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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一
“中午吃蕨菜,昨天我在對面小山腳采的。”一聽電話那頭奶奶說的這話,我的心沸騰起來,想:此時要是在家就好了。“你吃蕨子嗎?”“嘿嘿……我吃!”我正希望奶奶這么問,正中我下懷。“我給你采了一些,用鹽腌著放在瓶子中保存在冰箱了。”多么善解人意的奶奶。心中有股沖動跑回家去山中采野蕨菜,可惜只待今年暑假了。有舍才有得,人心哪能隨心所欲。
另一味是奶奶做的菜的味道,也許兒時的味最難忘,最讓人依戀。用大鍋燒柴火做出的菜堪稱人間美味。我們漸漸在失去以往的味道,橢圓形的茄子現以很少間,把它切成片放些青椒煮出來特別的鮮香,糯糯的,我能把整碗連帶湯汁一起拌飯吃完,真是美味啊!拿什么給我也不換。更讓我垂涎的是那煎鯽魚,肉質緊致而鮮美,更有奶奶自曬的干辣椒的香味,吃完后,唇齒留香!兒時吃著奶奶做的這些菜心中滿足而幸福。
野草莓的甜香味,正是我們這些山里孩子的最愛,別看它個頭小小,它可比我們市場上那賣的大棚草莓更晶瑩剔透,味道又酸又甜。和弟弟拿著一個洋瓷碗走在田埂上,小山腳不一會兒就采了一半碗,
回家用清水稍微清洗便放心的享用了,連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也會來湊這份熱鬧呢!
離開家鄉外出求學是在小學六年級,來到父母謀生的這個小鎮,米粉便是我不可割舍的味道。從小學時的五角一碗到現在的六到八塊一碗,算是讀書時我每兩日必吃的早餐,那爽口而柔軟的感受,肉湯的鮮味,榨菜的開胃,即使冒著遲到的危險,也用最快的速度吃上一碗……
我愛這家鄉的味道,也許人的一生會體味許多種味道,但,永存于心的只會是兒時的那純粹而刻骨銘心的一味。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二
放假期間,倘若有空下的時間,總是要跟著我的美術老師去偏遠的山間寫生。景區的環境自是如瑤池仙境,教人流連忘返,而真正讓我印象深刻的,倒只有我們那暫時棲身的農家門廳前,一道高高壘起的門坎兒。
我的老師喜歡未被開發而經人工雕琢的環境,他要的是那種自然質樸的景。而在那種地方我們所能居住的農家,都只有老舊破敗的門庭,和高低不同的門坎兒。
幾年前剛開始出去寫生時,我常會被那壘至小腿肚的門坎絆倒,往往是走進一扇門,毫無預警地就栽了一跟頭,結結實實地向八仙桌上的菩薩嗑了個大頭。在吃了不少悶虧后我終于學聰明了,但凡見著高度超過兩米,厚度超過十公分的門,就會下意識地做高抬腿動作。
后來我才明白個中玄妙,原來在這僻遠的山區,民俗守舊落后,思想封建保守。而那門坎兒的高度是與這一家在當地的地位等等被劃上等號的。門坎兒越高,它所象征的地位就越高。我當時心里樂呵,敢情我住的便是那村上領軍人物的家?
于是開始留心那些門坎兒,留心起這閉塞的村落。
七月里的天氣,山里雖說暑氣不重,卻也依舊燥得讓人發悶。我們開始從早晨五點,畫到上午九點左右。山里不時有人踱過,偶爾回頭瞧上兩眼,又像是怕驚擾了我們,縮在一旁不敢吱聲。有過對話的,只是一些山里頭的孩子,十來歲光景,卻不上學,滿山遍野地亂跑,看見人畫畫便圍上來,開始怯怯地不作響,爾后有膽大的孩子問了句“畫的是否是遠處那個金色草垛”?我答是,他們漸漸多話起來,問我這畫什么價錢,我撫額失笑,告訴他們這只是習作,不賣錢。
一個小孩問能否送她,我點頭,把畫取上,讓她等畫風干后再拿走。期間我問他們為什么不去上課,一群孩子都是坦然地說家里窮,或是祖輩沒有讀書人,說著從父母親那里聽來的讀書無用的理論。忽然地,我就想起那座高壘的門坎兒,和里面昏暗的廳,仿佛被門隔絕了千百世的光陰。
畫干了,卻被風吹上了許多細密的塵,澀澀地嵌進粉質的紙里,小孩也不嫌棄,像得了寶貝似的捧了去。我開始覺得這景并非那么心適怡然。
回家時,房東阿婆來牽我的手,我攙著她跨過那堵門坎,她顫抖地扶著我,吃力地邁出來,她說下次再來,夾著濃重的鄉音,我點頭,盯著她的小腳。車漸行漸遠。
我回頭,看倚在門上的阿婆。夕陽西下,在門邊上打出昏黃,卻照不亮她逝去的年華。
綠葉·情意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三
當爺爺開始品沖泡了四遍的陳年龍井,來吊喪的賓客也已漸漸散盡。媽媽緊緊地牽著我的手,與這一片生我養我的土地作別。我微微地苦笑,原來并沒有永遠的故鄉,我們永遠都是過客。
處理完奶奶的喪事,爺爺也不再堅守這一方留下了無數記憶的土地,順從地跟隨著我們來到城里。然而,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我無數次看見了爺爺的回眸,那深沉的眷戀與無以言表的無奈,最終都化為一滴渾濁的淚水,慢慢地倒流進心底。
別了,我聽見這兩個字。
