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又見炊煙篇一
;中秋假期,堂弟邀我回鄉看看。
順著手勢,我看見院子一側有一排起脊廂房,房頂聳立幾柱煙囪,正裊裊飄蕩著炊煙,就像畫家在藍天上描繪的縷縷祥云,在院落上空織成一張薄薄的紗幔。
我一個激靈跳將起來,顧不上答話,徑直跑出門來,向廂房奔去。
我點了點頭,思緒隨著裊裊炊煙,蕩漾開來。
小時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家家戶戶升騰起的炊煙。放學歸來,看見家里的煙囪冒了煙,就知道母親收工回家了。不用進門,就能知道鍋底下正燃燒著柴火,火光映紅母親淌著汗水的臉龐,正在操持一家老小的飯菜。灶膛燃燒了的灰燼,縷縷青煙或黑或白,順著煙囪飄向空中。
我們的村莊是淠河灣里最大的一個,住有近百戶人家。中午時分,家家戶戶煙囪冒煙,實在算得上是別致一景:先是一家一戶縷縷升起,緊接著三股五股縈繞開來——它們繚繞在房頂、樹梢,你擁著我,我挽著你,交織成一幅輕盈帷幕,掩映著淡淡的飯香和縷縷煙火味。等到煙囪炊煙停了,大人開始拖著長音吆喚孩子:“孩蛋子!吃飯噦——”我們這些正在稻場玩耍的家伙,一個一個地離了隊,回家端起飯碗風卷殘云,狼吞虎咽,嘴巴一抹,飯碗一丟,立馬又跑出了門,回到稻場瘋玩去了。
今天,突然看見堂弟的“農家大院”,看見灶膛里熊熊燃燒的柴火,以及煙囪縹緲的炊煙,我驀地明白了,炊煙,早已彌漫在我們這代人的心頭了。聽堂弟介紹,自從“農家大院”建成后,聞訊趕來尋幽探古的車輛絡繹不絕,生意爆棚,賓客們都是高興而來,滿意而歸。
我開玩笑說,你也掙得盆滿缽滿吧?
堂弟大笑。
中午,我們吃了紅燒肉,因為要開車,沒有喝酒,但我覺得已經大醉,醉在故鄉裊裊的炊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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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炊煙起,總是勾起我回憶。
小時候的天總是很藍,世界總是很小,不管跑的多么遠,天邊的那道道炊煙總是招喚著該回家的我們。而路上猜想著母親做的飯菜,便成了炫耀的談資。回家稍晚點父親的叫喚便成了回去挨訓的前奏,不由的放快了腳步,一路的笑聲總是回蕩在山野、村莊,我們的周圍。
而現在,為了生活的'那份擔負,我們遠離了家鄉,走進了外面的世界,生活不在簡單,快樂也少了許多。好多東西也變得遙遠,雖然有了手機,使得遠方的聲音可以傳到耳邊,遠方的身影可以顯于眼前,可是我們習慣了沉默;選擇了冷漠;遙遠變的更加遙遠。外面的天空也不在是那么的藍,總是灰蒙蒙的。不知道是走的太遠,才看不見了那天邊的陣陣炊煙;還是天空成了炊煙的顏色,讓人無法分辨。而或是城市的天空根本就沒有炊煙飄蕩。
其實在每個黃昏時,那陣陣炊煙依舊升騰在天邊的夕陽下。伴著父母遙遠的牽掛隨風飄揚;摻進父母得知我們回家時而準備的那桌飯菜,和家鄉才有的味道一起飄向遠方。
又見炊煙裊裊起,暮色罩大地,總是能勾起快樂的回憶,心中升起溫暖的思緒。
又見炊煙篇三
;父親平時住在老家,春節這段時間,我們留父親多住些日子,他開始不愿意,說是年齡大了,和我們生活習慣不一樣,怕打擾我們。我們覺得這沒什么,好說歹說,父親總算同意了。
我能理解,即便在兒女家的老人生活得再好再開心,也終究抵不過自己的家,老人已經在自己家里待習慣了。
俗話說,老小老小,老了就像個小孩子。開心時,他會笑,笑得直流口水;委屈時,他會哭,哭時掩袖抽泣。每每不小心弄掉了米飯,他會用只剩半截的大拇指配合食指,將掉到衣服上的飯粒拈起來再遞進嘴里;每晚睡覺的時候,只有電視會陪伴著他,對他不離不棄;每晚起來上廁所,在隔壁鬧出的動靜總會很大,一高一低的腳步聲足以在夜深人靜時震耳欲聾,將我的心揪得老緊。
