,進行大運河內涵、價值的追問,探索大運河文化帶建設路徑,或應首先從其脈絡源頭與歷史進程的文化意義談起。
“大運河”名稱的歷史變化
在歷史脈絡中,“運河”名稱的由來與變化,是不同歷史節點所勾連的歷史進程的反映。從典籍記載來看,早期運河多稱溝或渠,如邗溝、靈渠等,天然河道則稱水,如黃河就被稱為“河水”。盡管運河歷史悠久,濫觴于靈渠、邗溝,甚或更早,但運河名稱的產生以及“專稱”的確定卻是中古以后的事情。漢代“漕渠”名稱出現,特指漢武帝時在關中開鑿的西起長安、東通黃河的水利工程。《說文》解釋曰:“漕,水轉谷也。”即通過水路轉運糧食。至隋唐時期,具有漕運功能的人工河多被稱為漕渠,又因該時期“河”字已不再是黃河的專稱,所以“漕河”一詞也出現了,用來指稱漕運河流。如唐杜佑《通典》記:“天寶二年,左常侍兼陜州刺史韋堅開漕河,自苑西引渭水,因古渠至華陰入渭,引永豐倉及三門倉米以給京師,名曰‘廣運潭’。”宋代“漕河”名稱廣泛使用,但同時“運河”一詞開始出現,《四庫全書》所列宋代文獻中有94種使用了“運河”的名稱。“大運河”的概念也首次在南宋江南運河段出現,據南宋《淳佑臨安志》載:“下塘河,南自天宗水門接鹽橋運河,余杭水門,二水合于北郭稅務司前,……一由東北上塘過東倉新橋入大運河,至長安閘入秀州,曰運河,一由西北過德勝橋上北城堰過江漲橋、喻家橋、北新橋以北入安吉州界,曰下塘河。”這里所說的大運河指的是江南運河。可見,這一時期,運河已然成為一個特有名詞,指稱某段人工河,但前須加地名指代。值得注意的是,從文獻所記錄的名稱分布來看,“運河”一詞多出現在江淮和江南區域,包括龜山運河、揚楚運河、浙西運河等。
元明清時期“運河”開始指稱南北貫通的京杭大運河,元代已有“運河二千余里,漕公私物貨,為利甚大”的說法,但使用并不廣泛,相反“運糧河”一詞在北方區域多用來指稱漕運河流。明代正史文獻雖亦稱運河,但《明史》仍稱運河為“漕河”:“明成祖肇建北京,轉漕東南,水陸兼挽,仍元人之舊,參用海運。逮會通河開,海陸并罷。南極江口,北盡大通橋,運道三千余里。……總名曰漕河。”明代其他專書、地方志等也多用漕河之名,如《漕河圖志》《萬歷兗州府志·漕河》等。事實上,《明史·河渠志》《清史稿·河渠志》中,都列“運河”專篇,指北至北京、南至杭州的運河,但兩者又有不同,前者列運河篇,但稱“漕河”,且將運河每一段河道都加上漕字,使之有“白漕、衛漕、閘漕、河漕、湖漕、江漕、浙漕之別”;后者則直接稱運河:“運河自京師歷直沽、山東,下達揚子江口,南北二千余里,又自京口抵杭州,首尾八百余里,通謂之運河。”雍正四年官方正式設置北運河的管理機構后,多使用通惠河、北運河、南運河和江南運河等說法。近世以來,民間則往往將其稱為“京杭運河”或“大運河”,2014年運河“申遺”過程中,又將隋唐、浙東兩段運河與京杭運河合稱為中國“大運河”。
清代水利學家傅澤洪在《行水金鑒》中說:“運道有跡可循,而通變則本乎時勢。”運河名稱的變化反映了運道及其背后時勢發展變化的趨勢,從渠、溝到漕渠、漕河,再到運河、運糧河、大運河,大運河名稱經歷了由區域到跨區域、由專稱到統稱再到專稱、由“漕”到“運”或“漕”“運”兼稱的不同階段。首先,漕運是運河的基本功能,以“漕”為核心的漕河或漕渠的名稱無疑都突出了這種功能,同時,“運河”一詞也并未脫離漕運的主旨,而是以“運”字突出了“漕”的狀態。其次,漕河、運河等名稱都經歷了從地方專稱到南北通途或地方河流專稱的變化過程,這個過程不僅是中國社會發展的過程,而且也是運河附屬功能逐漸增加和社會交流日漸頻繁的過程。“運河”一詞在宋代出現似非偶然,比之隋唐時期,運河在保留漕運功能的同時,貿易交流的職能進一步加強,正如陸游所言,運河“假手隋氏而為吾宋之利”,這種“利”一方面是漕糧運輸的便利,更主要的是商業運輸以及對外貿易之利,尤其是南宋時期,浙東運河、浙西運河是其經濟命脈,浙東運河還主要承擔了對外貿易的功能。最后,運河名稱的變化不僅體現了歷時性變化的過程,而且區域差異亦可見一斑。宋代以運河命名的河流多集中于江南地區,遼金元時期,運糧河的名稱則多出現在北方,這或許正是不同的文化及其實踐在語言上的反映。
