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鬼城寫鬼城的篇一
別以為名字叫:“魔鬼城。”就恐怖了。其實,魔鬼城一點兒都不恐怖。
白天,你進了魔鬼城只有一片沙漠還有幾只駱駝,和幾座用沙子蓋的房子的門,門已經很干了,不會有任何沙子掉下來。那個“門”好像有四五米長,二三米寬。
魔鬼城下面可有好多寶物,只是沒有人發現。我和姐姐挖到了一件寶物,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寶物。那是一顆大石頭,聽媽媽說:“這是一顆七彩石!”可是這顆大石頭里面好像沒有七種顏色,有一點裂縫。
說了那么多白天的事情,來聽聽晚上的魔鬼城吧!
晚上,魔鬼城時常聽見狼的叫聲,可是等我注意去看,卻不見半只狼,真奇怪?難道魔鬼城里面有鬼嗎?還是沒有看清楚狼在什么地方?這我說不上來了。聽媽媽說:“世界上沒有鬼,可能你沒有注意到狼!”。爸爸正好說反:“世界上有鬼,可能魔鬼城里面根本沒有狼,是鬼的叫聲。”“呵呵,你們大家說得都不對。”姐姐像土一樣的冒出來,“世界上沒有鬼,魔鬼城里面沒有鬼,魔鬼城里面也沒有狼,是人的叫聲。哈哈哈哈!”“你笑什么?”“我....!”姐姐正要說,突然被表妹打斷了,“回去嘍!回去嘍!”。
魔鬼城真奇怪!明明有狼的叫聲,卻沒有狼!我覺得應該得列在《世界未解之謎》里頭吧!
鬼城寫鬼城的篇二
我們從新疆烏魯木齊出發,歷時八個多小時的車程,來到了克拉瑪依市的魔鬼城,學名叫做雅丹地貌。可是它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個名字呢?因為魔鬼城布滿奇形怪狀的沙堆一樣的巖石,而且常年刮風,大風呼嘯,好似鬼哭狼嚎,這也是它被命名為魔鬼城的原因。
乘坐游覽車進入景區,最初看見的都是荒漠、雜草和灌木。逐漸向內部深入,遠遠地看到了第一個景點“孔雀迎賓”,眼前的巖石宛如一只美麗的孔雀高昂著頭挺立在那里,仿佛正在歡迎我們的到來。
在一陣雄壯激昂的音樂聲中,我們又到達了下一個景點“遼寧艦”。我往車窗外一看,一艘艘威武的艦艇樹立在大地上組成一個超級艦隊,正準備揚帆起航呢!
繼續往前行進,你會看到一對人臉,沒錯!這就是“魔鬼夫妻”,關于它,還有一個傳說呢!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夫妻不知不覺中走進魔鬼城,他們走了好多天都沒有走出去,最后死在了那里,他們的靈魂便化成了人臉雕像般的巖石,遙望著遠方。
游覽車繼續前行,來到了最令我激動的地方,那就是恐龍谷,聽講解員說,因為在這塊土地上挖掘到了恐龍化石和恐龍蛋,所以這里被叫做恐龍谷。我想既然這里留下了恐龍生活過的足跡,那么這里幾萬年前應該是一片綠洲吧,可是再看看現在的地貌,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奇與變幻莫測。
之后,我們又觀賞到了造型各異的巨型石柱群,壯觀極了,難怪《臥虎藏龍》《七劍下天山》《冰山上的來客》等著名電影都要以此為取景地呢。
隨著游覽車返程的鳴笛聲,我們的魔鬼城之旅結束了,心里還真有點戀戀不舍。
鬼城寫鬼城的篇三
第一次知道鬼城豐都,大約源自蒲松齡先生的《聊齋志異》,書中用的還是繁體字“酆都”。那時,深夜搖曳的油燈下,側臥床上,捧讀聊齋,緊張又刺激。看著“酆”字頭上雜草叢叢,我的頭皮一陣發麻。這讓我常產生一種錯覺,腦中閃現月光下野外的孤墳,耳邊響起一陣勁風吹動墳頭亂草的聲音。