在城里的爺爺,依舊每日早起。這在習慣了夜生活而對早晨陽光不屑一顧的城市,多少顯得有一些另類。然而,爺爺并不在乎那些異樣的目光,依舊每日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舊工作服,穿梭在社區的各個角落。他在樓前被廢棄的土地開墾出一片花田,撒下各種奇奇怪怪的種子,每日伺弄,神情嚴肅地仿佛在完成一項神圣的使命。
只有我知道爺爺的孤獨。因為我也有著這樣孤獨。我懷念故鄉的老屋。那每日清晨婉轉的鶯啼,那木制樓梯凄婉的呻吟,那透過碧綠的竹林灑落的細細碎碎的陽光,那讓人無法忘懷的帶著淡淡清香的泥土氣息。
在這一片鋼筋混凝土中,我已無法找到那樣淳樸與純粹的笑臉,我看見爺爺每次想要揮起的手都在冷漠的擦肩而過中無奈的放下,我總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當年的爺爺是一片意氣風發的綠葉,他可以暫時離開他的根,去遠方飄蕩,尋找屬于他的風景,然而如今,這一片綠葉已然悄悄凋零,他需要回去,與故鄉永遠地廝守在一起。
那是爺爺的八十大壽,親戚朋友們借此都聚在一起,我眼神流轉,卻尋不見爺爺的身影。悄悄起身出了宴會大廳,我看見爺爺徘徊在角落的窗前。我過去,握住了爺爺的手。爺爺動動嘴唇,說:“我想回家。”仿佛是一個尋求家的庇護孩童。
“好,我們一起回家。” 我從爺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每個人都是一片綠葉,不管飄到多遠,都已被那一方土地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是的,這是每一片綠葉無奈而又甜蜜的宿命。
那么,就讓我們帶著對根的情意打拼,然后在日落之前,牽著手,回家。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四
熱鬧了一個夏天的高溫天氣,終于在8月即將要終結的幾天里大張旗鼓的涼爽起來。說起來,這種突如其來的涼意有些措手不及,還好,我前段時間剛好購置了秋天的衣服,也不至于打開衣柜不知道穿什么好了。
因為是下雨的緣故,天色也早早的就進入了夜晚模式。我在家整理早晨出門的時候被我翻亂的衣柜,大功告成之后,我躺在床上,翻看著手機。想到一位好久沒有聯系的朋友上個月發來消息說:銘哥,我這個月結婚,在北京,希望你有空了賞臉來。
突然的,就陷入了回憶之中。因為通訊錄里有重名的朋友,我點開了她的頭像,想確認一下到底是哪一個朋友。她已經把頭像換成了婚紗照,難怪我沒認出來。確認之后,我沒有及時回復。只是突然間,腦海里全部出現的是大學時光里和她一起奔走于校園里的場景,我們一起上課,我們一起去圖書館,我們一起見證彼此的榮耀和狼狽。
那時候的我們,10塊錢可以吃遍校園的一條街。她知道我喜歡粉紅色,所有和粉紅色沾邊的禮物她都會特別上心。那時候的豪言壯志都在彼此的見證之下,一個一個實現。比如,期末的時候不僅是獎學金獲得者,同時還有優秀三好生的稱號。我們一起歡呼,我們一起慶祝,我們一起鼓勵彼此要加油。那時候的我們,看到過彼此最為狼狽也最難過的時光,我明白她不言不語背后的那一份落寞,她也懂得我沉默不語背后的所有故事。那時候,我們都有一雙愛笑的眼睛。那時候,我們對彼此的友情也一定真摯的不可替代。
后來畢業,我們分開了,不在同一座城市,不在同一片天空下。起初,我們還會在網絡上聯絡彼此的新生活,吐槽彼此的現狀有什么樣的煩惱。因為環境,因為成長,因為價值觀。漸漸地,我們不再頻繁的聯系,我們不再頻繁的告知對方的新生活,我們也不再相互吐槽生活當中的點點滴滴。我們只在對方生日的時候說一句:生日快樂,么么噠。我們只在過年群發祝福的時候說一句:新年快樂,么么噠。
所有與她有關的畫面,像電影的回放鏡頭般在我腦海里來回旋轉,我還記得與她相識的那個夏天,我們一起約定要做一輩子的朋友。時間真的是一把雙刃劍,帶著我們一路走向成熟,但同時,也讓我們失去許多那時候最簡單,最純真的笑容。我會記得,陽光下,操場上,那個笑起來眼睛瞇成縫的女生,也會記得,過去里,未來里,這個一直在我心里占據別樣位置的女生。
我時常會想起一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
總覺得初見時的美好真的美好的無可替代。但又不得不接受因為時間,因為距離帶給我們的改變。就如同奔向遠方的火車。這一站有人陪著你一起看風景,下一站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你沒有辦法去控制誰會在哪一站下車或者上車,只需要珍惜陪著你看過這段風景的路人或是友人。不僅是你如此,我們都是擁有這樣經歷的平凡人,關于過去,及時的告別。關于未來,及時的規劃。
曾經讀過這樣一篇文字《最好的友情,是你不必等我》。
它說:“學生時代的友情,喜歡同一個歌星,喜歡某一項運動,經常一起打打球聊聊班里八卦,兩個人就能熱絡的打成一片。
我們無法刻意要求某些人特意停下腳步來等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不斷追趕,這世界上最好的友情,是你不必等我。”我覺得,真好。