咸豐五年(1855年),黃河在河南銅瓦廂決口北徙后改由山東入海,致使山東境內河道廢棄,南北航運中斷。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河運漕糧停止,運河的漕運功能結束。不過,在經濟崛起和文化保護與傳承的背景之下,大運河作為中華文明象征載體的整體性與延續性價值凸顯,在歷史上有著重要意義的三段運河及其影響下的區域被視為一個具有實際和文化象征功能的整體性的運河帶。所謂“運河帶”,是指因大運河流經而形成的空間上的帶狀區域;而“大運河文化帶”,則是指置于運河帶狀區域之上、在歷史進程中積累的,由民眾創造、遵循、延續的制度、技術和社會文化的總和。與其他區域文化相比,它因存在嚴重的區域差異,而缺乏實際意義上的歸屬感和認同感,但由于運河具有強烈的歷史、地域的整合、溝通功能,因此,“文化帶”又是一個符號意義上的線性共同體。
大運河文化的內涵
觀乎人文,化成天下。文化是凝結在物質之中又游離于物質之外的能夠被傳承的歷史、地理、風土人情、傳統習俗、文學藝術、價值觀念乃至信仰等。運河文化的內涵也是如此,但同時又有區別于其他文化的特殊內涵,人工開挖是其區別于其他河道的水利屬性;國家制度是其作為文化的一種戰略高度;連接南北是其社會屬性。從這三種屬性中,可以看出運河文化的內涵包括了技術文化、制度文化、社會文化三大類。
首先是技術層面的運河文化,即運河的文物特性。相對于長江、黃河等河流,運河人工開挖的特點決定了其首先反映了人與自然的關系,辯證地看,這關系中既蘊含著人定勝天的積極態度,也有相地而流、本乎時勢的理性,是人類適應自然和改造自然這一永恒矛盾的權衡。當這兩種思想共同反映在運河河道開挖、疏通、改變及維護的層面上,就形成一種技術層面的文化,可以分為水運工程、引水工程、蓄水系統、整治系統、防災系統等。其中節制工程、穿越工程、跨江河工程、閘壩工程等專門性工程是工程技術的核心。這些完備且頗具技術含量的工程濃縮了歷代官員、水利專家以及大量百姓的心血與智慧,使得中國古代的運河技術一直走在世界前列。
其次,漕運制度,即漕運及運河治理所反映的制度文化。康有為曾說:“漕運之制,為中國大制。”(《康有為政論集》)這一“大制”,跨越多個朝代,形成了穩定的運河制度文化。運河所蘊含的制度文化包含兩個層面,一是行政管理文化。運河河道和漕運管理都屬于國家行政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機構組織、法律規制、人事安排等一系列河漕制度,是各朝各代執政者政治管理經驗的總結與提煉,其完備性、周密性和成熟性以及整合的意義,亦反映了傳統制度文化建設與發展的特質。二是戰略文化。從歷史長時段來看,運河線路的延長以及從人字形到南北貫通的一字型的改變,不僅從空間上拉近了中國南北的距離,更從國家戰略格局上促進了傳統經濟格局和政治地緣格局的改變,解決了集權政治的穩定性、區域地方社會發展的不平衡性等問題,保證了國家統一和安全。
最后,社會文化,大運河區域的社會文化是由運河及其所流經區域民眾所創造、遵循、延續的文化,它是在運河開鑿和通航過程中,長期積淀形成的全部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總和,是一個以時空輻射為演變特征的跨區域、綜合性的文化系統。與其他文化相比,運河社會文化有著顯著的“運河”特征和開放、溝通、區域的特性。事實上,運河社會文化是一個寬泛的范疇,因劃分標準不同,而形成了多種文化類型,因此其內涵似難以界定。但總體來看,關于運河社會文化的認識和理解,一方面應強調“運河性”文化的拼盤或多學科組合,如它涉及商貿文化、建筑文化、曲藝文化、飲食文化、信仰文化和民俗風情等多種門類;另一方面,還應看到運河歷史文化是一個整體,從“人”的視角出發,運河文化并非所有的事實和現象,而是人們的行為,以及影響人的行為要素的整體聯系的因素。所以,運河社會文化是運河區域民眾所創造的文化本身與文化形成過程的結合。