小時候,村子里每逢老人去世,就會搞一種叫“打七”的祭奠活動。請的做法事的說唱死者的生平過往,如泣如訴,夾雜著陰曹地府的'故事,多與豐都有關。于是,我對豐都又添了新的恐懼和好奇。
那年七月,我乘船沿著長江三峽,從重慶順江水而下。沿途的張飛廟正急著籌劃整體搬遷,那么多尊栩栩如生的雕塑,也不知打算搬到哪里去。我隱隱約約擔心,會不會碰掉了胳膊,或者蹭傷了腿。聽說,三峽大壩上游沿岸的很多人文景觀,像兩岸的居民一樣,都得作別原居,整體遷移。
明月一輪,躺在船艙的小鋪上,耳邊聽著江水拍打江岸的聲音,我疑心聊齋故事的真實演繹。那嘩嘩的水聲,該不是牛頭馬面手持的鐵索聲吧。思緒伴著恐怖,襲上心頭。偏有旅伴呼聲如雷,我就更加輾轉難眠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來,先是掀開了一個邊沿,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里擠壓,我覺得自己正被困意一步步侵蝕,漸漸被包裹起來,像一只粽子。
漸入夢境,船上的喇叭聲忽響起,豐都到了。正是凌晨三點多鐘,四周白茫茫一片。那充滿詭異的豐都城完全籠罩在濃霧里,暗淡的路燈照著城的輪廓,露出一點點依稀的影子。
年輕的女導游告訴我們,在豐都城,有一種說法:上半晌是人在趕集,到了下半晌,人們幾乎不去集市了,那時是鬼在趕集。聽了導游的描述,我愈加緊張。恰恰身體不遂人愿,恐是夜間沒蓋被子,吹著江風受了涼。
聊齋志異中關于陰曹地府的故事,導游說都濃縮在一座山上。那山不高,有青松翠柏,霧里顯得鬼影重重,陰森恐怖。大家跟著導游,拉著沿山的鐵索,向上爬去,我卻急著找廁所。
廁所在一處偏僻的角落。我硬著頭皮,使勁讓自己不去想鬼怪的事,可腦子偏偏想,仿佛廁所里蟄伏著許多鬼怪。邊上的燈籠,閃爍著可憐的光華,暗淡,寂寥,像星星點點的螢火蟲。小時,聽老人們講,夏夜的螢火蟲其實是魂靈拎著燈籠,四處閑逛。這讓我亂了心神,好在還能聽到不遠處嘈雜的人聲,心頭略安。
后來,急急追上了同行者,才終于喘了一口氣。接下來,看的那些聊齋中曾見的地獄場景,讓我感到恐懼之外的趣味。
多少年過去了,三峽水位的上漲讓舊豐都真正成為了鬼城,淹沒在滔滔江水之下。那里曾經讓人既緊張又刺激的故事,早換到了新的城頭繼續演繹著。
鬼城寫鬼城的篇四
;遠古人類進入文明大門,崇拜自然,產生了對天地、山川、風雨雷電、草木動物的多神論;對人的生死也開始思索,尤其是死,逐漸形成了幻想的鬼概念。
古人說:“眾生必死,死必歸土,此之謂鬼。”古人敬鬼拜神,而立祭祀之禮(儀式、制度)。祀指拜神,祭指敬鬼。古人思考問題,多以現實比擬幻想,最親近的人死了成為家鬼。祭家鬼,主要指祭父母祖宗,生時愛他們,死后祭他們。他們生時呵護小字輩,死后靈魂也會庇佑活著的后人。在生時不認識,沒有什么關系的人,相對稱為野鬼。人在明處,鬼在暗處,因不可捉摸而有畏懼心理,所以一年之中也有祭祀。從人世上的善惡,推想到神鬼世界,于是將邪神稱為妖、怪、精,將壞鬼稱為魑、魅、魍、魎。妖魔鬼怪作祟,會給人帶來病疫,困厄不幸,甚至災難。有人說念咒畫符能鎮邪神壞鬼,由此巫術出現。
古人也追問鬼是什么形象。《韓非子·外儲說》中有一故事,齊王問畫師畫什么最容易,畫師答畫鬼最容易,鬼魅無形,誰也沒見過,隨意畫來即是。
古人也追想鬼住什么地方。最初只知入土,后來又覺得不是一般地方,由于出現對泰山、華山、岷山、昆侖山的崇拜,便說人死后鬼魂到那里。鬼集中的地方,就是黃泉、地府、冥都。地府冥都的地點,唐宋前說在秦晉的“北酆”,后來又變遷為四川(今重慶市)的豐都。地府冥都里的情狀如何?后來的道教、佛教、儒士給予了布局、陳設、宣揚。