4、
最后,我想說:親愛的,我想告訴你,放心吧,雖然我們不常聯系,不常見面,但是我希望你會記得,有一天,只要你在微信里、qq里,短信上,無論是哪一種方式,只要你喊我,我一直在,我一直都在。就像那句:無論多大的風雨,只要你來,我都會去接你。以后的日子里,也祝愿你會健康快樂,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當然,也希望提起我的時候,你也會驕傲的說:這是我的多年哥們。只要話匣子一打開,我們依然如當年,可以徹夜不眠的談天說地,可以無話不談的成為彼此的樹洞。
未來,愿你我彼此安好,因為,這就是晴天啊。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五
“吱咯,吱咯”,一陣熟悉的響聲飄入耳鼓,我知道姥爺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賞那些花了。
八十出頭的姥爺,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卻還挺得直。頭發已經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皺紋爬滿了臉頰,姥爺常常感嘆,“歲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點畏懼姥爺。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爺大發雷霆,竟然當著爸爸的面,拿掃帚打了我一頓。后來,姥爺提起這事兒,那時,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瞇著雙眼,輕輕說道:“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們陪我好多年了。現在我沒事的時候,給它們澆點水,翻翻土,看它們有沒有開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姥爺似乎在自言自語,可他平靜的口吻和陽光下安詳的面容,著實讓我愧疚了好一陣呢!
姥爺不是很愛說話,閑暇的時候,除了擺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鏡,翻翻破舊的辭海。小時候,我有不知道的詞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爺說一聲,他就會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開厚重的辭海,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時,在我的眼里,姥爺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辭海,無所不知。
當然,尤其讓我對姥爺心生敬畏的是姥爺的一身正氣。姥爺以前是財務科的科長,這是多么令人眼紅的位置啊,可是姥爺一直兩袖清風,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他的傻,成為同事私下的笑料,連姥姥、小姨們也怨姥爺老實。可姥爺很坦然,“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門。什么叫心底無私天地寬啦!就我這樣的。”姥爺說完,還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長大,姥爺卻在一天天地老去。可我對姥爺那種畏懼依然存在。我想,這不是別的,正是被他內在的威嚴所折服,正氣所感染的緣故吧!然而不管怎樣,他終究是那個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愛我的姥爺。
午后的陽光溫柔地灑在藤椅上,那些花兒在空氣中搖曳,我看到姥爺臉上浮著滿足的笑意。這個畫面在我的記憶中定格。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六
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
"有一種情感,如茶,不是很濃釅,卻久久的散發著清香,沁人心脾,無法忘卻……。"
與你再次相遇的那一剎,你與她都楞住了,你們都不敢相信還有再次相逢的一天。
一個偶然的日子,你們不經意地相識了,慢慢的交往中,你們成了知已,無話不說的知已。你笑著說她是你的紅顏,她羞澀地說你是她的藍顏知已。
那段日子,你們天天在一起,盡管沒有約定,你們還是天天地走到了一起。
那些日子里,你們就那樣地呆在一塊兒,有時誰也不說一句話。她說你不說話也能感覺得到你的存在、感覺得到你的氣息,你笑著問她是一種什么樣的氣息,她說是一個藍顏知已的氣息。
