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歡迎大家分享閱讀。
我的大姐字篇一
我的姐姐是一個個子很高的女孩,所以她在班級里的站隊都是在最后一兩個,連座位也是。
這曾經是她的一個小小的煩惱,因為班里如果有文藝表演之類的,她的搭檔都不太好找,尤其是跳舞的話,她的個子就太出挑了,就被排擠在外了。
不過,這并不妨礙她交朋友。
姐姐并不是一個很活潑的人,但她在同學堆里性格很溫和,所以也有好幾個好朋友,她經常會帶她們到家里來玩。
只是,對于我,姐姐的脾氣就不太友善了,從小到大,她似乎已經習慣了“指使”我做事情,有時讓我幫她買零食,有時叫我陪她去鍛煉打球。
有時候我覺得,她倒像是妹妹,而不是姐姐。
姐姐還有一點讓我佩服的是她的成績以及她的閱讀量。她懂得東西比我多,說的道理是一套一套的,雖然她自己不一定去照做,但不得不說,每次她講那些書上的知識,我和爸媽都聽得有滋有味的。
我覺得如果姐姐再努力一點的話,一定會很優秀的。
我的大姐字篇二
我姐姐身材苗條,長長的烏亮黑發,配合蘋果臉,加上水靈靈的眼睛,算得上是一個“美女”了!可是爸爸媽媽都說她有點傻。
有一次爸爸生日,姐姐說她要大顯廚藝,於是借用了媽媽的粉紅色圍裙。媽媽極不情愿地在客廳踱來踱去,臉上盡是擔憂的'神情。但爸爸卻樂觀地說:“媽媽,你應該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媽媽回嘴道:“雖然這樣說,但小美可是第一次踏入廚房,我怕……”然後她雙手合十祈禱,而我就躺在沙發上等“開飯”。
“做好了!”大家聞聲聚集到飯桌前,看了看飯菜,一臉無奈地看著姐姐。爸爸試吃了一條炒得幾乎變黃的菜心,嚼了一會兒後,便連忙吐出來。“怎麼會是甜的?”他一邊喝水一邊說。“甜的?怎麼可能?”姐姐吃了一條菜心後,便抓抓頭說:“對不起,我把糖和鹽弄錯了。”我、媽媽和爸爸看著她的傻樣子,也不由得笑了。
“但用什麼洗?”我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問。
“當然是用水洗,不然用什麼?”姐姐一本正經地說。
爸爸媽媽一聽,也覺得有點不對勁,轉眼間,他們已經笑得人仰馬翻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頭哈哈大笑。姐姐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姐姐,你好厲害噢!廁所沒有水供應也能夠洗澡!”姐姐聽了,不禁噗哧笑著。
姐姐有點傻,卻常常帶給我們無限歡樂。
我的大姐字篇三
我們家弟兄六個,有五個當過兵。當過兵的幾個弟兄,對大姐都比較冷淡。這冷淡,是有原因的:二哥1957年當的兵,當兵第二年便入了黨,接著要提他當干部,說是提個排長。結果沒有提,沒提的原因是大姐夫的家庭出身——大姐夫家是“小土地出租者”。“小土地出租者”,就是家里有些地,自己種不過來,讓給別人種,從中收點地租,得點好處,這也就有了“剝削行為”。二哥沒有提上干部,在部隊呆了兩年,便回到家鄉。回來后見了大姐,就不再說話。大姐為此看著我母親哭,怪母親把她從城里嫁到鄉下,嫁給一個有剝削行為的`人,她說是她害了弟弟,毀了弟弟的前程。母親說當初把大姐嫁到鄉下,圖的是有口飯吃,誰想到會這樣!