古人認為人生苦短,于是出現了追求長生不死的想法和做法,這就是離鬧市入深山修道煉丹,希圖飛升上天界。這不死者,不是鬼,也不是神,稱仙。《釋名·釋長幼》:“老而不死曰仙。”這一來,仙、神、鬼齊備。關于仙神鬼的文化,在中國傳統文化史中有著豐富的內容。神鬼文化是遠古有思想有知識的人創造出的雅文化,《詩經》中的《大雅》《小雅》就是這類頌歌。隨著歷史推移浸潤民風習俗,又成為下里巴人文化。
殷商甲骨文中有“鬼”字。鬼的意識形成早,《尚書·太甲下》載:“鬼神無常享,享于克誠。”祭鬼祀神,在周代已形成一套完整的制度。《周禮·大宗伯》載,“大宗伯之職,掌建邦之天神人鬼”。《詩經》是周代的民歌總集,《國風·周南》載:“先祖皇皇,神保是饗……禮儀既備,鐘鼓既戒,孝孫徂位。”楚辭的《九歌》《招魂》中也體現了這一特征。
漢唐仙都
鬼神信仰在人類史上的各民族中幾乎都存在,西方稱精靈、幽靈,東方稱鬼魂、神仙。人們將這一信仰寄寓于定時祭祀和一年的特定節日中。古老神州大地上的各民族亦如此,不過也存在著地方差異,在大巴山、武陵山脈生活的巴人和楚人的鬼神習俗特別濃厚。宋代朱熹注釋屈原《九歌·國殤》時說:“昔楚南郢之邑,沅湘之間,其俗信鬼而好祀,其祀必使巫覡作樂、歌舞以娛神。蠻荊陋俗,詞既鄙俚,而其陰陽人鬼之間,又或不能無褻慢淫荒之雜……”豐都地域就位于這“巴人媚鬼”“楚人好巫”的地方。秦漢以前,這一地域內的民風習俗應是如此。
周代在巴國內,周武王封宗室于巴,稱巴子,后來的豐都地,當時為巴子別都,稱“平都”。秦、漢置巴郡,漢代平都稱枳縣在其內。東漢永元二年(90年),分枳縣置平都縣,后有變化。隋義寧二年(618年)設置豐都縣,豐都縣名從此出現在歷史上。唐宋兩代隸屬忠州。明洪武十年(1377年)撤豐都縣入涪州,十三年(1380年)復置豐都縣,將“豐”字改為“酆”。此二字之別,是考究豐都歷史的一大依據。1958年,又改為簡體字的“豐”。
關于豐都地方歷史文化,尤其是人們的信仰和習俗的史籍記載,漢代后才逐漸多起來。據史書記載,道家文化、道教信仰是這里的古老地方文化和習俗。
漢代《蜀王本紀》載,古蜀王蠶叢、柏、魚鳧“此三代各數百年,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頗隨王化去。魚鳧田于湔山,得仙”。東漢張道陵(34-156),原名張陵,沛國豐(今江蘇豐縣)人,曾任江州(今重慶)令。他帶弟子入西蜀鵠鳴山(今四川大邑縣鶴鳴山)修道,探索古蜀人不死成仙之道,于141年創立道教,人稱“五斗米道”。后代道教徒尊他為張天師,故又名天師道。張道陵奉老子為教祖,尊稱“太上老君”。他傳教于子張衡,衡傳教于子張魯。教區擴大到全四川和陜西漢中。當時,稱道徒為“鬼卒”“鬼兵”,頭領稱“祭酒”,張道陵自稱為鬼王。傳教區稱“治”。張道陵時設二十四治,多在川西;張魯時傳教區擴大到川東,平都成為教區之一。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載,平都有天師臺。《三洞珠囊》卷七載,平都治為新增加的八處“游治”中的第二治。后代有文獻稱平都為道教圣地之一,緣由在此。這是豐都地區人們信仰道教,并形成地方風俗的最早歷史依據。
關于王方平、陰長生在平都山修道飛升的故事,是久傳不衰、豐都是“仙都”的亮點。
唐朝段文昌,祖籍齊州臨淄(今山東),做官三次入蜀。833年,61歲的段文昌撰寫了《修仙都觀記》一文。其文曰:“平都山最高頂,即漢時王、陰二真人蟬蛻之所也。峭壁千仞,下臨湍波,老柏萬株上插峰嶺。靈光彩羽,皆非圖志中所載者。昏旦萬狀,信非人境。”唐朝時,豐都平都山道觀已有了“仙都”之名。
