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肯定對各類范文都很熟悉吧。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潔癖的媽媽字篇一
“寶貝,你的屋子怎么這么亂?待會兒把桌子收拾干凈,拿抹布把桌子擦干凈,還有,地上的紙片撿起來!”媽媽又開始嘮叨了,家里任何的臟亂都逃不出媽媽的法眼。
媽媽的這些“清規戒律”是絕對不能違反的,否則……那就慘了!
媽媽的這種“潔癖癥”有時不僅讓她很累,還很難堪。鄰居經常來我們家串門,上次,那位阿姨一走,媽媽就拿起拖把循著沒換拖鞋的足跡拖地??墒悄俏话⒁炭赡苡窒肫鹗裁词峦f了,當回頭看見媽媽正在拖地時……那場景別提有多尷尬了!
之所以我擁有一個不算豪華,但十分溫馨、干凈的家,是因為我有一個有“潔癖”的老媽。
潔癖的媽媽字篇二
從來沒有追劇的習慣,哪怕是很火的劇,但大概最近實在閑極無聊,并且沒有什么好看的電視劇出品,獨有《歡樂頌》這部都市情節劇倒讓我看上了癮,雖然看這部劇,劇情與現實老百姓恬淡無憂生活還是相差很遠,劇情里的人物總是紛紛擾擾,麻煩不斷,但看著也只當消閑了,并不覺得討厭。
但昨天看到五個女孩中的樊勝美,為了生存而周旋于歡樂場,并最終倒戈屈從于曲連杰,我心理當真是不舒服極了。這種感情和感覺自己都相當困惑,我自認為自己不是是一個保守的'人?比如曲瀟瀟,和認識兩天半的趙醫生很快上床,并沒有許諾遇一人而終老,不過也是愛過一段,暫守一時呀,甚至傻白甜邱盈盈上了白渣男的當,也已不是白璧之人,我也沒覺得過于鄙視,但是,為什么對于樊勝美明知道被玩弄而還要飛蛾撲火,如此難受和不接受呢,我想緣于同樣是女人,女人,都希望有一個真心守護自己,但又強大無比的男人,不比英雄差,更是世界上雄風不減的人物,財力、物力、人品、相貌無一不完美,同時深愛專一,給予簡單樸素的情感和無憂無慮的生活,而這些,又是現實欲望都市讓多數男人,無法輕易能達到的并都無能為力著,比如樊勝美的男同學王柏川就是這樣,所以可以讓女人托付無憂一生的男人鳳麟角并做到的又顯難能可貴,因為有財力的男人,實際又那么愿意游戲人生,哪怕是最后無所事事,帶著卑微的靈魂爬進墳墓呢,都無法放棄眼前在世的花花世界。
這就是心理潔癖感吧,誰人還有?
熟了琵琶,綠了芭蕉,年復一年,匆匆人生,但愿美好!
潔癖的媽媽字篇三
從我記事起,奶奶就一直是在病床上度過的。村口的診所和床邊的藥瓶陪伴了她整個晚年生活,可就是這樣行動不便的奶奶,卻有點潔癖。每天早上起床,她都要認真地刷牙洗臉,并且將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再回床上躺著,晚上哪怕是身上不舒服也要洗腳擦身子。地上有垃圾了、桌子上東西亂放了,她都會叫人打掃干凈。有時候碰上身邊沒人,就自己掙扎著起來收拾。家里人說太危險,不許她這樣做,但奶奶總說:“人病倒了,精氣神不能倒”。多次勸說無果后,就隨老人家高興了。
聽大人們說,爺爺在爸爸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奶奶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經常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后來家里光景好了,孩子們都長大有出息了,在村里人都以為奶奶終于能享清福的時候,她卻病倒了。小時候我經常問媽媽:“奶奶到底得了什么?。渴裁磿r候能好?”,媽媽總是回答我說:“只要你聽話孝順,奶奶就會好起來了”,我信以為真,后來慢慢懂事了才知道,那種叫做嚴重哮喘和膽結石的病是好不了的,奶奶很快就會離開我們,我們每個人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后來,媽媽把我叫到身邊告訴我關于那件紅襯衫的事,我才知道,它對于奶奶來說有多么重要。