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娛樂至死讀書心得篇一
一個學者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他能清楚注意到平凡表象下的深刻論題,并對此進行理性的認識。如果他的觀念、思想能夠預示未來的社會,為將來的人們所借鑒,那就更難能可貴了。有人說麥克盧漢的“媒介即信息”的判斷可以和“我思故我在”的重要性媲美,他們都具有顛覆性,我們太習慣于某種媒介,從而喪失了對他的判斷力。作為麥克盧漢思想的追隨者和繼承者,尼爾?波茲曼的思考在對電視習以為常的社會里變得十分有價值,我們今天的媒體和社會驚人地印證了他在《娛樂至死》里提出的警示。
一、對兩個相悖的預言的看法
這是波茲曼對奧爾德斯?赫胥黎1932年發表的科幻小說《美麗新世界》在理論上的詮釋,認為人們會崇拜那些使他們喪失思考能力的工業技術。與《美麗新世界》觀點相反的是喬治?奧威爾的小說《一九八四年》,描述了一個處在獨裁統治之下的恐怖世界。網上曾流傳著一副漫畫,它比較了赫胥黎和奧威爾的這兩部作品 。
二者的擔心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就美國來看,1984年的預言并沒有應驗,人們在空洞的笑聲中走進了美麗新世界的大門。正如波茲曼所說,從歐洲人踏上北美大陸開始,美國就從原始狀態直接跳躍進入了印刷時代。“那時的公共事務是通過印刷品來組織和表達的,并且這種形式日益成為所有話語的模式、象征和衡量標準。”印刷時代可以用嚴肅、理性、客觀、有序、具有邏輯性等幾個詞概括。他認為印刷術總的來說是利大于弊的,它是真理最合適的外衣。波茲曼給出的例證是有力的,我們今天怎么也無法想象津津有味地聽兩個政客用抽象的語言、復雜的長句辯論7個小時的場景。這是印刷時代特有的印記,印刷術規定著人們的思維習慣,追求主題的嚴肅性,意義的豐富性。波茲曼追憶著“those old good days”。然而電報的發明導致了時間和空間分離(吉登斯也有關于大眾傳媒造成時-空分離現象的精彩闡釋),技術的發展讓無數與人們無關的冗余信息撲面而來。
波茲曼和赫胥黎最擔心的不在于洶涌而來的信息,而是人們在技術對感官的刺激下喪失自我,由新技術新媒介構建的文化也成為了人類精神的麻醉劑。波茲曼認為媒介是有其偏向的,而電視之所以成為電視,就是因為它能“看”,色彩斑斕的畫面的電視屏幕上輪番上陣,又稍縱即逝。然而畫面是不能表達抽象意義的,電視的特質使得它不得不拋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的刺激的追求。新聞(被人們信誓旦旦地認為是嚴肅的),宗教,甚至教育都通過電視構建的社會進行娛樂的表達。最終文化淪落為荒唐的滑稽劇,精神枯竭。這就是恐怖之處,電視不僅僅是娛樂,它構建著我們的公共話語,還控制著思想、精神、文化。魯健就在他的一篇文章《重讀娛樂至死》中說到:“(娛樂至死)已不僅僅是一本傳媒學或文化批判學的研究著作,而成了一本哲學著作,它涉及到人們的世界觀、價值觀和對人自身生活方式的看法。”《娛樂至死》這本書是在1985年出版的,那時波茲曼就已經在做“至死”的呼號了,如果看見今天的美國電視,他非氣得從墳墓里跳出來不可。不僅是美國,世界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都在電視的影響下走上了娛樂化的道路,這的確值得人們去關注。
二、互聯網時代的娛樂至死
在互聯網還沒有大行其道的1985年,《娛樂至死》誕生。那時電視已在美國普及,而電腦大概還只是實驗室里的巨大怪物。但波茲曼在書中根據電視得出的結論,在互聯網時代卻顯得更為正確。波茲曼對互聯網還存在著一些幻想,尤其在《童年的消逝》一書中他自問:“有沒有一種傳播技術具備某種潛能,足以保持童年存在的需要?”然后自答:“唯一具備這種能力的技術是電腦。為了設計電腦編程,人們基本上必須學習一種語言,這意味著人們必須掌握復雜的分析技能,類似于一個完全有文化的人需要具備的技能。”在波茲曼看來,似乎電腦是一個比電視更能定義一個人的智力的媒介。
而實際上,編程只是少數工程師的工作,大部分網民利用電腦和互聯網的一般目的也只是消遣和娛樂,還是娛樂。而且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孩子不用經過什么特殊訓練就能熟練地“surf the internet”。而且互聯網上的信息相對電視來講普遍缺乏把關程序,得到信息也更為容易和豐富,多媒體全媒體的信息呈現形式更讓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網上點擊量高的都是帶腥味兒的新聞,惡搞比嚴肅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從狹義的“娛樂”來說,中國的網絡游戲用戶規模就已經是3.04億這個龐大的數字,而中國網民的規模也才4.57億(數據來自cnnic的《第27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根據波茲曼對電視的看法我們可以推論,電腦把非線性、無邏輯、無語境演繹到了極致。或許我們更該警惕的是電腦和網絡把電視、報紙、廣播等“還算好”的媒體引向娛樂至死的道路。新媒體壓倒傳統媒體而大行其道的時代已經在漸漸逼近了。
三、中國傳媒業會“娛樂至死”嗎?