唐末杜光庭(850-933年),長安人。入天臺山修道,仕唐內供俸,后為前蜀諫議大夫。他著的《道教靈驗記》卷三,記有段氏捐俸修葺豐都平都山仙都觀一事。其文曰:“忠州豐都縣平都山仙都觀,前漢真人王方平、后漢真人陰長生得道升天之所。蕪沒既久,基址僅存……相國鄒平段文昌,旋旅之年,道回峽內,時因登眺……施一月俸錢修觀宇……”杜光庭所記,說王方平是前漢人,與后漢人陰長生一樣,都在平都山修煉得道飛升。(此記與葛洪、段文昌之說有異)
大唐是歷史上的文化盛世,段文昌是高官,杜光庭既是官也是道教文化名人,段、杜二人都在巴蜀生活較長時間,都到過豐都,所以他們的言論和著述就具有一定的權威性,對后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后代修豐都地方志的人,對這一問題皆沿襲其說。
段、杜二人文章,見嘉慶《豐都縣志》。地方志中載,唐呂純陽(洞賓)曾到平都山探訪王、陰二仙遺跡。又載,唐僖宗時(873~888年),爾朱仙在平都山修煉得道騎白鶴飛升,故涪州有白鶴灘,豐都仙都觀又稱白鶴觀。可見,唐時的豐都還“仙氣”十足。
宋王象之《輿地紀勝》載:“仙都觀,在平都山,唐建。宋改景德,又名白鶴觀。”大文豪蘇東坡訪平都山,留有“腳踏平都古洞天,此身不覺到云間”及“山上蒼蒼松柏老,空室樓觀何崢嶸”的詩句。可見,北宋時的平都山不減唐朝時的盛況。
南宋范成大(1126-1193)著《吳船錄》,書中記載有入蜀故事,“忠州豐都縣,去三里有平都山……碑牒所傳,前漢王方平、后漢陰長生皆在此得道仙去。有陰君丹爐及兩君祠堂,皆存。滿山古柏大數圍。轉運司歲遣官點視,相傳陰君手種”。可見此時地方官重視平都山的保護。
明清“鬼城”
明初人游和講,明代前平都山上有王、陰二仙的丹房和井灶遺址,唐呂純陽題“道山洞天”“總真總仙之府”石碑,山頂有凌云亭、余祠與碑。碑前有通明殿、寥陽殿、酆都宮、救苦殿、四圣殿、山門、玄壇祠、閻王殿、五云洞亭,山門左為東岳,右為北陰。
明朝開國,定都應天(南京),南京與豐都皆在長江南岸邊上。歷史上“仙都”,近傳為“鬼神之家”,有閻王殿,有管鬼魂的東岳大帝,北陰就是“北酆”。朱元璋順應傳說,將豐都的“豐”字改為“酆”字,久傳的北酆與豐都相混為一。這足見其對這崇山峻嶺中的江邊小縣的重視,破敗的平都山諸殿逐漸得到了重修。
漢代,佛教傳入中國,至隋唐宋元間廣泛傳播并逐漸中國化。所謂“中國化”,即吸收道教、儒家思想以及一些民間信仰和儀式,為中國知識階層所認可吸收,并推進其發展,深入民間“世俗化”,“民風習俗化”。道教也吸收佛教、儒家忠孝建殿立神。
鬼神信仰,遠古有之,應是本土文化。這觀念印度古人也有,只不過在幻想或意念中各自的鬼神為害、為利并不一致。佛教中國化后,其中的鬼神,既是中國本土化文化的延續,也算佛教的傳入。例如:地藏是印度地神,“安忍不動,如同大地”。他受佛祖囑托,在如來佛入滅后而彌勒佛(未來佛)尚未降生之際,度化眾生。他是佛教傳入中國的四大菩薩(彌勒、文殊、菩賢、觀音)之一。他發愿:“眾生度盡,方證菩提;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他得到中國文人、僧人的喜愛,將其與中國禮儀、孝道相融合,于五代宋初產生了《地藏菩薩本愿經》。此經出現,標志地藏中國化完成。由于他要拯救地獄中的所有鬼魂,更贏得百姓信仰,敬稱為地藏王,地位在閻羅王之上,是地獄救主。又如閻羅王,原為印度沙毗國王,常與維陀如生王相爭戰,兵力又不敵,對國土發誓:“后當奉助,治此罪人。”他當地獄之王。