原來,紅襯衫在那個年代是爺爺和奶奶愛情的見證。爺爺家世代農民,和奶奶心意相通后,連一份最簡單的嫁妝都拿不出來,可是奶奶并不在意,她說只要一件普通的信物就可以知道爺爺的心意了。于是爺爺就讓村頭的裁縫做了這件紅襯衫,就當是把奶奶娶進門了,可就是這樣一件紅襯衫奶奶都舍不得穿,不是因為家里窮怕穿壞沒有了,而是因為她想把和爺爺之間情感的寄托永遠的保存下來。爺爺走后,奶奶更是將它視若珍寶,一般都不輕易拿出來。聽到這里,我真的感到很羞愧,也為爺爺和奶奶之間純粹的愛情所感動。后來奶奶去世,家人們給她換上了最干凈的衣服,而那件紅襯衫則一直陪在她身邊。
也許這個世界上會落下很多灰塵,但在奶奶心中那份有關于爺爺的愛卻永遠干凈如新。
潔癖的媽媽字篇四
;我最后一次見到鄭文大約快有十年時間了。那時我正在為房子裝修的事忙得焦頭爛額,甚至有點心力憔悴,每天晚上十一二點鐘才能回到住處,躺到床上有時還睡不著,就是睡著了也只能睡幾個小時,早上有時五六點鐘就醒了。幸虧住處就在辦公室附近,中午吃過飯能美美地補上一覺,不然我的身體和精神都要崩潰了。
那天我正在趕寫一份材料,突然腰間的bp機嘀嘀嘀地響了。我摘下來一看,又是那個熟悉的號碼,心中的怒火直沖腦門,頭立刻就大了,接著腦子像灌了水一樣懵懵地響。我立即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回了過去,果然是裝修工呼的。
我心急火燎地說,又怎么啦?
小李在電話中說,小區辦又把電停掉了。
我說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我們這個小區是一個新建小區,除了一排一排新建的樓房,什么都沒有。有經營理念的人在小區外面的馬路邊搭了一個簡易小篷,開了一家小商店,賣煙賣酒賣礦泉水方便面,里面還有一部電話,裝修工碰到什么事了就到那兒呼我。
狗日的小區辦!狗日的胡主任!我一邊下樓推自行車一邊在心里罵著。
自從開始裝修這套房子,我就沒少和小區辦打交道,除交了五百塊錢的押金,又簽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協議,那就是沒完沒了地找我的麻煩,好像我不是業主,房子不是我花十幾萬塊錢買來的,而是他們恩賜送給我的,特別是那個戴著一副瓶底眼鏡的胡主任,特難講話,稍不如意就拉閘停電。水表裝得不是地方,停電!衛生間漏水,停電!廚房多裝了一個管子,停電!昨天晚上我突發奇想,趁著天黑小區辦下班,叫裝修工把廚房與客廳連著的一個壁龕砸掉了,準備用玻璃做成一個酒廚,這樣既增加了廚房的容量,又美化了廚房的環境,還能增加客廳的采光。
到底還是被發現了!
我把自行車踏得飛快,像一陣風向前刮去,人行道上的人一個一個像列車窗口外的電線桿子,從我身邊一閃而過。就在這時,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雖然聽到聲音馬上捏閘,但是,自行車還是跑出二十多米遠。
我一只腳抵地將自行車的龍頭調轉過來,一邊慢騎一邊搜尋著發出聲音的目標。
我終于在一棵法國梧桐樹下看到一位男子,正齜著一張大嘴對著我笑。他看上去似乎有四十多歲,謝頂,腦門又大又亮,像中國的許多足球場,球門區一大片總是光禿禿的,寸草不生。除了那滿嘴寬闊的牙齒還能給我似曾相識以外,我實在認不出他是誰了。
我對著他那張寬臉笑了笑,但我知道我笑得很勉強很節制。他還是不說話,依然咧著大嘴在無聲地笑。我被他笑得有些惱怒,因為我心里正為停電的事火燒火燎呢。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只好先開口了。
去礦院。他說著,左手向前揮了揮。
那時,礦業學院還沒有改名,現在早已改成理工大學了。我突然想起他是誰了。
鄭文!鄭文!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于是我用很知己的口氣說,鄭文,你現在去礦院干什么?還在考研究生嗎?