再來看我們中國的傳媒業,人們是否會“娛樂至死”的問題還需要進一步地思考。
我們能很容易地理解奧威爾為何會寫出1984的故事:剛剛走出戰爭的人類,在社會心理上普遍有一種對極權的恐懼以及安全感的缺失,納粹的鐵蹄踐踏了人們對自由民主的追求。于是奧威爾的推論就順利成章了。
在筆者看來,這兩個相反的觀點都有失偏頗。奧威爾只看到了極權對信息的控制,而波茲曼和赫胥黎只看到了無用信息像病毒一樣擴散。而今天的中國正處在兩種情況之間的尷尬境地。
中國曾長期處于奧威爾所說的“老大哥”時期,民眾的話語權被壓制,信息流通不暢,思想遭到禁錮,意向表達極為不自由。哈貝馬斯發現這種傳播模式的哲學基礎是“主體/客體”的傾斜模式。這樣單向度的傳播并不是真正的溝通。就中國的情形而言,我們曾長期生活在短缺時代——物資短缺,資金短缺,信息也短缺。短缺時代的生活培養了一種貪得無厭的心態,這種心態在面對信息問題的時候就是忘情地、不顧一切地擁抱和謳歌所謂的“信息時代”。然而對曾經經歷過集權制度的人們來說,信息閉塞、思想禁錮的可怕歷歷在目,西方式的民主和信息自由化無疑會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中國的新聞體制使得信息較西方受到更多的控制,而政府封鎖掩蓋信息的習慣做法讓人們感到憤慨。然而中國的信息環境還是在發展的,信息透明度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終究是漸漸從“前現代”傳播模式中得到解脫。
然而后腳剛要跨出狼窩,前腳又踏入了虎口。中國的媒體似乎也朝著娛樂化的方向狂奔而去。娛樂節目娛樂化也許是理所當然,曾經的“超級女聲”,今天的“非誠勿擾”,固然低俗化是研究所里的老學者一時難以接受的,但稱呼它們為個性的解放也未嘗不可。然而我們看到中國的新聞(尤其是網絡新聞)、教育似乎也在一點點實現《娛樂至死》里的預言。
吊詭的是,中國的媒體正在“狼窩”和“虎口”之間搖擺。我們害怕信息被控制,然而在互聯網上海量的信息如奔襲而來的行星讓人躲閃不及;我們害怕過度娛樂化,然而中國還有個機構叫廣電總局,還有個機構叫新聞出版總署,還有國新辦、信息產業部、外交部新聞司……它們會把我們的媒體拉入“正常的軌道”中來。當我們為今天中國媒體低俗庸俗媚俗的心痛不已、紛紛指責鞭撻的時候,看看美國的電視節目或許能找回一些自信——我們還遠遠沒有觸及娛樂的底線。
對于中國來說,奧威爾和赫胥黎兩個人的預言都是值得我們警惕的。
回到波茲曼的《娛樂至死》本身,他對電視并不是完全否定的,波茲曼自己也承認在生活中不排斥電視。波茲曼的意思是,我們的文化精神是有救的。他在本書最后為逃離不堪結局提出了解決的方法:“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識到信息的結構和效應,消除對媒介的神秘感,我們才有可能對電視,或電腦,或任何其他媒介獲得某種程度的控制。”波茲曼期待著學校能成為抵御“技術壟斷文化”的最后防線,盡管希望渺茫。
在筆者看來,波茲曼大概是精英文化的擁躉,又或者是因為電報的出現,我們的社會才有了精英文化和大眾文化的分野。人類社會是否最終在“無腦人”里終結,我沒有能力作出論斷。但可以大膽揣測的是,如果人類喪失了安靜的閱讀學習和深入思考的習慣,社會也就止步不前了。
娛樂至死讀書心得篇二
一直聽說過《邊城》的大名,但由于各種原因,一直都沒有看過。這一次在語文課本上與《邊城》結緣,感觸頗深。
人性是世間最美的東西。在現代都市里,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森林里,我們又保留了多少純凈的人性呢?在城市中終日奔波勞累的我們實在無力去呵護,只任塵埃將它一點一滴淹沒,甚至吞噬。人性中太多的美德將塵封的心靈在一角,疲倦的我們如何有閑暇將其開啟?或許有很多人早已忘記了它的存在。可是在邊城,在這個幾乎被世界遺忘了的邊城,我找到了人性的歸宿。
湘西山美、水美,但人更美。青山繞水,水環青山,纏綿不已。在大自然母親的寵愛中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翠翠,山教會了她堅強,水賦予了她柔美。在清澈的見底的溪水的眷顧下,她的心純潔無暇。年少的懵懂,初開的情竇,她的心里喜愁摻半。因為純樸,她無法拒絕大老,也無法向儺送表白。一切都是源于善。然而終是湊巧,落得個孑然一身獨守空船,為了一個未必會回來的人作無期的等待!