這時你笑她是個小女人,她也回道:我是你的小女人。你看不到她有一點點兒做作。
你說你也喜歡就這樣跟她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你說跟她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她問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你也笑著回道:一種擁著紅顏知已在懷里的感覺。
她只是對你笑了笑。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二年,她說你是她的好聽眾,什么不開心的事跟你說了,心里就輕松了;你說你喜歡聽她說話,那甜甜的柔柔的聲音,令人愛憐。她總是一點不留地讓你分享著她的喜與樂,你也總是分擔著她的所有傷與悲。她流淚的時候你甚至能感覺得到,你說,來吧,讓我抱著你,痛痛快快地哭吧;她會說:緊些,把我再抱得緊些。這時你會給她唱著歌兒,因為她說最喜歡聽你唱的歌……
再后來的日子,你戀愛了,你常常跟她說起你的那個她,她也常常為你出點子,以一個女人的眼光去提醒你要對她好……
慢慢地,你們再也沒有象以前一樣天天在一起了,你要陪你的她,她要陪她的家人;然而,你們仍舊彼此牽掛著對方。你對她說:你是我永遠的朋友,那種真正的朋友,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她對你說:我心里永遠給你留下一個位置,我永遠是你心里的小女人……
再次的相遇,你們竟不知說什么好。
你們同時問對方:你還好嗎?
她說好想聽你唱歌。
你說:我打電話給你,現在就唱給你聽。
她說:電話鈴聲會吵醒家人的。
你說:那你打過來,我也想聽你的聲音,那一直在心里回味的淡淡的甜甜的聲音。
她說:我怕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還說:快一年沒聯系了吧,都不習慣也不愿意開口說話了。
你說:你打過來吧,我給你唱歌
…………
這次的相遇,你們都很開心,一種久違了的開心,你們發現,雖然有一年沒聯系了,但對朋友的感情一點兒也沒變。
她依然對你依戀,她依然對你傾訴,你依然認真地聽著。只是你感覺她變了,變得好安靜好安靜。
她說這大半年來,生活經歷了好多好多,只是對他的那份淡淡的牽掛一點也沒變。經常在心里象以往一樣傾訴。
你說你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淡淡的牽掛,就象那淡淡的茶香,讓人怎么品怎么香,永遠也不厭。
她說她最喜歡的也是這種如茶的朋友情。
相聚的時間很快很快地過去了。
離別時,你對她說:好好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她對你說: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總讓自己感冒。
你很詫異,這么久了,她還記得你經常感冒。
她說:這是因為心里總有一份淡淡的牽掛。
你與她雖然在網上相識了三年多,你們甚至不知道彼此長得是什么樣子,然而這網上結下的朋友情,卻是如那茶香般不是很濃釅,卻久久的散發著清香,沁人心脾,無法忘卻……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七
媽媽,多么親切的稱呼啊!這是女兒,對媽媽的愛。愛著我剛出生時,媽媽抱著我的照片,心靈深處感到一陣溫暖。照片里,媽媽抱著我,眼里還淌著淚水,卻笑的那樣幸福快樂。慈祥的眼神里,飽含著濃濃的愛。
媽媽的愛是一碗粥:那天,我高燒不退,整個人像掉進了大病絞死的,冷得渾身發抖。這是,媽媽走進房門,來到我的小床邊,手里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對我說:“來,把粥吃了,吃了就不冷了。”要是平時,我一定大口大口的吃,但是現在,我卻什么胃口也沒有。我搖了搖頭。媽媽嘆了口氣,她摸了摸我的額頭,態度變得堅定。
“不行,必須得吃。你這樣,病怎么好得起來呢?來,我喂你。”說著,她端起碗,舀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又吹,才送到我的嘴邊。為了不讓媽媽擔心,我咬咬牙,硬是咽了下去……溫熱的感覺,從喉嚨流到了心里,化成了絲絲暖意。這碗粥,蘊含著濃濃的、暖暖的母愛。
媽媽的愛是一把傘:那一天放學,我剛想回家。可是,六月的天氣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不一會兒就變得烏云密布。我站在校門口,看著閃電劃過天空,聽著雷聲隆隆作響,心里即著急又害怕,誰來給我送傘呢?只見同學們都被接走了,我的心,如同火上澆油。這時,密密的雨幕中隱約可見一個削瘦的身影,“是媽媽!”我一頭扎進媽媽的懷里,蹭了蹭,貪婪的汲取著溫暖,媽媽用她那滿是雨珠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臉上雖是那樣的冰冷,心里卻是溫暖萬分。回家的路上,小小的雨傘遮不住那傾盆大雨,媽媽一個勁地把雨傘往我這邊推,為我遮擋住雨珠,自己卻有一大半的身子露在傘外淋著雨,雨滴順著那薄薄的外套滴在地上的小水坑中……