他可能沒有料到我會問這個,臉倏然一下紅了,有些口吃地說,去,去,看一個朋友。
他的臉又紅了一下。他的臉紅似乎與他的年齡有些不太相稱,如果放在十幾年前,二十多歲時,說到女朋友臉紅一下還情有可原,現在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說到女朋友還臉紅,實在有些令人不可思議。
過了半天,他說他們村去年有個小孩考進了礦院,小孩父親委托他去看看。
我知道這是他臨時編造的謊言,但我并沒有打算戳穿他。
我決定再為難他一次。我說,鄭文,你結婚了嗎?
他的臉又紅了,而且比剛才紅得更狠。他說,沒,沒,還沒有呢。
我說你怎么還不結婚?要求太高了吧!
他停了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哪兒去找呢?
這是我第一次發現他在婚姻問題上所表現出來的真誠和無奈。
我看他說了真心話,也不打算再為難他了,就真誠相勸。我說你條件也不要那么高啦,隨便找一個結婚算了,人一輩子就那么回事,結了婚也算是對父母有個交待。
他說,誰說不是呢,他們為我的事都操碎心了。停了停,他又說,現在就更困難了,廠里已經三個月沒開工資了,誰還能看得上我呢。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的話表示肯定。
他的話讓我心酸,但我又無能為力。
2
鄭文第一次接到女孩子的信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在鄭文的意識里,這件事似乎已經非常遙遠,遙遠得仿佛是上一輩子發生的事。那時他還是一個不滿十六歲的中專生。
許多年之后,鄭文才朦朦朧朧地意識到,這封僅僅幾十個字的信,竟然是一封情書。從嚴格意義上說,這還不是一封信,只能算一張約會的字條。這是鄭文平生接到的第一封情書,也可能是最后一封情書了,可是,他當時竟然把它當作一張普通的廢紙隨手扔在地下。每當想到這一幕,他就恨不得將這只手立即剁下來。
這么多年來,這張紙片就像一只翅膀已經長硬但還不愿離開窩的小燕子,始終盤旋在鄭文記憶的房梁上。無數次,他在睡夢中把這只小燕子攥在手里,然而,醒來時那只小燕子已不翼而飛。但那紙片上的字,一個一個像鋼煅鐵鑄般不斷地在他的眼前閃現。
這封信是坐在鄭文前排的一個叫菊的女生寫給他的,雖然信的開首沒有寫他的名字,后面也沒有署菊的名字,但他從那娟秀的字體上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菊寫的字。
信上,她約他周末某時在某一個非常私秘的地點會面。
鄭文是在上午上第一節課之前打開課桌抽屜時發現這封信的。他以為她又在跟自己開什么玩笑。這個比他大三歲的女孩子總是喜歡和他開一些這樣或那樣的玩笑,比如上晚自習時,她趁他轉身不注意時,把他正在看的書偷偷地藏了起來,等他找啊找,找得快要發瘋時,突然一轉身發現書就擺在桌子上。原來是她趁他不注意又悄悄地把書放到他桌子上的。有時她趁他不注意,將他的鋼筆偷偷地塞進他的衣服領子里,讓他一晚上寫不成一個字。
菊就是這樣一個熱情開朗,甚至有些瘋瘋癲癲,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子。
鄭文有時上晚自習去遲了,時常在樓下就能聽到菊在教室里那爽朗的笑聲。
有人說,菊就像那山野里的一朵野菊花,有一種野性的美。
鄭文把那封信拿在手上默念了兩遍,正準備責問她為什么開這樣的玩笑時,上材料力學的鐘老師已經走上了講臺。隨著班長的一聲起立,全教室里的人都站了起來。鄭文在站起來的同時,也將那張紙條像廢紙一樣隨手扔在地下。