大運河文化的價值與功能
大運河在古代王朝的時間序列和區域、跨區域的空間里實現了功能的價值性延續,對其進行意義追尋,既是文化遺產層面、知識系統層面、民族精神等層面的傳承與發展的需求,也是文化傳播及戰略布局的需求。運河的價值與功能表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1.作為文化載體的運河。大運河具有物化和符號化的不同意義,承載了“水利—物質”“國家—社會”“精神—行為”三個層面的內容。運河載體,既指實際的運河河道及其附屬工程、建筑,也是指人們觀念中的大運河,即作為“事物”的大運河在人們觀念中所構建起來并清晰存在的形象。大運河載體功能的發揮是指其對文化的聚合、傳播、催生的作用。運河的流動性和開放性,使得人口流動速度加快,精英文化的價值觀念較快地滲入大眾生活中,區域間文化的融合性極強,各種文化相互吸收、融合、涵化,發生內容和形式上的變化,并通過相互接觸、交流進而相互分拆、合并,在共性認識的基礎上建立具有連續性和一致性的新文化。運河載體功能的發揮,就是不同文化相互吸收、交融、調和而趨于一體化的過程。在這個意義上,作為載體的“運河帶”不是一個單純的地域概念,而是一個與運河相關的包含經濟、政治、思想、意識等層面交互作用的統合體。
2.作為文化聯結紐帶的運河。大運河帶是標簽性的“線性共同體”,同時又具有明顯的區域、跨區域特性,該區域包括了北京、天津、河北、山東、江蘇、浙江、河南、安徽等行政區域,也跨越了江南、江北自然區域,以及燕趙、齊魯、中原、江南等不同文化圈。它連接南北,并進而通過其他東西之河道及交通樞紐相互聯結,形成了經濟、文化傳播的網絡。在這個意義上,運河與其他自然河流一起,共同構建了中國地域的線性框架性格局。同時,大運河分別在寧波和洛陽與絲綢之路交匯,是海上絲綢之路和絲綢之路的連接線,將草原、沙漠、絲綢之路聯系成一個環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文化交流和商品貿易通道。所以,運河文化本身的歷時演變與附著其上的文化脈絡編織了一個巨大的文化網絡,溝通古今且連接世界。
3.作為生活方式的運河。“運河”是一種文化符號,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大運河開挖、通航所形成的生存環境和生活條件,已經成為一個巨大的生活磁場,不僅漕運群體、商人組織、河工人群等因運河形成了獨特的生活方式,而且也造就了運河流經區域社會人群特殊的生存、生活方式,并由此形成了人們不一樣的風俗觀念。生活方式不會隨運河斷流而快速消逝,也不會在時代變遷中永遠固守,真實而生動地存續于生活場景和基本生活情態中的運河,是最有價值和活力的,它們在日常生活的勞作、交往、消費、娛樂、禮儀等層面得到傳承。因此,大運河文化的傳承與保護,旨在喚醒、傳承集體記憶,讓作為遺產的“物”化運河與作為主體的“人”的邊界逐步消失,在斷流河道,通過物化的運河遺產構建持續的文化傳承;在依舊暢通的河段,讓運河所浸潤的、人們已經過慣了的生活安靜延續。
中華文脈讀后感篇三
京杭大運河,滔滔奔流25。作為獨特的活態文化遺產,大運河是中華民族活著的、流動的精神家園,在歷經千年的通航歲月里,孕育了沿岸一座座璀璨明珠般的名城古鎮,積淀了深厚悠久的文化底蘊。