其實不管悲慘也好,完美也罷,我們都要走下去,不管我們高不高興,花開花謝,潮起潮落。昨日隨風已逝,明日迎風將來,世界從不理會任何人。
翠翠的愛情隨著儺送的悄然離開逝去,就這樣,愛情之花還沒盛開就已凋落了。也許沒有開始的愛情才是最完美的,因為錯過,才會刻骨銘心,沒有結局。才會意味著永恒的存在。
屬于邊城的故事結束了,但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人生路漫漫,吾等切記珍惜。
娛樂至死讀書心得篇三
小說《天龍八部》寫的是造化弄人,倏而地獄,倏而天堂,人在命運面前極其渺小,大部分遭遇都是愛別離、求不得,怎么做怎么錯,苦海無邊,但只要苦苦求索,結局多半是好的。
我想找小說中的八個人物和天龍八部中的八個神怪一一對應,但附會的成分太多,就不執著了。
蕭峰是大英雄,他做不好漢人也做不好契丹人,以死使遼宋罷戰,功德無量。段譽是情圣,但愛的都是妹妹,而結局突然轉折,又都不是妹妹了,最后和女神終成眷屬,還做了皇帝。虛竹本來命苦,一心一意要做和尚,但終究做不成,卻學成神功,成了消遙派掌門、靈鷲宮尊主、西夏駙馬,福緣深厚。段延慶本是太子,卻成了殘廢,浪跡江湖,但終究自己的兒子做了皇帝。鳩摩智的目的是打擊少林寺、天龍寺,進而打擊中原武林,而有利于土蕃,履行國師職責,屢不成功,最后武功全失竟大徹大悟。慕容復一心做皇帝,他說人心思定是不對的,當時正逢亂世,只不過他家底太薄,又沒能和權力中心扯上關系,每次都有蕭峰、段譽、虛竹等壞他好事,所以他雖然非常努力,臨機選擇也都是對的,但不夠幸運,最后瘋了,自己在心中做了皇帝。游坦之也是情圣,但自始至終求不得,而且不分是非,結局不好,是可憐的人。丁春秋道德敗壞,手段高強,要在中原武林稱雄,但被更強手制住,不能再做惡。
這八個人都是求不得,但都執著求索,最后的結局是蕭峰、段譽、虛竹、段延慶、鳩摩智五人的結局是好的,慕容復好壞參半,游坦之、丁春秋結局不好,可見渺小的個人在命運面前苦苦掙扎,只要堅持,是好結局的概率大,這是金庸先生給我們的希望。
其余最矛盾甚至可笑的是少林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高僧沒一個行的,方丈犯戒,七十二絕技當成寶貝卻早傳出去了,藏經閣誰想來都能來竟一直毫不察覺,最后是一個掃地的出來收拾局面。
段正淳的女人都不是合格的母親,甘寶寶知道女兒鐘靈被擒不去救,秦紅棉和自己女兒朝夕相對卻不認,什么都不教木婉清只教她殺人,王夫人不讓自己女兒出家門,阮星竹把孩子送人,康敏殺了自己的孩子,也就刀白鳳還行,但她是王妃不用操心養孩子。讀后感·段正淳的情人對段正淳都是一片癡心,希望段正淳離開大理留在自己身邊,而段正淳卻是愛美人更愛江山,與情人分手的原因都是為了回大理履行鎮南王的職務,慕容復和段延慶誤以為可以用女人脅迫段正淳交出帝位,段正淳卻眼看著情人一個個在眼前死去而不答允。段正淳理性。
學到一個催淚的方法,人在死時說一個美好的事情,比如想著一個人或者暢想和一個人在一起的美好情景,這是在扼殺美好,是悲劇,容易催淚;或者死的原因是為了一個人很小的一件事,這是為一件小事付出巨大代價,表達震撼的感情,也能催淚。
里邊的人物都很二,我的理解是為了情節需要,作者筆下的人物越二,做事越沒有邏輯,作者越容易把握情節。也許有諷刺,但作者很多作品都有這種情況,所以做上面的猜想。
娛樂至死讀書心得篇四
