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范文書寫有哪些要求呢?我們怎樣才能寫好一篇范文呢?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父親的鼾聲字篇一
悶熱的夏夜,我正想與周公促膝長談之際,一只蚊子嗡嗡地飛到我耳邊,吵得我無法入睡,只得跑進爸媽的臥室。
“怎么了?”爸爸問。“我屋子里有只蚊子,睡不著。”我沒好氣地回答。“那就在這兒睡吧!”媽媽疼愛地看著我。“嗯!”我躺下了。
我起身要推醒爸爸,但,在打開燈的那一刻,我卻愣住了:爸爸為了讓我有足夠的空間睡覺,把自己“壓縮”到了床的最邊沿。爸爸那么胖,床又不是很寬,他多難受啊!
我想回自己的臥室,爸爸竟在這時醒了。“怎么?是不是我又打呼嚕,吵醒你了?我到你那屋去睡。快考試了,要保證你有充足的睡眠。”“沒有,我睡得很好。”我近乎抽噎地說。“唉!還是我去樂樂的房間吧!”媽媽搖了搖頭。
不一會鼾聲又起。我的心隨著鼾聲也時起時伏:為了這個家,爸爸每天都要到四十多里外的棗樹地里忙碌,要在三十多度的高溫下打藥、澆水、施肥、抹芽……爸爸該有多累呀!
聽著爸爸有些粗重的鼾聲,我轉了一下身,淚水滴落到了枕巾上。我是幸福的,我有這樣一個溫暖的家:爸爸媽媽都疼愛我,有爸爸陪我看足球、給我講解歷史故事……我是幸福的,我能傾聽到爸爸的鼾聲,我能感受到爸爸的辛勞,我沐浴著爸爸的愛。
父親的鼾聲字篇二
靜靜的秋夜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猶如刺耳的警報嘯叫,驚擾了我的殘夢。電話中傳來母親的哭腔:你父親已經兩天不能吃喝了,還堅決不允許我告訴你。我半夜偷偷給你打電話的,你明天早點回來吧。
母親的話語似一聲炸雷,嚇得我目瞪口呆。父親手術過后,身體正在逐漸恢復中。作為離父母最近但也相隔百里多的我,一直如履薄冰,害怕聽到父親的身體有任何不適的消息。昔日夜里關掉手機休息的習慣也徹底更改了,始終開著的手機,每晚都按時放在枕邊。
別再發呆了,快收拾一下立即回去啊!老公的催促使我倏地從床上猛然跳下來,慌慌張張地拿了幾件衣物,連夜往老家趕。
摩托車風馳電掣在鄉村公路上,打破了夜的寧靜。秋夜里的寒風透著涼意陣陣襲來,從耳邊呼呼而過。我坐在車后,緊緊抱著老公的腰部瑟瑟發抖。天邊的殘月慘白著一張瘦臉,無情地面對著驚恐萬狀的我;滿天的寒星眨著鬼魅的眼睛,冷漠地斜睨著心急如焚的我;偶爾的蟲鳴鴉叫,更增添了夜的猙獰,也引導我愁緒的紛飛。
往日的靜夜里,一生操勞的父親總在睡夢中鼾聲如雷。那一陣陣,一聲聲連綿不斷的鼾聲,是那樣的溫馨而純厚,凝重而悠揚。我和弟弟就是在父親那熟悉的鼾聲中,健康平安、快樂無憂地長大的。
曾記得我們小時候,多少個平常的夜晚,父親精心批改完學生的作業,再耐心輔導完我和弟弟的作業,就習慣性地揉著疲憊的雙眼哈欠連天了。我和弟弟上床不久,隔別房間里就會照例傳來父親連綿不斷的鼾聲。那鼾聲時而如驚濤拍岸,時而如松濤陣陣,時而如細雨潺潺,宛如一曲曲溫情的搖籃曲,伴隨著我們進入甜甜的夢鄉。夜深人靜,我們偶爾被窗外的雷聲或是屋內耗子的折騰聲驚醒,父親一如既往的鼾聲總會撫平我們小小內心里的恐懼,而后繼續枕著父親的鼾聲安然入眠。
聽人說過,做老師的孩子是很不幸的。這話不是真理,但也不無道理。我和弟弟就常常體會著做老師的孩子萬幸中的不幸。父親常常告誡我們,作為老師的孩子要更優秀,更守紀律,在同學面前要處處做表率。在父親嚴厲得近乎苛刻的教育下,我和弟弟沒讓他失望,我們是他的驕傲。在父親的嚴密監護下,我們會時常失去和小伙伴們一起玩樂的自由。但是,生性調皮的我們常常趁機逃避父親的監督,尋找到更大的樂趣。而這樂趣的獲得,父親的鼾聲功不可沒。