鐘老師在講到金屬材料在應力集中時容易斷裂時,鄭文還瞄了一眼地下那張紙條,正落在菊的腳邊,如果菊的腳稍微動一動,那張紙條就可能被她的腳帶起來的風卷走,或被她踩到腳底下,但菊的腳始終一動沒動。
上完第一節課,下課鈴聲一響,鄭文就隨同學們一起向門外擁去。
等他上完廁所回到教室時,那張紙條已經不見了,菊也不在座位上。
這一天,鄭文在教室里再也沒有看到菊的身影。
上晚自習時,鄭文似乎聽見前面的女同學說,菊生病了。當時他并沒有往心里去,誰沒有個頭痛腦熱的呢。生病了,不上課不上晚自習也是正常的。
當鄭文似乎意識到一點什么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后的事了。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菊再也沒有主動找鄭文說過一句話,鄭文每次找她說話她都很冷淡地應付一下就過去了。
鄭文在全班50多個同學中年齡最小,但學習成績一直是最好的,幾乎每次考試都是全班第一。晚自習時,菊經常會轉過身來,扒在鄭文的桌子上,向他請教學習上的難題。
一個月后的一天,鄭文突然發現,坐在自己前面的不再是菊,而是一位叫昭的女生。原來菊和昭不知什么時候調換了座位,菊坐到原來昭坐的靠窗戶的位子上去了。
兩個月后,他們全班去外地的工廠實習,然后就畢業分配了,從此各奔東西。
3
離開那家工廠已經好多年了,沒有特殊情況一般我是不愿回去的,一是避免衣錦還鄉的嫌疑,二是不想看見那些熟悉的面孔,特別是近幾年工廠開始走下坡路,工人們凄凄慘慘的形狀我實在不忍目睹。僅有的幾次回去我都是陪朋友一起去的,來去匆匆,辦完事就走。一次辦完事正準備走,一輛黑色的轎車吱的一聲在我們身邊停了下來。我正在愣神兒,車門開了,廠長王君從里面走了下來,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并一定要留我們吃飯。
我拗不過,只好客隨主便。
王君是我的中專校友,比我高兩屆,和鄭文是同班同學。我離開工廠時,王君只是銷售科的科長,我走時搬家的行李還是他從科里派的車幫我拉的。
中午飯安排在八仙居大酒店,我們一共喝了兩瓶五糧液加一箱啤酒。
酒桌上我問王君,廠里現在怎么樣?王君知道我的意思,笑著說,再不怎么樣吃飯還是不成問題的,孬好你們也是市里領導,接待上面來人也是應該的。這時我突然想起了鄭文,我說鄭文現在怎么樣?我想去看看他,我走好幾年了,一次也沒有見到過他,我們畢竟是在一起抗戰過八年的室友。
王君帶著微熏的醉意,吞吞吐吐地說,你還是不要去看他吧。
我正在疑惑,他是不是當了廠長就忘了同學之間的情義?
王君忽然說,他現在不在廠里,想看也看不到。
王君半天不說話。
我想他真不愿說就算了,也許他當廠長以后,對老同學關照不夠,內心有愧,不想說。
過了一會兒,王君笑笑,似乎是對我,似乎是自言自語。他說,鄭文回老家去了,已經幾個月沒上班了,廠里對他不錯,我對他也不錯,幾個月不上班,工資一分錢不少。
我說,畢竟是老同學嘛!他回老家干什么?他到底怎么啦?
王君看我一臉焦急和惘然的樣子,就說,他神經出了點毛病,我派人打電報叫他父親把他接回去了。
我說,怎么回事?是考研究生考的嗎?
王君說,好像不是的,有一次我安排他到蕪城出差,辦完事他到一位女同學那里玩,回來后腦子就有點不正常了。
我說,是不是一個叫菊的女同學。
王君說,對,你怎么知道的!
我說,我曾聽他對我說過,在學校時,有一個叫菊的女孩子對他表示過好感。
王君笑笑,沒再說什么。他們都是同班同學,他不說我也不好再問什么了。
出了八仙居大酒店,王君一定要用車送我們。
我說,你忙得很,你還是忙你的去吧,附近就是公共汽車站,方便得很。
王君也沒有再客氣,坐上那輛黑色的轎車,一溜煙地走了。
我一向對車沒有感覺,我問朋友,王廠長坐的那輛車是什么牌子的?