母愛,是那樣的偉大,從我呱呱墜地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絲絲暖意。“母親”,多么神圣的稱呼啊!“母愛”,多么令人感到溫暖的字眼啊!它給了我陽光般的溫暖和雨露般的滋潤,讓我感受到了人間真情的力量!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八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為生命的某些問題所困擾,譬如關于人生價值,關于人間真情,等等。心靈的空間里滿是樓宇隔絕起來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為這個年齡而豐盈起來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漸漸枯竭。
一個午后,校園里播放著一首不知名的美國歌曲,我和幾個同學站在一棟樓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為災區孩子們募捐的紙箱。為了引起過往行人的注意,我們把一組放大的黑白照片貼在一塊長幅的紅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帳篷搭起的教室里,純真而渴求的目光齊齊地望著前方。
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學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著幾只超負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著飯盒掩鼻而過時,總看到一個老頭正專注地用鏟子或手翻騰著什么。久而久之,便帶著很強的不屑,眼熟了這個蓄著半撮白胡子的可憐的老頭。
我沒有在意這個拾垃圾老頭的到來。他佝僂著身子吃力地背著臟兮兮的尼龍袋從我面前走過時,忽然停下來,在那幅紅布面前站定,瞇著眼仔細地瞧著那組照片,很久才從一張移向另一張。我不禁啞然失笑,一旁的偉子拽拽我:“小心點,別不留神讓他把捐贈的衣服當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頭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舊的捐款。突然感覺眼前有什么東西在晃動,我吃驚地抬起頭,老頭不知何時已來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樹皮的手抖抖地遞過來拾元錢。
我驚訝得不知怎么辦才好,回過神時,他已把錢放到了桌上,擺擺手,像完成了一個偉大使命似的微昂著頭離開了。
我仍呆呆地站著,望著他佝僂著遠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從心底緩緩流過。這個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樸實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這位或許因為貧窮而被人們淡忘了的老人,卻用生命里那條流淌著樸實的愛的血脈,盡了許多人冷漠地認為是義務的一點責任。
心中種種命題忽然有了答案——在我們只知用華麗的文字呼喊愛漸迷失的時候,又有多少真正寶貴的東西被自己不屑地丟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難道僅僅是我們丟棄的垃圾嗎?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九
14歲的天空是彩色的。
雖然14歲的我們擁有許多的煩惱。但我們1歲4的天空仍然是彩色的。
大人們常說,早戀最容易出現在14歲!這話不假,但不一定所有與異性相處的活動都是早戀。我經受過被父母誤會的痛楚,也嘗試過被同學侮辱的滋味,但我不曾后悔與他交朋友。
他,是個可愛的男孩子。他向我表白過,但我卻提出和他做普通朋友,他猶豫了,但最后還是愉快地答應了。從那以后,我們便成為無話不談的知己,但也為此,班里傳開了我和他的事,可他卻每天都勉強帶著笑臉,因為我說過,悲傷地過一天是一天,而快樂地過一天也是一天,所以還不如天天都快快樂樂地。他微笑著看著我,使我也不悲傷了。在以后的幾個月中,他每天晚上都會來電話,有時我也會主動打回去。
