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的人生經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奶奶篇一
我的奶奶是個慈祥的老人。記憶中,奶奶的臉似乎有些模糊,但奶奶的手卻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中。奶奶的手,因長年操勞而顯得非常粗糙,皮膚呈醬紅色,手指關節十分粗大,而且不停地抖動。手背上鼓起的筋絡像一條條蚯蚓一樣,手掌單面板厚厚的老繭,指甲又黑又厚。但是就是這雙手伴我度過了快樂的兒童時代。
小時候,爸媽工作忙,奶奶放下農活到城里陪伴我長大。用她那雙手教我爬、牽我走、抱我玩,給我扎紙牌、做風車、縫制布娃,讓我有機會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面前得瑟。記得有一次,我帶著奶奶手工縫制的“香包”上街玩耍,引來很多人圍觀。
奶奶總是閑不住,等我稍大些后,奶奶就回到了老家,沒事就弄幾塊菜地種些菜。奶奶菜園子里紅的西紅柿、紫的茄子、綠的韭菜,五顏六色,十分可人。奶奶總是說城里買的菜施的是化肥、噴的是農藥,對人體不好。因此,她總是不辭辛苦地種很多很多的菜,并時常將她種的“放心菜”送到我家。奶奶做菜非常好吃,很普通的菜經奶奶手一燒,就變成了美味了。奶奶最拿手的是燒魚湯。奶奶燒湯只放一點鹽和油,但奶白色的魚湯卻鮮美無比。辣子雞、虎皮青椒、番茄炒雞蛋等酒店的招牌菜,奶奶做得原汁原味。每到周末,我們全家就都去奶奶家解饞,奶奶從來不嫌煩,總是樂呵呵地為我們做上一大桌子的好菜。打豆腐,熬糖,做粑,裹粽子,這些遠離時代的民俗食品,奶奶都會做。普通的稻米,經奶奶的手一熬制,就變成了甜津津的板糖。奶奶做的豆腐腦豆香撲鼻,小米粑甜糯綿軟。我對奶奶說:“奶奶,你不去五星酒店做廚師虧了。”奶奶被我逗得笑成了一朵花。
奶奶的手仿佛不曾停下來過,總是丟了抹布拿掃把,每天清晨,奶奶早早起床,做飯和洗衣。忙個上不停。家具、院子、房屋被她收拾得一塵不染。
奶奶的手雖不光潔,卻溫暖厚實。每次見到奶奶,奶奶總要用她那老樹根似的手擁抱我、撫摸我。每每此刻,都讓我覺得特別幸福、安寧。并暗暗發誓努力學習,和家人、奶奶一起憑借勤勞、靈巧的雙手創造幸福的生活。
奶奶篇二
于是我找來有關共產黨的書,認真的閱讀:
共產黨是紅色的,這紅是用鮮血染紅的,他們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寧愿犧牲自己,用血的代價來保衛。
共產黨是剛強的,共產黨的成立,經歷了多少磨難,有多少先烈拋頭顱,灑熱血,為了新中國的成立,披荊斬棘。
共產黨是勝利的化身,不管在哪里,只要有共產黨就不怕有危險,對于老百姓來說,有共產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我們的生活多么幸福。沒有戰火紛飛的革命年代,沒有紅軍長征途中過草地,爬雪山,吃草根的艱苦歲月。因此,媽媽說小孩子是感受不到這些的,可從奶奶的身上,我感受著新中國的共產黨員在黨的領導下幾十年如一日,默默無聞地為社會所做的貢獻。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春暖花開,我和妹妹嬉戲玩耍,奶奶總會低聲阻止我們:“燕子在尋找筑巢的地方了,燕子是有靈性的,它會選擇清靜的環境,和睦的家庭筑巢。”確實,我們的家庭是和睦的,祥和的,都是因為我們的好奶奶,她具有所有如她這般年齡共產黨員的一切美德:熱情工作,敬老愛幼,任勞任怨。