京杭大運河是世界上開鑿最早、長度最長、工程最大的一條人工河道,全長1797千米,與長城、坎兒井并稱為中國古代三項偉大工程,并使用至今,是中國古代勞動人民創造的一項偉大工程。
京杭大運河從公元前486年春秋時期開始開鑿,距今已有2500多年歷史。在漫長的歲月里,大運河經歷了三次較大的興修過程,直到最后一次興修完成才稱作“京杭大運河”。
京杭大運河北起北京,南達杭州,流經北京、河北、天津、山東、江蘇、浙江六個省市,溝通了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成為貫穿南北的交通大動脈。
京杭大運河因漕運而修,運河上漂來的城市依靠漕運的物資潤養而煥發勃勃生機,曾經是盛極一時的皇家碼頭和水路都會,無數漕船停靠,景象繁華。據記載,漕運發達時期,從天津到通州的北運河上每年要承載2萬艘運糧的漕船,官兵12萬人次,連同商船共3萬艘。南方的絲綢、茶葉、糖、竹、木、漆、陶瓷等源源不斷運往北方,北方的松木、皮貨、煤炭、雜品等也不斷由運河南下。
《馬可·波羅游記》中記載了他沿京杭大運河南行,輾轉于蘇杭,最終抵達刺桐港(福建泉州)的所見所聞:將陵(德州)運河上南北運輸商品極多,最多的是絲、香料;濟寧商業手工業很發達,“船只多得令人難以相信”;淮安的貨運可以通到40多個城市;蘇州是最大的工商業城市,杭州最繁華,“商人如此之多和如此之富,難以言語形容”。
從北京到杭州,運河水不僅承載著南來北往的船只,還孕育、滋潤著沿岸的運河兒女、運河城市。運河邊的建筑,如會館、河埠、碼頭、橋梁、船閘及漕運衙門等都是為在實際生產中使用而建。
沿岸的民風民俗也與運河息息相關,如江蘇淮安運河漁民的“交船頭”、“汛前宴”、“滿載會”等習俗,直接、真切地體現出勞動人民希望實實在在收獲豐收的愿望;運河生產過程中創造的藝術,如大運河號子、河工號子等,是挑河、抬土、筑堤、下樁、打夯中所唱的,這些號子或粗獷簡樸、或蒼涼雄勁,一方面可以鼓舞精神,另一方面可以組織指揮集體勞動。
6月22日,第38屆世界遺產大會宣布,中國大運河項目入選世界文化遺產名錄,成為中國第46個世界遺產項目。
中華文脈讀后感篇四
京杭大運河對中國南北地區之間的經濟、文化發展與交流,特別是對沿線地區工農業經濟的發展起了巨大作用。
元代會通河和通惠河開通后,京杭運河完成,明代進行了大規模整修,建立了完善的漕運管理制度,600年間,運河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南北交通要道,商運繁盛,運河兩岸興起數十座商業城鎮,對古代經濟的貢獻無法估量。
大運河的開掘加強南北交通和交流,鞏固中央政府對全國的統治,加強對江南地區的經濟建設,促進了中原文化和南方文化相融合,并且方便南糧北運。漕運之便,澤被沿運河兩岸,不少城市因之而興,積淀了深厚獨特的歷史文化底蘊。
京杭大運河顯示了中國古代水利航運工程技術領先于世界的卓越成就,留下了豐富的歷史文化遺存,孕育了一座座璀璨明珠般的名城古鎮,積淀了深厚悠久的文化底蘊,凝聚了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諸多領域的龐大信息。大運河與長城同是中華民族文化身份的象征。
人們常賦予“中國大運河”各種不同的意象,有人說她是“中國臍帶”,也有人說她是中國城市的“溫床”,這些寓意都在于表達大運河對生命的創造和養護所作的貢獻,正是因為大運河對其沿線自然、城市、文化生命的哺育,才使運河自身在漫長的2000多年的時間里有了“生生不息”的動力之源,運河兒女的勤勞智慧不斷使運河呈現出新的生命氣象。在當代,“中國大運河”申遺成功迎來了運河變化發展新的契機,在現代化交通高度發達的時代,大運河因為申遺成功而實現其生命轉型,她的文化生命將得到充分彰顯,“活態的、線性的文化遺存”“復雜的、豐富的遺產檔案館、博物館”是對其文化價值的高度評價,但是,應該認識到,“中國大運河”申遺成功只是運河變遷史上的一個新的起點,成為世界遺產不是“中國大運河”的終極目標,保護大運河,使其“生生不息”的精神品質得到可持續發展才能體現大運河最根本的意義。