記得我們小時候的電視還是稀有之物,鄉村露天電影是人們的一道精神大餐。對于終日勞作的大人們如此,對于頑皮的蓬頭稚子更是如此。本村的電影,在學校操場上放映,我和弟弟可享受到得天獨厚的待遇。只要有電影的那天,一放學,父親就從辦公室里搬去椅子放在放映機旁。晚上,我們吃著父親準備的零食,在同學羨慕的眼光中,津津有味地看著電影。而鄰村的電影,我們就沒那么好運了。小伙伴們可以自由自在地跑很遠的夜路去趕場子看電影,而我們只能在父親的看護下,滿腹沮喪地呆在家里。面對我們的不滿和不甘,父親總是嚴肅地說:小孩子走夜路去看電影太危險了,因為失足溺水的悲劇時有發生,乖乖在家睡覺最安全。
父親的話我們總也聽不進去,表面唯唯諾諾,可內心波濤洶涌。習慣了父親的嚴厲,我和弟弟叛逆的苗頭轉入了地下。哪一天,如果聽到鄰近村子放露天電影的好消息,晚上我們做完作業,就立即乖乖上床,靜靜守候著父親的鼾聲。只要父親的鼾聲響起,我們懸著的心會立即放下,似乎警報解除,安全降臨了。于是,我們躡手躡腳地在父親的鼾聲中,輕輕打開門,然后再悄悄虛掩著門,溜之大吉。看完電影回來時,夜已深,我和弟弟照例會屏息凝氣地貓在窗前的墻角下,靜聽一番。再踮著腳尖踩著父親的鼾聲,幽靈一般,迅速飄回床上。盡管緊張得心口咚咚作響,心兒似乎要飛出來,但覺得用刺激的方法獲取的那份簡單快樂更美妙,更珍貴。每每那時,意猶未盡的我們,總是竊笑著在父親的鼾聲中夢回電影中的花果山或是水泊梁山了。
在父親的鼾聲中,我們一天天長大成人,遠離家鄉。成家立業的我們已經很少有機會聽到父親那熟悉的鼾聲了。可那美妙的聲音似乎天籟之音,常常回蕩在我們的夢境里,帶給我們無盡的幸福和遐思。
去年春天,父親因為惡性腫瘤而手術。父親手術那天,我和家人在家屬等待區焦急地煎熬著,感恩父親 面對著可能的生離死別而惶恐不安。喇叭里不時播報著請某某家屬到手術洽談室的通知,更使人毛骨悚然、驚恐萬分。在苦苦等待了九個小時,父親終于從手術室里被推出來。看著全身插滿管子而面目全非的父親,我們痛徹心扉。當我們姐弟幾個立即圍在手術車旁時,竟然不約而同地聽到了父親真真切切的鼾聲。那曾經帶給我們無限安全和踏實的鼾聲,在特定的場合和特定的時刻,給予我們的安慰,比靈丹妙藥都神奇。小弟忍不住輕輕推推正打著鼾的父親,叫道:老爸,如果聽到我的聲音,就睜一下眼睛。父親暫停打鼾,微微睜開眼睛看了我們一眼,又沉沉睡去。均勻的鼾聲緩解了緊張的氣氛,趨走了我們心頭的陰影。我們長吁了口氣,相視而笑。在醫院輪流陪伴父親的日子里,我們姐弟都特別衷情于父親的鼾聲。那持續不斷的鼾聲是天底下最美的聲音,它在傳遞著父親平安的信息,在昭示著父親生命的頑強,在慰藉著我們疲憊的身心。
父親手術一年多了,每次我們回鄉探望,夜里依然陶醉在父親此起彼伏的鼾聲中。即使在那一次次殘酷化療的折磨下,父親只要一閉了眼睛,都會照例開始那韻味十足的鼾聲。他是在用經久不息的鼾聲,不停地帶給我們希望和信心。
天邊的殘月、寒星次第隱去,黎明的曙光驅退了無邊的黑暗。經風飲露的我終于到了老家的小院,迫不及待地跳下車走進屋子。一個多月不見,面無血色的父親看到突然出現的我,一陣欣喜,既而責怪母親擅自做主偷偷給我打電話。并安慰我說:不要緊,只是胃痙攣發作,以前也有過,沒告訴你。打了兩天吊瓶,很快就會好的。千萬別學你老媽,偷偷打電話告訴你弟弟!