奶奶是我們小組的婦女組長,任職至今三十多年了,官兒很小,雜事不少,但是奶奶是那樣的任勞任怨且出色的完成著她的工作,以至于六十八歲了早過了退休年齡了,村里的婦女主任卻一直挽留著她,讓她負責計劃生育宣傳等婦女工作,每當任務來了,她都會樂此不疲挨家挨戶送通知單,且非送到家庭戶主手中不可。她說隨便門縫里一塞,萬一戶主沒有看到,那是非常不負責任的。這么負責的婦女小組長,奶奶的工作得到小組所有家庭的認可。
奶奶還 是“志愿者”,這個志愿者主要是義務為村里掃馬路,搞衛生。每當接到通知,早上,天蒙蒙亮,我們都還 在甜甜的睡夢中,奶奶就戴著小紅帽,扛著大掃把出門義務勞動去了。
奶奶沒有文化,不會講大道理教育孩子,但是她卻用自己的言行舉止,潛移默化的感染著她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們家四世同堂,奶奶既當婆婆又是媳婦,百歲高齡太太的生活起居亦得到奶奶無微不至的照顧。太太最大的愛好就是任何東西都喜歡嘗嘗鮮,因此有什么好吃的奶奶總會給太太留一份,我和妹妹也耳濡目染,碰到什么好吃的就會爭著搶著給太太送去。
我愛我的奶奶,我要向奶奶學習,做一個心底無私、品德高尚的人。我愛中國共產黨,想對親愛的黨大聲的說,“謝謝!”。正是因為有了你們,才有了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
奶奶篇三
深秋來了,桂花開了。
捏著一只黃澄澄的桂花,我不禁回憶起了那個沾滿花香的秋天。
院子里的樹又高又大,每到午時,老人們都會去大樹下面乘涼聊天,而我則喜歡爬到樹上玩耍,高大的樹上枝葉繁茂,每每起風樹枝微微擺動,搭出一陣陣悅耳的沙沙聲,院子的角落有兩棵剛移植的桂花樹。
我不喜歡那棵樹,長得又小又矮,枝干細細的,仿佛風一吹就會斷,細枝也很繁多,葉子卻很小,給人一種會扎人的感覺,兩棵桂樹很快便被我冷落了,他們孤獨地縮在墻角,默默的只有海風拂過時才會發出一點委屈的哭聲。
直到那個秋天,我從城上回到院子里。還沒入門便聞到一陣,可人的清香。我連忙快步走進,心想,是院子里的鐵樹花開了嗎?怎么那么香,奶奶在門口熱情的招呼我進屋,接著她從房間里端出一盤餅。
我捏起一塊輕輕的咬了一口,又是那個香味在我的口中彌漫了出來,我連忙問奶奶,這是什么哈,奶奶,笑著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我終于看見了那香味的來源。
兩顆桂花樹靜靜的浮在墻角,已經過去了很久,桂花樹的個頭已經長得很高了,它穿過了墻高高的立在那兒,枝干筆直靜靜的就立在那兒,樹下全是散落的桂花,滿滿一地,一陣清風拂過,他們只是輕輕的擺了擺葉子,卻有一陣撲鼻的花香傳來。
嗯,我陶醉在這花香中,回想起小時候,我把他們當做空氣忽視了,只覺得很后悔,他們原來是那么的可愛迷人,在這金色的秋天又是那么的芬芳,別的樹都落葉了,而他們卻依然擺動著枝干,開出無數鮮艷的花朵,將花香散發出去,香飄十里。
這樣的沉默,卻這樣的優秀,偉大他們的許多不如別的樹粗壯高大,但是他們卻可以在這金秋蕭索的季節中,散發著這樣的香味。
我捏著一枝桂花久久不能說話,我在后悔吧,在感動吧,又是一年深秋,桂花在慢慢的開放。深秋總是那樣地可怕,那樣地孤寂。在夕陽無限好的時刻,思緒飄浮。每當別人匆忙的時候,自己卻總是徘徊在思欲里,經不住回憶的誘惑。能在一貫不對的事物里,發現某些對的東西。這時,觀察世界不再用眼,而是用心。這個季節,已不再奢望世界知曉自己,而希望自己了解世界。