書中主要內容,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于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的福貴因為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抓了壯丁,后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去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聾啞人,兒子機靈活潑……然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每讀一頁,都讓我止不住淚濕雙眼,因為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人們紛紛在這個叫做活著的故事里一一死去。
作為一個冷酷的作者,余華不動聲色地讓我們跟隨他的冰冷筆調,目睹少爺福貴的荒誕、破產和艱難;繼而又假惺惺地給我們一點點美好的希望,讓有慶得到長跑第一名,讓鳳霞嫁了人懷了孩子,讓某些時刻有了溫情脈脈,有了簡陋的歡樂。然而就在我們以為噩夢不再縈繞他們的時候,余華絲毫沒有猶疑,他鐵青著臉讓自己的角色們迅速以各種方式死去,毫無征兆,近乎殘忍。
只留下我們錯愕當場。
有慶是第一個突然死去的。
“有慶不會在這條路上跑來了。”他的母親說。大多數人應該在這個時候心痛不已。貧苦艱難的生活,福貴簡單而粗暴的教育方式,都不曾讓有慶對生活喪失希望。他熱愛他的兩只小羊,為了割草和上學每天來回奔命。所以當他在父親眼前拿了長跑第一名的時候,我們都天真地以為悲劇該結束了,事情在慢慢好起來,于是有了一點淡淡的喜樂。
可是我們怎么知道他會猝然死去。就像今天我們知道的許多社會底層的人們一樣,有慶的死冤枉而荒謬。由于血型不幸與臨盆的縣長夫人相同,他竟是因為抽血過多而夭亡的。
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詛咒。女兒,妻子,女婿,外孫,最后福貴只剩下自己。和一頭也叫做福貴的老牛。
因為遠離那些動蕩的年月,因為并未真正有過艱難和困頓,這個故事讓年青的我們不禁有些戰栗。薄薄的十二萬字,籠罩著“欲哭無淚的壓抑”。
只是闔上書本之時,內心似乎多了一些超越世俗欲望和紛爭的平靜。現實生活的無情與殘忍,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寬廣;而活著,縱使要擔當諸多難以承納的苦痛,但是依然要堅忍,頑強。這應當便是生命的力量罷。
娛樂至死讀書心得篇五
阿長,也就是魯迅先生的阿媽,一個普通卻令人不敢輕蔑的女人。
我不喜歡她,是因為那件事:明明是她害死了隱鼠卻偏賴在了貓的頭上。這事,我這局外人倒是氣得不輕。或許是我極厭惡誣賴別人的,也可能是那只小鼠實在可愛,而我又喜歡貓。這阿長,我就愈發討厭了。
那天看這文,我先是思忖著題名:《阿長和山海經》?我倒奇怪了:分明只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女工,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村婦,居然在可敬、可畏的魯迅大人眼里,可以和奇書《山海經》共列一席!
看著,卻翻見了《山海經》,對,就是那奇異的上古神獸,說竟有彩繪插在其中!正心向往之,魯迅卻話鋒一轉,沒了——也是,那《山海經》在那時是不多見的。
后來,長媽媽講著“長毛”,魯迅說著“神力”,我是看得無聊,尋思:……本是無意提起,長媽媽也不是文人,說了只當是隨口——大概如此。
那若是我,也真會覺得是一聲霹靂!多不可思議!魯迅那感受我是最清楚不過,那喜悅,簡直如瀑布墜于高崖,讓人心掀巨浪!隨之襲來的,便是魯迅的感恩,及我的感動——我仿佛看到的不是長媽媽,分明卻是我那欲笑卻嗔、口非心是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