地藏王、閻羅王是佛教中最具中國化的菩薩和鬼王。將地獄整理為十殿十八層,也是中國人的說法,十殿閻羅王的姓名、生日也是中國人定的。另一方面,中國有的神鬼也佛教化,如李靖、鐘馗、包拯等,以及泰山王(東岳大帝)、北陰帝,或鎮守殿宇,或鬼門捉鬼,或閻王殿上判案,懲惡揚善。地藏王、閻羅王、十八層地獄的鬼神傳說比之中國原有的“土伯”“黃泉”“冥府”更有內容,而且切入現實社會中人們的思想與情感。懲戒不孝、偷盜、詐騙、殺人等是統治者所希望的;維護封建禮儀,安定社會秩序,這也是百姓的希望。自然經濟社會中的百姓,多為單個弱勢,在現實生活中受到不平等待遇,又無力抗爭,寄希望于對手不得好死,死后在地獄里受折磨,以平恚憤。懲惡揚善,是眾望。忍辱順受,修個好的轉世來生。所以,地獄鬼神文化長存于歷史長河中。豐都鬼神文化經久不衰,緣由在此。
明清豐都道觀寺廟的重建、擴建,以此為基本指導思想。
明代多次重建、裝修,修復北陰殿、山門,立北陰像,列諸冥官神位,立土神祠,復構閻王殿,不僅恢復舊觀,而且增濃了鬼城氣氛,閻王冥神形象氣氛占了主要。平都山已沒有仙都觀的名字,有了許多新的殿宇,諸如酆都宮、救苦宮、地藏殿、閻王殿等。不過,明末清初半個多世紀的戰亂,平都山遭到嚴重破壞。
清康熙初年,豐都孝廉林庵修《豐都縣志》,書中載:“豐都縣舊志,兵燹后無存……兵火后,士鮮師傳,每致治訛”,“全蜀蹂躪之余,舊觀未復,振舉廢墜,端賴后賢修明者”。嘉慶十五年《酆都縣志》載古跡云:“凌虛閣,凌云臺前,俗稱二仙樓……兵燹后,平都山寺觀盡燼,此樓巋然獨存。”說明自明末清初戰亂后,平都山的前朝文物全毀,唯存凌虛閣。清末民國及今所見者,應皆為清代修建。
清代豐都地方,文化人因無文獻可據,也無師傳,因此對許多社會歷史或傳說多穿鑿附會。下層平民只圖故事怪異有趣或恐怖畏人,也就一傳再傳,信以為真。
林明儶此說,總結了平都山寺觀存在的地方合理性及形成的特點:民風好幽險驚怪之異說,懲惡揚善,避邪求吉,不惜穿鑿附會;道教一派隨意敷衍,只圖固位;地方官為了教化民眾,震懾民心,穿鑿杜撰,利用宗教巫術,當作權宜。所以,不必去追究平都山各類故事的六經依據,當然也不必去追究道教佛教經典的依據。
林氏之說是在康熙元年,平都山寺觀修復是在康熙二十年徹底平息豐都地區叛亂之后。林氏之說無疑會成為恢復平都山寺觀的地方官和具體主持者的指導思想。作為地方官,只要能以宗教(道、佛、巫)彌補對民眾的教化,就當權宜之計。不管是真假傳說,只要能懾眾或怡情就行;平都山主持者,只顧能傳教弘法,就不吝穿鑿附會或杜撰。這一思想也影響著有清一代甚至民國時期對平都山的修繕、管理、經營與宣傳。
從上述可推想,清代平都山寺觀比明代興盛,鬼城氛圍更濃,穿鑿附會的傳說更多。平都山下至山頂的道觀廟宇數十處。屬于道教(或說“仙都”)的有文昌宮、雷祖廟、火神廟、東岳殿、北岳殿、門神、節孝貞烈坊、牛王殿、財神殿、王母殿、玉皇殿等;屬于佛教(或說“鬼城”)的有陰陽界、鬼門關、奈何橋、血河殿、地藏殿、十王殿、地獄殿、千手觀音殿、大雄殿、望鄉臺、竺國寺等。寺觀殿宇中,往往是仙神佛鬼同列一堂。由于十王殿地獄給人最“幽險驚怪”,又加上清和民國時期僧道、巫士裝神弄鬼,豐都成了十足的鬼城。官宦、游人的往來,小說、戲曲的宣傳,豐都鬼城名播全國。“人死到豐都”,也成了流行的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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