奶奶篇四
我總是喜歡聽爸爸給我講我出生那天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就是聽不膩。
十年前那天下著雨,爸爸、爺爺奶奶陪著媽媽去的醫院,從上午到傍晚才等到我從媽媽肚皮里出來。
爸爸說,那天在產房門口,所有等著自家寶寶出生的大人們都聚集在那里。有寶寶生出來了,醫生就會出來通知家屬,每當這個時候,爸爸說,他不用靠近,就能猜出那家生的寶寶是男是女。“怎么可能?”我問。喏,凡是推出來的小寶寶被爺爺奶奶興高采烈得圍著的一定是男娃娃。還有,還有,拿著手機神采飛揚到處通知孩子出生的,也是生的男娃娃。若是,蹲在角落里,默默發著短信,那就是生的女娃兒啦!爸爸認真地總結。
“那,我出來的時候呢?”我一臉茫然的繼續問。爸爸說,我被推出來時,對著我說第一句話的是急吼吼走上來的奶奶,奶奶夸我說,一看就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那天媽媽剛剛辛苦生了我,躺著沒辦法動彈,除了留下來陪的爸爸,還雇了醫院的護工阿姨,晚上奶奶回去休息前,拉著護工阿姨的手,額外塞給她50塊錢,還跟她說:“我有小孫女升級做奶奶了,大家一起開心開心!”據說,那天爸爸聽到那位護工阿姨跟別的同事說,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開心的得了孫女的奶奶呢。
后來,我慢慢長大了,感覺奶奶真的是超級愛我,每次我放學回家,總看見奶奶在洗菜、做飯,把我的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奶奶的手非常巧,很有靈性,做出的東西栩栩如生。奶奶不僅會為小貓做玩具,給小人做衣服,還給我做睡衣睡褲……在我心里沒有奶奶做不出來的東西。記得有一次我要在奶奶家住幾天,當時我看中了一個小娃娃,可是媽媽不肯給我買。奶奶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聲不吭地走進書房,拿出針線做起來。不一會兒,這個用舊衣服做得娃娃出爐了。雖然這個娃娃沒有外面賣得精致,但在我心里,這個娃娃是最美的。
奶奶篇五
漂,就是到處走動,甚至五湖四海的游,天南地北的蕩,而用“漂”來形容我老奶奶,是否適合呢,甚至是否含有貶意,連我自己都在懷疑,但一想到奶奶的行跡,還是覺得這字最準確。
對于山村里的老人家來說,若年輕時未出去走走,到老時就不必再提了,自己行走不便,兒孫們也不再愿攜其走,因為這老人家嗎,說不定半路途中來個突發疾病,豈不魂不歸兮?山村的老人家便只能廝守山魂,終歸山魂了。可我奶奶卻不同,年輕時在外留下許多背影不說,老了,還是每年往城里跑。
自然,也算是我奶奶的命好吧。外出漂,可謂有著天然的優勢,因為我爺爺的姐姐,也就是我姑婆就住在縣城,這樣奶奶進城就無需住旅社了,有吃的地方,有住的地方,不象村里其他的人,城里無親無故。我姑婆特偏愛我爺爺,自然也不會怠慢我奶奶。每年,奶奶至少要到姑婆家一次,一般是天暖時節,最偏愛六七月了。那時節,正放暑假的我也可一同去享福,只是次數多了后,我偶爾會在路上想,奶奶也好象孩子般地每年去那度暑假。到城里,姑婆便會買上很多水果,特別是紅紅的大西瓜,夠我們婆孫二人飽脹肚皮了。其實,來城之前,奶奶就已對我說過要到城里吃西瓜。那時,我們山村是不種西瓜的。幾天后,當我們要回去時,姑婆還會奉送很多吃的、用的甚至錢給奶奶,而我們來時所帶的山村野味也很受姑婆家喜歡的。