父親一貫的報喜不報憂,對他的話我深表懷疑。于是,我立刻要帶他去市醫院檢查治療。固執的父親堅決不同意去市醫院,他說上月才全面復查過,一切正常。自己的身體自己心里有數,現在去檢查,無非還是瞎折騰。不如再請醫生朋友來家掛吊瓶,很快就會好的。我無法說服他的振振有詞,只有一刻不停地守著他,不停地問他想吃什么。也許父親的話是對的,上午掛完吊瓶,父親就喝了半碗米湯,神色也略有好轉。可是,夜里我守在父親床邊的躺椅上,只聽到他微微的喘息聲,怎么也聽不到他的鼾聲。我懸著心總也難以放下。問他哪兒不舒服,他只是說沒什么,讓我安心睡覺。這一夜,沒有父親鼾聲的陪伴,我提心吊膽、徹夜未眠。
第二天,父親打完吊瓶,又喝了一些稀飯,還吃了一點西瓜,精神好多了。可以下床慢慢走走,活動一下虛弱的身子。還跟我談家常,問我一些工作上的事務,并再三叮囑我對父母孝敬,也要對公公孝順。婆婆去世早,公公一人生活不容易。晚上,我在父母房間的地板上打了地鋪。人到中年的我,像小時候一樣,睡在父母的身邊,漫無邊際地說著話。溫暖的氛圍,濃濃的親情充溢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雖然我的孩子已經長大了,可我依然是父母心里長不大的孩子。
不知不覺中,父親的說話聲被凝重而沉穩的鼾聲代替了。剎那間,我心中對父親身體的擔憂被一掃而空。兩天來的焦灼和惶恐也隨之煙消云散,一片澄明和靜謐的祝愿溢滿心頭。但愿父親的鼾聲會永遠回響在我的耳畔,但愿慈愛的父親能夠健康長壽。
父親的鼾聲字篇三
你們都會認為跟睡覺會打鼾的人睡在一起是件痛苦的事情。我也是這么想的。
小時侯,我總喜歡和爸爸媽媽擠在同一個被窩里。每次睡覺前,我們都要和爸爸約法三章,囑咐爸爸不要打呼嚕或者等我們睡著了他再睡。可是,不等我和媽媽進入夢鄉,爸爸沉重的鼾聲已一陣陣連續傳來,媽媽還形象地把爸爸的鼾聲比喻成拖拉機呢!鼾聲在靜悄悄的夜晚顯得特別洪亮,吵得我和媽媽修改發布沒法睡覺。我們只好把爸爸推醒。沒過幾分鐘,又傳來爸爸的鼾聲。我和媽媽都拿爸爸沒辦法,只好堵上自己的耳朵。
等我大了一點,我就有了自己的小房間。原本以為可以從此睡上安穩覺啦。想不到,盡管隔著一堵墻,爸爸洪亮的鼾聲還是時不時得傳入我的耳朵,打斷我的美夢。
我討厭爸爸的鼾聲,但偶然有一次,我才體會到爸爸的鼾聲對我和媽媽來說那么重要,那么溫暖。
那次,爸爸出差了,得知這個消息我興奮不已,哈哈,我和媽媽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覺啦!