我覺得這樣好甜蜜,好幸福。曾經我向他說起過我喜歡月亮,但他說他喜歡流星,因為那樣他可以許愿,許愿讓我們永遠快樂。我們也無意中說起過下輩子的事,我們猜想,如果有緣,我們下輩子還是朋友。還是像現在這樣好的朋友。但沒持續多久,我受不了班里同學的侮辱,那天晚上,我打電話告訴他:絕交。
當我說出來時,他哭了,從他的抽噎聲中,我讀懂了他是在乎我的。但我決心已定,是不會反悔的。他只是哭,不說話,我極力去勸他,但沒用,我也哭了,我失望地掛斷了電話,并關了機。從那以后,他再沒來過電話。我也再沒打回去過。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友誼了。我相信他也知道。
今天的我,已不是當時那懵懂的女孩了。我感受到14的天空是彩色的。他在我心中卻是灰色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初戀,但我認為:那不是,那不是初戀。而是一份值得記憶的友誼!我也相信他的記憶中也會留有這段甜蜜的回憶的。
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十
可還記得那年的青石板?雨滴的竊笑,敲打著雨夜的柔情。時鐘從零轉到十二是一個輪回,十二年后的我,最甜蜜的還是小鎮上那轉角處的顛簸。在死纏爛打的青春里,常常暗笑你的不屑一顧,你對我總是不溫不火、不聞不問,我卻絲毫不在意你的不言不語、不理不睬。
十三歲的我,總是調戲著你的極限,最喜歡在你單車后的恍惚。若干年后,不見了那藍色的單車,我牽著你的手,走在當年一起讀書的校園,癡癡地看著你,對你說,老公,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看準了一件事,堅持了一件事,然后得到了一個結果,而這個結果還是那么的美好。
(一)我為落花君為水,流水隨妻入紅塵
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停留,我的世界,從此便有了你的存在,你不是那種善于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更不是那種會隨意對待感情的人。十三的時候,我說我喜歡你,你只當是我年幼的一個玩笑。十六歲時,進入大學,再說喜歡你的時候,你才開始開竅。你說,牽了我的手,便是一輩子,即使我放,你也不放。愛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但最開始的時候,一定是有一個比較堅持,我選了你,認定了你,便愿意堅持下來,我相信守得云開見月明的道理,更明白得到了便要學會珍惜的意義。
(二)凡塵幾多煩心事,幾多周折亦難分
20xx年,我們是最要好的同學,在同一個班級學習;20xx年,我們是親密的朋友,分隔兩地,一個在哈爾濱,一個在蕪湖;20xx年,我們是最扶持的同事,一起在寧波,為同一個企業工作;20xx年,我們是最知心的戀人,我去了天津,你回到了蕪湖;20xx年,我們是最甜蜜的夫妻,回到了相識的起點。時間在阻礙我們,距離要拉開我們,但即便如此,因為堅持,因為信任,我們彼此一起面對,回頭想想那些分開的記憶,依然是那么的美好。
(三)青梅本是竹馬情,兩小無猜最情深
我常對你說,你對我的好,好過全世界。早就習慣了,遇到問題,第一時間跟你撒嬌。早就習慣了,遇到狀況,第一時間說自己不會。從洗衣、做飯,到接送上下班,因為你的好,我永遠都長不大,你是那么的細心,把我照顧的那么好。每天看著你,12年過去了,卻因著你的存在,感覺不到絲毫的變化。你還是會把我當成當年一起在理三班學習的同學,你還是會把我當成當年每天跟你耍賴的小姑娘。你寵我,慣著我,以至于全天下都受不了我的壞脾氣,但你,永遠還是你。你說,從來都不需要我變得更好,只要我開心,什么都可以……
(四)三千弱水皆浮云,此生只要一心人
這世上,有一種愛情,不必說我愛你,可你知道他的世界只有你;有一種承諾,不需說一生一世,可你知道此生此世,你注定跟他;有一種默契,不用時間去歷煉,可你們卻似乎早已排練多次,默契的讓人嫉妒。愛情,看似很淡,卻甜到心間。承諾,恍惚很淺,卻足以安心,默契,原來這世上真的是有的。七十年后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有你陪著我,便是全世界。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十一
老屋坐落于縣城東郊,因地勢崎嶇、人煙稀少,素有“東禺人煙”之稱。90年代末,隨著農村城鎮化的進程,村里頭屋子更少了,即便有也都是翻了新的平房,唯有老屋一直屹立不倒。三十多年來,徐老師一直堅守在這里,不曾離去。
上世紀80年代,上過高中的徐老師是鎮里頭為數不多的“知識分子”。1986年,在村里當了多年代課老師的徐老師面臨著一個兩難的選擇——要么提拔到城里工作,要么還留在老屋里,盡管家里頭不支持!