然而天下終沒有不散的宴席,歲月無情生命有限,幾年前爺爺病逝,接著第二年我姑婆亦遠去。如果說奶奶之所以城里攀親,自是爺爺的血緣,而爺爺姑婆相繼去逝,則兩家最根源的親戚紐帶似乎斷了。雖然高齡的姑公待客一向熱忱,但這時的奶奶跑過去,總感覺缺了什么。而且,更巧合的是姑公的家因城市規范被拆遷,全家都擠到一間陰暗的老房子了,全家僅每人一個床位,再也沒客鋪了。我想,對于奶奶,城里的安身之地好象漸漸遠去,今后奶奶進城的機會可要減少了。
可就在這時,我有幸從鄉下調入城里工作,幸運的奶奶又找到新的落腳點了。八十幾歲的奶奶說來就來,有一個月居然有事無事地跑我這兩次。說來也奇怪,我工作的單位很大,她居然也找到了我的辦公室,當時正在外忙的我匆匆趕過來,立刻見到奶奶清瘦的身影,還提著一個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黑皮袋,拉鏈已裂開,衣什等物更是鼓鼓發脹。奶奶正芒然地呆坐著,與辦公室里忙碌的情形一點也不協調。我心底真在埋怨,一個人那么大歲數了,老遠跑過來,也不先打個電話過來讓我有個思想準備。
我把奶奶領入我的住房,奶奶捧出白白圓圓的雞蛋,一邊說著:“崽!這是家里的土雞蛋,有營養的。”我忙雙手接了過去。
可是,對于奶奶來說,我這個孫兒的落腳點似乎并不周全。平時我都上班,沒人能與她聊天,我一日三餐均在食堂就餐,只好拎只碗給奶奶帶一份簡單的快餐過來,更有其他的生活起居方面都不太合老人家的習慣。奶奶說,還是走吧。我說你能去哪?姑公家也不方便,現在都無法安宿客人了。奶奶說,我不去你姑公家去你克先爺爺家。克先爺爺?我說怎么好象從未聽說過呀。
奶奶才說,他是自己親舅舅的`兒子。我心里格噔一下,親老表自然還算親,可平時也從未聞過他們彼此的來往,再說即使很親,可畢竟這么大歲數了,怎還來得及去照顧另一位老人家呢。我正想勸住奶奶,可她早已起身提上了行李。想到奶奶在這的不習慣,我索性就隨了她,只交待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就一定打電話。
事實證明,我的當心全屬多余。奶奶在那位克先爺爺家一連呆了好幾天,每日好飯好菜好住宿不說,甚至臨走時,克先爺爺還拿錢與奶奶。那幾天里,奶奶還四處走動,什么老表的嫂嫂妯娌姑姑呀,什么村里頭某某的干爹干娘呀,奶奶仿佛一見到他們就熟悉一熟悉就如故交。奶奶還告訴我說,哎,他們這些人呀,可都真好,就連某某都居然給我多少多少的錢……這連我都吃驚了。奶奶何來如此神奇魅力,另他們慷慨解囊?這就不得不令我們全家幾代人都羨慕了,因為奶奶的確有極好的外交辭令。
我與弟弟在經歷社會風雨之余常慨嘆:奶奶要是出生在我們這個年代就好了,絕然是一名優秀的女公關員甚至外交家,不管到哪,也不管遇到什么人,奶奶總能插入話題,娓娓敘來,可親可愛。就我自己來說,有時還真不大喜歡聽母親刺耳的聲音,卻極愿坐在奶奶身旁享受她動聽的話語。
我幾乎在猜想那些好客的人,因為可享受奶奶悅耳的聲音,那么即便多留宿奶奶幾日,多煩瑣幾日,甚至多開銷一些,也心甘情愿。當今不就存在付薪之聊嗎?也許奶奶的口才還真值這個價。而且,好幾位老爺爺還曾對我說:“你奶奶年輕時可是校花一朵……”我真為有這么個奶奶而驕傲。有時,根據奶奶目前清瞿的身形,輪廓有致的面容,我會獨自冥思去描摹奶奶當年的美麗的面容。可惜呀,那時的奶奶居然沒留下一張影照。
后來,奶奶還是一年來城里幾趟,每次都落腳于那克行爺爺家。我無不嘆奇,奶奶居然能被那七十余歲的克先爺爺及其夫人欣然接納。