夜深人靜,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媽媽象往常一樣,幫我蓋上被子,輕輕地關上門。不知過了多久,我還是睡不著。咦?怎么那么安靜?好象缺了什么似的?隱約間,我聽到媽媽的房間傳來電視的聲音。媽媽是習慣早睡的,怎么現在還會看電視呢?我想,媽媽大概也睡不著吧。
我和媽媽相互依偎著,聊著聊著進入了夢鄉。睡夢中,我仿佛聽見了爸爸親切的鼾聲。那晚,燈亮了一宿。因為缺少爸爸的鼾聲,夜顯得特別的漫長。
我真不該討厭爸爸的鼾聲,爸爸的鼾聲雖然吵得我們睡不著覺,但是,有他在,我和媽媽就感到特別塌實,特別安心!
第二天,爸爸回來了。晚上,爸爸鼾聲依舊,可是我和媽媽都覺得鼾聲一下變得悅耳,變得動聽了。
我不再討厭爸爸的鼾聲了,我喜歡爸爸的鼾聲,因為只要爸爸的鼾聲在,我和媽媽就不寂寞;只要爸爸的鼾聲在,我和媽媽就不害怕;只要爸爸的鼾聲在,我和媽媽就永遠塌實、安心!
父親的鼾聲字篇四
父親睡覺打鼾的那段日子,正是我們家最困難的時期。為了供我念書,父親便從鄉下到縣城,去建筑工地當小工。父親風里來雨里去,每天天未亮就得趕到工地,直到深夜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進了門,臉也顧不上洗,一骨碌爬上床,變仰頭大睡。漸漸地,父親開始打鼾,而且愈來愈響。
父親睡覺時,總是把黝黑的雙手放在蓬松的腦后,喉結不斷地顫動,從半張著的嘴中沖出雷鳴般的聲音,驚天動地,這聲音使我及其惱火。
記得當時臨近期末考試,與父親同床的我屢屢地被他的鼾聲惹得睡意全無,不得休息,我常為父親晚上不加班而竊喜。
一個冬日的夜晚,我的忍耐力沖破了極限,終于向鼾聲如雷的父親大喊了幾聲,父親被吵醒了,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明白了,便滿是歉意地嘆了口氣,然后悄聲無息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三四年已過去了,我們的生活也越來越富裕了,父親也進入了不惑之年,現在的他很少打鼾了,即使是打鼾,聲音也非常低。我想那時父親打鼾,是因為我們的生活艱苦的原因。然而現在每到靜靜的夜晚,我常常都會想起父親睡覺的樣子。
父親的鼾聲字篇五
父親的鼾聲是勞累的,是親切的。父親的鼾聲,又是父親的心聲。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父親打鼾的聲音了,也沒有看見過父親打鼾的樣子。盡管那曾如巨雷轟鳴的鼾聲曾令我深惡痛絕,但現在仔細想來,那一陣陣久別的鼾聲,是多么的動聽、多么的吸引人,那一陣陣久別的鼾聲是父親心聲的載體,那一陣陣的鼾聲包含了父親對我無限的愛。
父親打鼾的那段日子,正是我們家經濟最困難的時期。在這之前,父親曾因胃病而耗盡了我家的全部財產。為了維持生計,父親不得不天未亮,就匆匆起身很快地趕到繁重的工地之間。當夜幕降臨時,當眨眼的星星布滿廣闊的天空時,當其他人家燈息進入甜蜜的夢想時,當陣陣蛙鳴哀叫時,就會在那彎曲的小路上,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黑色的背影正拼命的蹬自行車,會聽見很勞累的聲音和自行車發出的清翠凄婉的“吱吱”聲。那人就是我的父親。父親常是這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由于勞累過度,父親總是一地爬上床就仰頭大睡,不久便發出沉重的鼾聲,后來竟如雷鳴之響亮。
父親打鼾時,總是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布滿皺紋的臉拉得很長很長。吸氣時,張著大嘴,從鼻孔里發出沉重的轟隆隆的雷鳴聲;呼氣時,干澀的嘴唇靠攏,從孔隙里直直地發出沉悶悠長的撲哧聲。這時候,父親的鼾聲使我大為不滿,早己影響到我的睡眠。那時,奔走于學校的我,睡眠對我很重要。于是,我對父親的這種無意行為憎惡到了極點。因此,我常會在深更半夜故意地踹他一腳兩腳。