朋友說了一個名字,好像是一個新牌子,當時沒有記住,現在早已忘得一干二凈了,但價格依稀還記得,好像是二十多萬。我記得我當時還感嘆,簡直就是一座樓的錢了。
當我再一次看到鄭文時,他除了比我想像中的形象要蒼老以外,并沒有發現他神經方面有什么毛病,我反而覺得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正常了。
為了證實王君曾經說過的話,我想當面問問他。
我以為他會和以前一樣,把這不太光彩的事遮掩過去的。
沒想到他非常干脆地說,對,那時我身體不太好,回家住了大半年。
4
我與鄭文同齡,按月份我還比他大幾個月,但他早我兩年畢業,上班比我整整早兩年。
那天,我拿著公司開的介紹信到廠政工科報到。報過到政工科范科長叫孔干事帶我去行政科安排宿舍。孔干事把我帶到一樓的行政科,交給行政科的馬科長。馬科長又安排辦事員小牛具體落實。小牛交給我一把銹跡斑斑的鑰匙,然后接過我手上的行李,就向那一排紅磚平房走去。
我們走到一個油漆斑駁的木門前。
小牛說,就是這一間。
我以為給我安排的是一個單間,開了門我才發現,房間里共有三張床,另兩張床都有人睡了,靠門的一張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滑床板。
小牛把我的行李往光板床上一放,說你就睡這張床,然后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打開行李卷,鋪好床,感到非常疲倦,就靠著被子躺了下來。沒想到這一躺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鎖孔里鑰匙的響聲才把我弄醒。原來我一迷糊竟然迷糊了一個多小時,已經是中午下班時間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站起來,看見一位個頭不高,方頭大耳,厚唇大嘴的小伙子推門走了進來。
我說,我叫尚林。
他說,對對對,我聽說了,聽說了。然后,他又說,我叫鄭文,早你兩年畢業。
我說,你是師兄,以后還請多關照。
他忽然又不說話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足有十幾秒鐘。我被他盯得有些發毛,渾身不自在,趕忙從晾衣繩上抽下毛巾,準備去衛生間洗個臉。忽然,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令我非常意外的話,他說,我發現你是我們這些校友中長得最漂亮的一個。
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位戴眼鏡的小伙子。他大概聽到了鄭文剛才說我長得漂亮的話,就笑著對鄭文說,又在噓了,又在噓了!
鄭文忽然把臉一繃說,跟人家比,你差遠了!整天燒得倒不輕!
鄭文忽然陰轉晴天,咧開大嘴一笑,露出一嘴寬闊的牙齒來,說,吃飯去吧,吃飯去吧。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我簡直被他們倆弄糊涂了。
我們各自拿著碗筷像上學時一樣,向食堂餐廳走去。
這就是鄭文給我的最初印象。
我到工廠上班不久,單位的單身宿舍樓就建好了。我們要搬到新的宿舍樓去了,原來做宿舍的那棟紅磚平房改做工廠的原料倉庫。搬家時眼鏡堅持要我和他面對面睡靠房間里面的床,鄭文睡靠門的床。我說這樣不好吧,畢竟你倆是先來的。眼鏡狡黠地一笑說,沒事,叫他睡外面。果然,等鄭文扛著被子進來時,看見里面的兩張床都鋪上了被子,也就默默地把被子鋪到靠門的那張床上去了。
第二天,眼鏡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張兩抽屜的條桌,靠窗子放在我們兩個床的中間。條桌抽屜上的搭扣都是現成的,我到外面的商店里買來一把小鎖,這樣我和眼鏡每人就有一個私密的小空間了。我正在為自己比鄭文擁有更多的資源而內疚時,眼鏡又從車間里拿來一把鐵錘兩根鐵釘一卷鐵絲,乒乒乓乓,一會兒就在房間中間橫拉了一道鐵絲。我以為鐵絲是用來晾毛巾的,為了表達對眼鏡這種做法的支持和肯定,我把掛在門后面鐵釘上的濕毛巾轉移到鐵絲上。沒想到眼鏡卻說,明天我倆到街上一人買一塊塑料布掛到上面。
這時我才知道,眼鏡是想把房間一分為二,與鄭文隔絕開來。
相關熱詞搜索:;潔癖的媽媽字篇五
我有一個姐姐,名曰唐玉珍,一頭烏黑的長發,頭發上總會別一對蝴蝶形的發飾,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配上櫻桃小嘴——標準的美人兒。身上的衣服穿得也不下一年之久,如果是常人多少會有點折皺、灰塵,而姐姐的衣服沒有一點折皺、沒有一點兒灰塵,別人看見,都以為她穿的是新買的衣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就聽我細細道來。
一個夏天的中午,外面微風徐徐吹來,讓人感到絲絲涼意,我們家開始了大掃除。姐姐好比過年還開心,她蓄勢待發準備“開戰”?!按髵叱_始。”爸爸喊道。這時,姐姐像離弦的箭一樣跑,不,是飛到“戰場”,一手抓住清潔工具,開始打掃衛生。只見她跑入臥室,床下的灰、柜子上的灰、桌子上的灰統統被她“收服”。接著,她又跑到客廳,把每個角落,每一處的縫隙一一搜刮了一番,然后客廳沙發上的衣服,快速地洗了一次又一次。這時,姐姐扭頭一看,發現洗衣機和墻的縫隙中有許多灰塵,可所有的清潔工具都伸不進去,連姐姐的手也伸不進去,她急中生智,拿了一塊抹布和一根樹枝,成功把那處的灰塵擦去。大掃除結束了,姐姐似乎還不滿意,還要再掃一遍,我和父母攔住了她,然后我們去查看有沒有不干凈的地方,我們一一檢查,發現這比新家還干凈,而姐姐還嫌不夠干凈!