自二哥的事之后,大姐就覺得自己有“罪”,對不住娘家弟弟,因此,她常常用行動來補自己的“過失”。
大姐是1995年去世的。在她去世的前一年,我在老家的門前遇到她。那是4月間的一個中午,大姐坐在老家門前的柳樹下,她的頭發全白了,兩眼浮腫。我問她,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她說:來看看。其實,老家已沒人居住,幾間年久失修的老屋,門鎖著,麻雀在跳上跳下。
我的大姐字篇四
一張發黃的老照片,靜靜地珍藏在書里,充當著書簽。照片上,長長的辮子,大大的眼睛,笑如花燦,一件紅底黑格的襯衫,一條綠色的褲子,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沒有珠光寶氣,沒有濃妝艷抹,只有淳樸自然。背后是小橋流水,依依楊柳,呈現出濃濃的鄉土氣息。
大姐大我九歲,心靈手巧,能用高粱秸的細桿做鍋蓋及盛東西的器具,會織毛衣、繡花還會織布。大姐早早就開始幫母親做家務了,我們弟兄幾個平時穿的衣服都是大姐做的。母親沒學過制服的裁剪,也不會用縫紉機,只負責給我們做冬天穿的棉衣,做的棉襖也是老式的那種。棉襖的扣子是用布條盤結而成,褲腰特別肥,肥得就像麻袋,人穿上后,再折一下然后用腰帶扎住。樣子不好看,不過那個年代都這樣穿,也就見怪不怪了。
記得我三四歲時,最怕過年放鞭炮,那炮聲總響成一個“怕”字。每聽到“啪啪啪”的鞭炮聲我就嚇得哇哇大哭,于是大姐趕緊背著我離開,可是春節到處都在放炮,終是躲不勝躲,我也就一直大哭不止,因此大哥就常常戲說:“我們家的窮啊都是你的哭聲招來的。”大姐只是笑笑,從來沒有厭煩過,也沒有嫌棄過。每到過年,我依然不管窮不窮,照例年年放炮年年哭,大姐也就照例背著我東躲西藏。長大后不再怕放炮了,也終于離開了大姐的背。大姐的背上有我童年的哭聲和歡樂,永遠烙印在我的記憶里。
到了上學的年齡,我背著大姐用布條拼接成花樣圖案的書包上學了。這書包里裝著家的期望,裝著大姐深情的目光,裝著大姐滿滿的愛。記得讀二年級時,我被評為少先隊員,可是家里連給我買紅領巾的錢都沒有,于是大姐就把她頭上引以為豪的兩個大辮子剪掉賣了,給我買了紅領巾。人都有愛美之心,我能想象得到大姐該有多么的不舍,可是大姐為了她的弟弟,依然剪去了她留了好多年的長發,這怎不叫我感動?那時,戴上紅領巾的我別提多美多自豪了,因為一個班級里只有幾個人能評上,評不上只能通過努力下次再評。在學校,能成為少先隊員是每個學生的夢想,是每個學生的榮耀。
小時候我很頑皮,經常和一般大小的玩伴斗嘴打架,我吃了虧自然不肯告訴家里,對方吃了虧卻總是找上門來,于是免不了挨父親一頓嚴厲的批評。那時我總是躲在大姐的背后,大姐也總是充當著我的保護傘。父親揚起的手也始終沒有落到我的屁股上。大姐都是用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叮嚀說:“你以后不要再淘氣了,免得爹媽為你操心。”只是我那時玩心太大,嘴上雖然答應了,就是改不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愧對大姐的愛護。
幼年的我最愛爬墻上樹,見到樹上的蜂窩就想捅。大姐看到后總是擔心我,怕我摔著。有一次捅蜂窩,被蜂蜇在了臉上,臉立刻腫得老高,大姐第一次心疼地責備了我:“總是不叫人省心,蟄著了心一慌,從樹上摔下來怎么辦?你看三海成了啥樣?”說到三海,其人比我大兩歲,原來也是挺聰明帥氣的一個小伙子,就是因為從樹上摔下來摔壞了頭部,雖然保住了性命,卻成了傻子。從那以后,我再也不爬墻上樹了,我不能再讓大姐為我擔心了。
那時,我們一家住在三間東廂房里,一張土炕無論如何也睡不下一家七口人,于是大哥二哥就出去找房住,好在那個年代光棍也多,找個睡覺的地方還是不成問題。大姐則住在爺爺所占的正房最邊上一個單間里,屋里堆放各式家具。土炕的一頭堆放著紅薯干,只留不大的一塊空地安放大姐的東西,但這間屋子卻成了大姐的閨房,屋子雖然簡陋,大姐卻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在這間屋子里,我常守著大姐,看她剪花、刺繡。這間簡陋的屋,度過了大姐的花樣年華,也記錄了大姐的苦與樂。