奶奶就是抑不住對外在世界的好奇,而且這些年來,年紀愈大,行動愈不便,卻愈發地想溜出山村去看看。
前年,村里同族的一位叔叔在一座小城中結婚,奶奶從未去過那,聽說后,便決然要去。我的父母及至村里其他人都勸奶奶說:自己可想好,到底能不能去,身體如何。可奶奶說能去能去。結果,那天搭車返回時,老毛病頭暈發作,只好呆在我那里。接下來的幾小時吊針可真嚇我了一跳。至于后來輪到我的喜宴時,家里人不管怎樣勸,奶奶就一個字——來,而且奶奶當心酒宴那天太匆忙,確切地說更怕被我父母悄然撇開(這就象要離家遠行的父母甩開追隨的孩子一樣了),便早幾天跟隨我進城了。這次奶奶的身體沒出啥毛病,卻差點丟失,因為酒宴之時她一個人找不到酒店了。
奶奶有一個表弟,不過嚴格說來應是爺爺的表弟了,現已退休于省城,有時來我們家鄉體味一下鄉村風情。那爺爺嘴巴子特快,瞪著我奶奶說:怎么?到我那兒玩去吧。奶奶便閃著明亮的眼睛欣喜道:有這等好事就好羅。心里甭提多想去。可那表爺爺只是嘴上客氣而已。
奶奶的血性給了我,我也是個愛漂的人,我愛奶奶,愛自己。天南地北想去游,火車、飛機、輪船都想坐,大海、平原、沙漠都渴望,只要沒去過的地方,沒見過的景,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山腰,一條小小的曲巷,我都想去看看。我常夢想,還能帶著奶奶步出自己的家鄉,走出所屬的省份,到更遠更遠的地方。今年,我離開了原工作地得到外省學習好幾年,幾年后,清瘦的奶奶就是九十高齡了,她還能否經受住歲月的考驗?我真有點擔心。臨別奶奶時,我說:奶奶,保重好身體,幾年后,我帶你到很遠的大都市去。奶奶欣慰地笑著,兩眼閃著希冀的光芒。
奶奶篇六
10月26日,是我奶奶的祭日。枯黃的樹葉緩緩的落下,一陣刺骨的寒風輕輕吹過來,望著奶奶的遺像,她安詳的看著我,笑容滿面。
奶奶是腦梗死亡的,她在辭世前的時候,那慈愛和藹的眼神注視著我,仿佛想跟我說些什么,但她卻怎么也說不了。我含著淚,不想讓眼淚留下來。我握著奶奶的手,那是我還多么希望奶奶的病能好起來,但還是無法逃脫這個命運,親人們在奶奶的病房里唉聲嘆氣著,哭聲一直不斷。
還記得每次奶奶來我家時,我每次都會去樓下迎接她,然后一步步攙扶著她上來,她很干凈整潔,銀白的頭發被她梳得光滑利落,戴著一個黑色的頭箍,身著一件藍色的布衣,凹陷下去的眼睛顯得無比蒼老,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時間改變了她的模樣。
“璐璐,璐璐!”這是奶奶總叫我的聲音,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爺爺走了有好幾年了,只剩下她一人,每天很寂寞,經常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我和爸媽去看望她時,她總是放下遙控板,起身準備給我們開門,還總是給我帶好吃的東西。
有一次,她給了我一箱優酸乳,本來爸媽一直推辭,說不要,但奶奶還是寵愛我,給我帶去了,我滿心歡喜,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一瓶,結果晚上鬧肚子,痛得在地上爬滾,爸爸給我喝了碗紅糖姜茶,總算舒服了點。后來,奶奶知道了,打電話給我爸爸,焦急地說:“璐璐怎么樣了,好些了嗎?可把奶奶給急壞了。”她很自責,怎么沒有看保質期就給孩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