我這個超級吸塵器姐姐,你還喜歡吧。
潔癖的媽媽字篇六
;我和妻子蘇蘇要離婚了。
離婚的原因,無關原則,無關底線,是蘇蘇有執拗的潔癖。
蘇蘇那張白得近乎透明的臉,是她堅持用雙氧水擦拭皮膚的效果,她深信這種方式能徹底消滅臉上的細菌。
之前,我愛慘了她的這張臉,干凈得毫無瑕疵,可現在,我的目光,一秒鐘都不愿在她臉上停留。沒有瑕疵成了最大的瑕疵。
這個女人,太太太講究了,跟她在一起生活,每一根汗毛都無所適從。
蘇蘇生日那天,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我訂了一家中餐廳。天地良心,這家中餐廳,可是本地最有名的連鎖店,環境出了名的優雅。
蘇蘇走進餐廳,冷冷地環顧著四周。
這些裝潢材料,一看就是劣質品,不環保,天啦,難怪我一走進來就頭暈,空氣里面肯定含有超量的甲醛,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吧!蘇蘇捂著鼻子,挑三揀四。
習慣了蘇蘇的挑剔,我耐著性子哄她,好不容易才預訂到位置,忍一忍吧,這家餐廳的菜肴味道非常不錯!
蘇蘇嘟嘟噥噥的,不情不愿地跟在我后邊。
預訂的位置靠窗,我特意選在這里,蘇蘇可以一邊吃,一邊欣賞窗外的街景。街邊的路燈悉數亮了,多么浪漫的景色!
哪兒來的油煙味?噢,你可真會挑位置,窗邊?街邊燒烤攤的煙霧全飄過來了!蘇蘇還沒落座,抱怨比燒烤攤的煙霧還密集地包圍了我。
我沒那么好脾氣了,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服務員眼光都射向我呢。
蘇蘇終于察覺了我的不高興,怏怏地住了嘴,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來來回回將桌椅擦拭了三遍,才拎著裙角,小心翼翼地坐下來。
以為蘇蘇就此消停,我太樂觀了。
夠了!我憤怒地拍下筷子。
蘇蘇白嫩的臉漲得通紅,半晌才說出一句,還有呢,那個服務生肯定三天沒洗頭,每次他來上菜,頭發梢都飄過來一股餿味兒。
好好的生日,過出這么一股餿味兒,我言辭激烈地提出離婚!
離婚的日子訂在12月1日,沒什么特殊意義,我只想速戰速決,不想拖到下一個年頭。
現代人閃婚閃離,多我們這一對,并不嫌多。
我和蘇蘇到民政局去辦離婚手續。民政局旁邊,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在做宣傳活動,標語是,給艾滋病人一個擁抱。
這一天是世界艾滋病日。蘇蘇遠遠地看了一眼說。
響應者為零。
標語下邊,站著一個戴白色口罩,只露出疲憊眼睛的年輕男孩,孤零零的,他大概就是艾滋病患者了。
怪可憐的,你去抱他一下。蘇蘇沖男孩努了努嘴,示意我去。
我掩住口鼻,不去。
執拗的潔癖!蘇蘇嗤笑一聲,這句話,是我罵蘇蘇的,她瞅住機會就報復我一下子。
艾滋病僅通過性、血液和母嬰傳播,親吻、共餐和擁抱都沒事的,白大褂們苦口婆心地向每一個過路人宣傳。
蘇蘇一步一步地向男孩走去,扎扎實實給了他一個熊抱。
男孩瞬間流淚了。
蘇蘇蹦蹦跳跳地向我跑來,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縷紅暈,得意地笑。
這是那個有執拗潔癖的蘇蘇嗎?