中華文脈讀后感篇五
中國大運河因變而生、因變而充滿生機與活力。運河的變化經歷了一個由點到線、由線到面的延展過程,自春秋戰國時期始,多年來,大運河的水系在變,河道在變,水情在變,水工設施在變,治水理念在變,治水方略在變,管理機構在變,運行機制也在變。春秋戰國時期是大運河創建初期,那時,實力強盛的諸侯國為稱霸中原、統一中國,大多會開鑿運河,滿足政治和軍事需要是運河創始期的主要訴求。當時的運河多位于水系發育的河網地區,主要是用于連通兩個相鄰的天然水體。這個時期的運河開鑿路線都不長,且為了取得水源,盡可能地利用河流、湖泊,所以大多水路彎曲迂回。這些運河與天然河道之間區別不大,受自然水體的水位影響較大。因此,初創期運河建設的成就其實更多地體現在設計者們對運河線路的成功規劃——他們以運河連接了江淮和黃淮,甚至連通了長江和珠江水系;而在工程技術方面,這時期的運河大多還只具備起碼的人工渠道和水源工程。
隋唐宋時期是大運河建設的第二個高潮期,在這時期以洛陽為中心的橫貫東西和縱連南北的大運河體系最終形成。此時,對都城的糧食供給運輸已經成為運河工程的主要動因。較之初創期,這一時期運河工程規模更大,也更為系統。運河具備了交通調度、水源供給和泥沙防治等綜合功能,且與天然河流邊界分明,成為相對獨立、完整的工程體系;在技術方面,具有綜合工程效益的復閘工程系統稱為這一時期中國水利工程領先世界的標志性工程。元明清由于定都北京,需要一條江南產糧區至北京的漕運水道,這帶來了大運河興建的第三次高潮,溝通六大水系的京杭運河在這時形成。在技術方面,京杭運河在解決黃河以北的運河供水、穿越分水嶺及黃河泥沙淤積等問題方面表現出了卓絕的創造力,其閘、壩等無論在設計、工程形式和功能方面,都代表了工業革命前世界土木工程的最高成就。漕運制度在這一時期也日趨嚴密、完善。明清兩代,國家開始設立專門的漕運和河道機構,分別負責漕糧運輸和河道治理,管理著天下漕運事務和大運河的暢通。
新中國成立后,開展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淮河治理,京杭大運河再次復興,大運河的部分航道仍在通航。目前,仍有10萬多艘船舶長年航行在運河上,大運河是中國“北煤南運”的主要通道,據統計,僅淮揚運河段就相當于8條京滬高速公路的貨運量。除了主航道承擔著運輸、灌溉、泄洪等功能外,大運河部分航道還擔負著為中國南水北調東線工程輸水的重任,對于中國優化水資源配置、解決北方水資源短缺問題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
千百年來,大運河流淌不息,從版圖目的的區間水道演變成古代中國經濟、思想、文化、軍事、政治交流的主要渠道,而今又繼續充當著南北經濟大動脈的角色。大運河的河道線路延續至今,大運河航運、水利、灌溉的功能仍在持續,而新的技術也會在大運河上繼續出現。如今,在京杭大運河與淮河水道交叉的地方就矗立著一座被稱為“上槽下洞”水上立交工程的橫跨淮河的水路通道。通過它,入海水道泄洪時從大運河底下穿洞而過,實現了對淮河流域下游的防洪減災,而上層大運河的通航能力和運輸功能也不再會受到影響。
“運道有跡可尋,而通變則本乎時勢”,變動是運河遺產的天然屬性,也是其生命之源。我們相信,隨著申報世界遺產和可持續發展的理念的深入,大運河的未來將迎來一個新的變化的歷史契機,在人們的心目中,這條“母親河”將不僅是航運的河流,而且是凝結了“生生不息”的中國文化基因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