記得有一次已是深更半夜,父親被踹醒了。見我還未睡下,臉頓時如遭了寒霜的柿子,滿懷歉意地嘆了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出去了。靜靜的屋里,只留下幼稚的我,無知的我暗自發笑。因此,我總是盼望父親每晚加班。
當時正是深秋,一個很冷的季節,一個月亮很明的晚上,靜得連細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見的屋里,我靜靜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此時,從門外傳來修理自行車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咳嗽聲。我的心猛地一顫。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動力,促使我爬上了窗臺。這時,父親正為我修自行車。單薄的身子,被蒼白的月光鑲成銀白色的一片,顯得格外凄涼。院子里靜靜的。“別有幽愁暗恨聲,此時無聲勝有聲”。“爸……”我失聲的叫了出來,因為我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理解父親,感激父親,敬重父親并抱愧于父親。我心情沉重的打開了門。霎時,鼻酸眼熱,濕濕的液體乘著朦朧的月光蒙上了雙眼。就在那一夜,那一刻我發誓從此要好好地對待父親。
近年來,不知為什么,我從沒見父親打鼾的聲音。每當夜晚,我的腦海里就泛出父親以前打鼾的樣子,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布滿皺紋臉拉得很長很長。吸氣時,張著大嘴從鼻孔里發出沉重的轟隆隆的雷鳴聲;呼氣時,干澀的嘴唇靠攏,從孔隙里發出直直地沉悶悠長的撲哧聲。現在想來,竟有些懷念那曾經令我不能入睡的鼾聲——那代表看父親勞累的鼾聲,代表著父親睡得安穩的鼾聲,代表著父親對兒子無限愛的鼾聲。
父親的鼾聲字篇六
我的父親是一名人民警察,或許是為這個家操心太多,又或許是因為警察工作太忙太累,父親入睡很快,睡得很沉,而且每每睡著時,都會響起鼾聲。
記得我四五歲時,父親還沒調到鄉下。晚上我喜歡擠在父母親的中間睡覺,每次睡前,我總要對父親約法三章,囑咐他不要打呼嚕。父親總是滿口答應,但他一上床就犯困,一倒頭就大睡,一睡著就打鼾。伴著高一聲低一聲,時而短促,時而悠長的鼾聲,我與母親自然睡不安穩,偶爾還帶著“熊貓眼”,那時的我厭惡父親的鼾聲。
每每在父親打鼾時,我會推推他,他倒好,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我也曾試著捏住父親的鼻子,或用冰涼的腳丫挨著他的身體……無論何種方法都無濟于事,父親的鼾聲仍舊如拖拉機開過一般在我左右。被吵得心煩時,我也曾大聲抗議,可我的聲音幾乎被那鼾聲淹沒,自然叫不醒他。
漸漸我長大了,懂事了。夜里聽著父親的鼾聲,心情難免隨之起伏:爸爸肩上是人民警察的責任,為了一方百姓的安寧,他每天奔波在出警的路上,沉沉的鼾聲中,我能感受到父親的疲憊……想著想著,我的鼻子一酸,淚水不聽使喚地滾落下來,在鼾聲中,我只能悄悄捂上耳朵睡去。
從此我開始期待父親的鼾聲。夜里,只要那鼾聲在,我和媽媽就有了陪伴;只要那鼾聲在,我和媽媽就睡得踏實;只要那鼾聲在,我和媽媽就永遠安心!
噢,原來父親的鼾聲,意味著那么多,是那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