地處鄂贛邊界,南依幕阜山脈,北瀕富河上游的“老屋”是個老革命區,早在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共產黨八路軍、日本均駐兵過此地。徐老師祖祖輩輩都生長在這里,縱然每一位村里人都有走出去的念頭。
20年代末,因工資待遇問題,庫區每年都要流失大量的教師,不是誰都能耐得住這樣的清苦,但徐老仍舊堅守在這里。他說,盡管“老屋”三面環水,一面背山,地理位置偏僻,自然資源貧乏,可他老祖祖輩輩都生長在這里,更何況“老屋”還有一百多個孩子。
后因家里頭的三個孩子的負擔,徐還是無奈地離開了老屋一年多。但在20xx年5月,“老屋”被染了流感病毒,村里頭所有的志愿者都一哄而散,徐老師很快還是回到了老屋。老屋依舊屹立不倒,略顯疲憊。
20xx年的10月,為配合湖北省婦聯、省婦女兒童發展基金會、楚天金報、新浪湖北聯合舉辦的“為萬名留守兒童圓夢”大型公益活動,我聯系到徐校長,詳細了解“老屋”后寫了的材料上報。短短的兩次通話中,最是難忘的便是他的“謝謝、非常感激”等,說來我有些慚愧,仿佛所有“老屋”的重擔全然在他一人,而其他肩負重任的人就是施恩與他。試想,有一天老屋連同他一塊倒了該如何。但,免去憂心,老屋一直屹立不倒。
年初三月,妹妹來了電話,說是求支援。很是納悶,父親剛給足不久的她,又如何虧空。再三詢問,才知她朋友父親病重,借以急用,而她朋友的父親正是徐老。我微微顫了顫,只是尋思了那老屋,叮囑她該找些公益組織、政府機構之類,畢竟單憑我們還是力不從心。之后,因為一連串的工作學習任務,我漸漸淡去了徐老師的身影,更不知道那老屋是否仍舊屹立。
直至上周,再次與妹妹通話,才知徐老師走了。震驚之余,我詢問了原因。妹妹說:“他家里原本就是一貧如洗,更何況在同濟醫院里一天要花上幾萬元的醫藥費。”“他家人呢?”我問。“家里三個孩子,小的在讀大學,大的剛剛新婚不久,原本家庭就是重組的。所以,轉到地區醫院后,為了自己的孩子,最終他自己還是選擇了放棄治療。”
通話結束后,我難受了半天。仰望繁花似錦的四月天,只覺一片寒顫,心里像翻了五味瓶。只怪當初,不曾關心。
空氣清新、山清水秀、風景怡人,自然風光十分優美的老屋村永存于此,小青瓦蓋頂、外檐飾墀頭、磚瓦質翼角的老屋也還屹立著,唯有他—徐老,像后山的一縷青煙,飄蕩遙逸在屋檐上的橫梁,很快又消失在藍天碧海里。
敘事性散文分類篇十二
我們那地方,稱稻子為谷子。
搞集體那陣,我們生產隊,水田少,產量低,種出的谷子絕大部分都要上交給國家。很長一段時間,分到每家每戶的,也就過年節時能吃上三五天。平日里,很少能吃上一頓凈米飯。
在同齡的孩子中,幼年時期,我可能是最享福的。父親中年得我,我又是我那一輩最小的,打小體子特別弱,因此周圍的人特別地寵愛我。父母親對我,用“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凍壞了”來形容,一點也不夸張。大約有三四年,我幾乎每頓都是吃“罐罐飯”。
罐是土陶罐,生產隊窯上燒的。抓兩把米,丟進罐子,淘盡,倒上適量的清水,放上一坨化豬油和一點鹽,在罐口覆蓋上一片植物葉子,像南瓜葉芭蕉葉之類,就放在灶洞里慢慢地煨燉,做法和現在砂鍋飯差不多,吃起來特別的香,特別的養人。
我們那地方吃米,主要靠用包谷、洋芋之類和壩子里的人調換。那時,壩子里的人家缺糧缺得特別厲害,總是趕不上季。通常是頭年壩子里的缺糧的人家,把洋芋、包谷背去過冬,講好怎樣兌換,第二年谷子收獲了,整成米,再送到家里。我母親是一個很要強、很勤勞的人,避著人開了不少的荒地,偷偷地種洋芋、紅苕、包谷及其它的一些糧食作物,因此,我們家從來都沒缺過糧食。母親又是一個很大方的人,誰家缺什么,只要我家有,總是盡其所有,從不讓人打空手。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使有人發現娘開荒種地,也沒有人去告發。
谷子,自然是最好的糧食。即使現在,也是如此。但是,要把谷子變成米,卻要經歷一個極其艱辛和漫長的過程。
開春后,天氣一回暖,就要開始下谷種了。下谷種的田,是頭年就平整好了,劃成了一畦一畦的,每一畦約一米寬。把農家肥平鋪在田畦上,撒上谷種,用一層薄土覆蓋。然后,要用一指寬的篾片,彎成弧形,插在田畦兩端,再在篾片搭起的棚上覆上一層薄薄的稻草。最后,給稻種田灌上淺淺的一層水。谷種很嬌氣,需要專人伺候。出太陽了,要把稻草搬開。入夜之前,又要把稻草蓋上去。溫度、水分,對秧苗的成長,都很重要。