父親前些年因意外傷害導致左腦受傷,右腿不受控制,還因右腳后來又受過一次傷,我擔心他身體失衡會磕碰到哪里,甚至擔心他會不會從三樓樓道摔倒滾到一樓去……直到他從廁所出來,“咚咚咚”的聲音響起來再消失我才又安心睡去,一晚幾次,如此反復。
有時我也會很糾結。先生和孩子們不讓父親多動,跟他端茶放洗腳水,開飯前把飯和筷子送到他手上。而我擔心的則是他缺乏鍛煉,回家之后會不會不適應,是不是對身體反而不好?每每此時,先生一句“我們就該好好待他”以此打消我的疑慮。
實在拗不過父親要回家的念頭,我們決定送父親回去。
一路通暢。路上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多車,車子載著一路春風,也載著父親久違的期盼回到了家。
天公很配合我們,太陽出奇的燦爛,將久久的陰郁一股腦兒收了起來。
下車,開門開窗,一股股霉味狠狠襲來。一看,原來是偏屋里的幾桶柚子、幾個肥胖的冬瓜和南瓜都霉得黯然失色,像一個個久病的人傷了肝爛了肺。簡單地清理之后,我們又抱出衣服和被子,鐵架、鐵柵欄一會兒就被鋪得滿滿的。
洗衣機也沉寂了許久,正好讓它也好好運動一番。
再放眼一望大院子里的那塊菜園子,還真是“滿園春色”:
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它們沒有主人的關懷與問候,寂寞地生長。
忙了一陣子,該是做午飯的時間了。
我們做完廚房衛生,拜托電飯煲蒸上飯。拎著菜籃子,去幾步開外的園子里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點現成的菜回來。
豌豆藤開出紫色或白色的小花,星星點點稀稀落落的,藤蔓爬滿了周圍的院墻,可是豆莢卻是相當的少。轉了一大圈,里里外外老老少少加起來估計沒兩盤子。
蒜薹就更難抽了。暗藏在遠遠高于它們的燕麥之下,被鳩占鵲巢。見我無從下手,面露難色,父親拿著鐮刀,踉踉蹌蹌地走來,弓著腰割掉了那些燕麥,讓一根根蒜薹暴露在陽光里,算是幫它們出了口悶氣。
家里有煤氣灶,但我決定用土灶炒菜。
很久沒有聞到柴火的香味,沒有看見裊裊炊煙。如今,父親的煙囪外炊煙再起,真好!
炒菜時,隱約聽到摩托車的響聲。后來我問父親,他說是村長看到父親回來,過來問候了幾句。
三個人的中餐很簡單:五花肉炒蒜薹、清炒豌豆莢、紅燒豆腐。沒做湯,但也吃得有滋有味。
吃完飯,與父親坐在客廳里聊了很久,盡管在這之前也聊過。聊過去,聊現在,聊未來這些天的計劃。我說,就請人付點工錢,讓他幫你割掉這些雜草吧。他說,不用。好久不干活做起來是沒有以前輕松,但我每天早上只割一塊地,就用幾天來對付吧。等把草都除完了,再翻好土,栽上四季豆、辣椒、絲瓜等秧子,用不了多久,又有吃不完的菜。我囑咐他要知道休息,累了就歇歇。
說起來,我和先生真是慚愧,看著心疼卻又無能為力。
也許,我們都在為幫不上忙找借口,能做的就是幫他買些好用的農具,再偷偷地放點錢塞在枕頭下面。
殘疾的父親,他決定要留守在這里,面對地里的農活。這么多農活,怎么做得完。
父親安慰我們說,不怕,我慢慢做,沒問題。
可他的腿……讓人懸著的一顆心如何能放得下呢?
臨走前,父親不忘讓先生把甘蔗窖打開看看。只見先生趴在地上,用雙手刨開鋪在上面的厚厚一層土,然后往外拎,一根兩根……臭味撲鼻,我趕忙捂緊了鼻子。看到此景,父親滿臉的無奈,我們也唏噓不已。
幸虧父親開朗,難過一會兒之后已收拾好心情。他說,今年再種!
父親在我們車后愈來愈遠,瘦小的身影剎那間便消失在反光鏡中。
所幸,他屋頂的炊煙又會按時升起。
靜靜的夕陽快要落幕,大地飽滿又遼闊。我不禁望向窗外這片綠茵茵的田野,深深祈禱:愿父親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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