我假裝言辭激烈地說,你得回醫院出具一份沒有傳染艾滋病毒的證明,我才敢跟你離婚。
辦離婚手續前我們有約在先,好聚好散,不但要像朋友那樣握個手,還要像朋友那樣擁個抱,最后更得像朋友那樣接個吻。
折 ?騰
范范相過的對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范范瞧不上他們的理由,千奇百怪,什么鼻毛太長了,看著辣眼睛;嘴唇太厚了,一旦接吻,會有很多口水;眼白太多了,心機外露;體毛太旺盛了,以后抱一塊兒會扎皮膚……好不容易百里挑一,相到一個各方面條件都滿意的,又黃了。
這次黃掉的原因更奇葩,男方無意中在范范面前脫了一次鞋子,范范嫌棄別人大腳指長得太怪異。
太能折騰了!
生命在于折騰!范范笑嘻嘻地招呼我們吃西瓜。
轉眼范范折騰到三十歲,我們一幫已婚閨蜜的小孩,個個都會玩微信了。當范范的折騰史不再是我們朋友聚會的焦點時,范范突然發了請柬,宣布她將結婚。
詫異呢,范范一向瞧不起我們這幫迫不及待將自己交代出去的女人,罵我們是國際大傻。
這回總算輪到她傻一回了。
在范范的婚宴上,我們見到了范范的男人。
還以為是什么深藏不露的角色,一見之下,令人失望。
即使用普通評價這個男人,也得打個折,何況他還帶著一個七八歲的拖油瓶!
折騰來折騰去,范范到底輸給了時間。
不,我不是輸給時間。范范甩一甩新燙的卷發,認命地說,我輸給了一塊肉。
肉?
東坡肉。
范范快言快語揭曉了答案,男人在第一次約范范用餐時,點了一盤東坡肉,薄皮嫩肉,色澤紅亮,味醇汁濃,酥爛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膩口。范范挺愛吃。
吃到還剩最后一塊肉時,男人將筷子伸向那塊肉,范范臉還沒來得及沉下來,肉已經飛到了范范碗里。
就這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小事?我翻了個白眼。想一想我和我的丈夫,搶肉搶到最后時,總是我宣告勝利。
重點是,男人一塊都沒有吃啊,全部都留給了我。范范提起這事,一臉感動。
看來,打動女人的,往往都是一些不經意的細節。
你別忘了,他還有一個拖油瓶。我好心地提醒范范,后媽可沒有那么好當。
一個小孩子,能計較什么?多讓著就是了。范范摩拳擦掌,一副要闖入圍城,干一番大事業的勁頭。
事業還沒起色,范范先栽了個大跟頭。
范范撂擔子了,快刀斬亂麻地辦了離婚證,僅僅維持三個月不到的婚姻!
這不都流行閃婚閃離嗎?范范若無其事,她甚至剃了個光頭,將從頭開始的決定昭告天下。
范范閃離的原因,同樣是為了一塊肉。
成也肉敗也肉。
他好過分,燉了一盤東坡肉,我還沒吃上幾塊呢,你猜他什么舉動?范范埋怨。
不用猜,全夾到小家伙碗里了。畢竟我是過來人,目光如炬。
范范咬著嘴皮子,默認了,完了惡狠狠地抬頭,說,下回,我要找一個會做東坡肉的男人,吃一盤,扔一盤。
說到做到,范范果真找了一個紅案師傅。
這是跟肉賭上氣了,朋友們紛紛搖頭。
范范和紅案師傅的婚姻,較上一次有了很大進步,他倆維持了三年。
跟著他,有肉吃,為什么又離了?對于范范的瞎折騰,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出于禮節,還是要關心一句。
他那人,心思太壞了。范范憤憤不平地控述,自從嫁給他,餐餐都有肉,我都吃胖了,還不停勸我吃吃吃!
好事啊!
好什么好?我一眼就洞穿了他的陰謀詭計,自從我結婚后,追求者依舊不斷,他為了將我留在身邊,不惜令我變胖變丑!范范委屈地掐著婚后發福的腰圍。
范范說話的工夫,我正準備將一塊東坡肉夾給她呢,這會兒筷子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倒是吃不吃肉了?我沒好氣地問。
范范猛地站起來,受到天大侮辱似的說,連你都瞧不起我了,舉著一塊肉看我笑話是吧?我宣布,你跟我,友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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