“阿公阿婆,栽秧插禾”,陽雀一開叫,就要立夏了。一立夏,就要插秧了。插秧,要吃湯圓。“立夏吃坨,一年快活”。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也是這樣,我沒考證過。但我們那地方,插秧都選在立夏這一天,隊上也總要想方設法讓大家吃上一頓湯圓。那時的湯圓,有米面的,有麥面的,還有高粱面的。餡子,有糖的,也有菜的。糖緊張,就把水果糖買來搗碎。一個生產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好幾百口人,端著碗吃湯圓,那場面,特別的壯觀。
這時候,谷種地里的秧苗綠油油的,已經長到了一拃多高。把秧苗帶土拔出來,用稻草扎成把,放在撮箕里,挑到已經耙好灌滿水的水田邊,扔進田里,就可以開始插秧了。
插秧是個技術活,行和列要對稱。摁緊了,生長不好;摁松了,容易漂起來。我就曾經鬧過笑話。那是剛讀師范時,學校旁還有塊水田,輪到我們班插秧。我吹牛說我會插秧。其實,我只是見過插秧,從未試過。班主任信以為真。話說出去了又收不回來,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水田。結果,累得夠嗆不說。那秧插的,按班主任的說法,就像我那時寫的字,龍飛鳳舞。歪歪扭扭不說,大部分過了一個夜就浮在水面上。只好由會插秧的同學再去返工,被同學們好一陣笑話。
秧苗由綠變清了,就要扯稗子。“沒有稗子,春天就不完整”,這是一個腦癱的農婦寫的詩句,傳得很火。稗子苗和谷秧苗,很難區分。稗子搶掠谷子的營養,摻在谷子里,隔離起來很麻煩。谷子是真,稗子就是假;谷子是善,稗子就是惡;谷子是美,稗子就是丑。二者勢不兩立。但有谷子,就一定有稗子。有稗子,就一定要拔去,徹底地清除掉。造物主造物,從來都是別有用心的。越是好的東西,越是讓人難以輕易得到。越是難以輕易得到的,人就會越珍惜。所以,對于一個人來說,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是千方百計想得到。喜劇,悲劇,都與之有關。
拔完稗子,就要給田里撒石灰,防止病蟲害。石灰撒進水里,不一會兒,泥鰍,黃鱔,和一些不知名的水里的生物,就竄了出來。泥鰍、黃鱔,暈頭暈腦的,一捉一個準。那時的人,不知道泥鰍、黃鱔是美味,很少有人吃,便宜了那些豬啊貓的。
秧苗長到兩尺高了,就要往田里潑糞水,稱為“澆潭糞”。平時,糞水儲在各家各戶的茅坑里。挑糞水,有專用的糞桶。一擔,約百來斤。
潑了糞水的秧苗,開始瘋長,不幾天就開出稻花,抽出穗子。辛棄疾“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描繪的就是這種景象。這時節,既怕澇,又怕干。一澇,谷子不能很好的授粉,結出的癟殼就多。一干,谷子就不能很好地灌漿,同樣只能長出癟殼。這時節,通常情況下,干的時候多,就要動用堰塘里的水,進行抗旱。
到了秋天,稻子和稻穗都變成了金黃,沉甸甸的稻穗,像是謙卑地躬著腰。飽滿的谷粒,閃著金黃的色澤。稻田里,彌漫著谷粒成熟的甜香。
該收割了,人們扛著板桶,提著鐮刀,走進稻田。有的割,有的在板桶上用力地摔打稻穗。稻田里,不時發出沉悶的摔打聲。谷粒脫離稻穗,留在板桶里。稻草,剁在稻田邊。收割時,如果遇上晴天,老天爺就幫大忙了。否則,谷粒就會從穗子上,自動脫落,掉進田里。
谷子要曬干,還要在風車上去掉秕殼,這之后就可以入庫了。交完公糧,剩下的就可以分到各家各戶。
有了谷子,要吃上米飯,還有很多的事要做。打米機沒有問世的時候,通常是用一種叫碓的東西去谷殼,用一種叫簸箕的東西隔離谷子和米,很麻煩。為了能吃到一口香甜的米飯,人們真是要付出太多的艱辛。但是,我從來沒見過有人去抱怨從谷子變成米飯這一過程的艱辛和漫長。在種田的人看來,事情本當如此。但反過來說,不這樣,又能怎樣?
這些年來,我常常想起在老家生活的那些歲月,想起我的那些父老鄉親,特別是在我覺得不如意的時候。與他們相比,我的投入與付出,遠沒有他們那時那樣大,收獲超出他們很多,但對于生活的態度,卻遠沒有他們那樣淡定、快樂、從容。他們是知足而樂,我是不知足而愁。每每想到這些,我就心平氣和了。
是啊,我頓頓都可以吃凈米飯了,連吃外國的米都是家常便飯,還要怎樣?我們該惜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