一年里,輕松地看過了春花,聽過了夏蟬,賞過了秋月,到了冬天可就不好過了,我和父母在東廂房里,還能生個爐火,就是這樣,每當晚上睡覺時一鉆被窩總是冰涼冰涼的,涼的我也總是大呼小叫。記憶里那個時候的冬天比現在冷得多。母親讓大姐冬天和我們擠在一塊住,大姐卻是不肯,總是笑笑說:“沒事,不怎么冷。”大姐住的那間屋子常年沒見過一點火星的啊,大姐能不冷嗎?每當夜里大姐冷得實在睡不著了,就起來裝上紅薯干到前院的石碾上推磨,到天明能推出一簸箕紅薯面,這時生產隊里的`鐘也敲響了,然后大姐再和家里人一道出工掙工分。大姐竟以這樣的方式御寒,現在每每思及常讓我眼含熱淚,是那個年代的窮,練就出了大姐勤苦耐勞的優秀品質。
大姐干活很麻利,當時女人掙工分一般超不過八分,為了多掙工分,大姐能不干日工就不干日工。當年隊里為了給耕地用的牛馬割草,就規定割多少斤草算一分工,大姐割草割得最快最多,一天下來竟能拿到十分工。十分,這可是一個壯年男子干一天掙的工分啊,大姐的吃苦耐勞精神贏得了父老鄉親們的贊許。
那時生產隊里,除了種糧食外,也種棉花。棉花不僅能做棉衣、被褥的棉絮,還可以用紡車紡成線,再把線用織布機織成布。小時候,最享受的就是把紡出來的線浸泡在煮過小米的湯里,然后把浸過米湯的線纏繞在像小凳子腿那樣的器具上,再通過織布機上來回穿梭的梭子織成布。織成的布還可以通過線的不同顏色織出不同的花樣,這時候,我們總能美美地吃上一頓黃燦燦的撈米飯,伴著家里腌制的蘿卜,一個香一個脆,吃得津津有味,感到此時才是最幸福的。
大姐不知從哪里學會了織布,我家的布都是大姐織的,后來變成了我們身上的棉衣棉褲,成了我們睡覺的枕頭被褥。農村人家的被褥大多都是這種布,只有個別有錢人家才能蓋上從街市上買的花洋布做的被褥。我經常聽到大姐織布時,織布機發出的嘩啦嘩啦的響聲,那響聲單調而難聽,大姐卻在這單調聲里,腳踏著踏板,手推送著織布機,梭子在大姐手中似游魚滑動,手和腳并用是那么的完美和諧而統一。
大姐除了織布外,夏天還用麥秸編織用來做草帽的辮子,然后賣錢。編一個夏天能給我買一件夏天的襯衫,而大姐自己卻舍不得給自己買,大姐就這樣默默地為家付出著。記憶里,大姐從來沒有閑過,總是風風火火剛放下掃帚又拿起了耙子。
由于舅媽早亡,母親還得管著舅舅一家的穿戴。大姐也就自然地替母親分擔著更多的家務。三伏天把碎布條展開用漿糊貼在一個硬紙板上,貼滿一層再貼一層,晾干后,按著我們腳的大小,剪成一個一個的鞋樣。最后,把多個一樣大小的樣品,再疊在一起,用麻繩密密地衲成千層底鞋,一年下來,一家人竟有一籮筐鞋底,誰的鞋破了,配以鞋幫,就是一雙新鞋。
有一次,我家一個親戚由于久病,到年底了家人過年的新鞋都沒做好,大姐就幫她們做了。第二年,親戚沒言語,大姐也忘了這事,可是到了除夕那天,親戚家最小的女孩又來了,對大姐說:“我家別人過年都不做新鞋了,我娘說,你給我做了新鞋,我就來拿了。”大姐一聽,真著急了,忙對她說:“新鞋還沒做好,你先回去明天一定讓你穿上新鞋。”那女孩兒一聽高興地走了,好在去年有給女孩做鞋的底樣,大姐馬上拿出來裁剪,又是衲鞋底兒,又是裁鞋幫,熬了整整一個通宵才把那雙花布鞋做好。大年初一那女孩兒終于穿上了新鞋,到現在還念著大姐的好。
大姐沒上過學,卻很聰明,一些東西看一眼就會。那年還在讀初中的二哥養了幾只羊,大姐對二哥說:“你剪了羊毛捻成線,我給你織個毛衣。”二哥一聽高興壞了,忙用我們家捻線的工具開始捻線,那工具也很簡單,就是把一節木棒做成啞鈴形,在中間綁個鐵絲,鐵絲的頂端圍個小鉤,把要捻的線固定在鉤上,轉動啞鈴的一頭,啞鈴就開始轉動,在轉動時只需不斷地續毛絨就行。二哥捻了一個月的線,大姐染了色,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在煤油燈下開始織毛衣。沒過多久二哥終于穿上了毛衣,那可是我們家第一個穿手工編織毛衣的人,二哥心里那個美啊,連我都羨慕得不得了。
那年月,農田水利基本建設正搞的如火如荼,常常是幾個村子里社員都集中到山溝里開溝挖河修建水庫。大姐就在婦女隊長的帶領下投入到興建水利的大潮中。大姐干活從來不耍滑,可以想象得到大姐挑著擔子快步如風,揮汗如雨的場景;可以想象得到在風中,大姐額前長發吹拂,胸前圍巾飄飛的場景;也能想象得到雨里大姐戴著草帽,赤腳推車的場景。“人心齊泰山移,愚公移山,大干快上,多快好省建設社會主義”,就是那時人們的精神動力。
在那里,既掙工分又管飯,一干就是一兩個月。到了結束回家那天,大姐就舍不得吃中午的那兩個玉米面窩窩頭,把窩窩頭包好拿回家給我吃,大姐啊,在你心里只有你的弟弟,為了你的弟弟能吃上純玉米面窩窩頭,竟挨著餓走了幾十里的路。
大姐二十四歲時出嫁了,終于離開了那間小屋。一年后,我也在縣城上了高中。學校離大姐家較近,因此,星期天我就常去大姐家。大姐也總是給我做好吃的。一次大姐見我咳嗽,就用油煎雞蛋,不放鹽,給我吃,這是鄉下人大都用的土方。我吃在嘴里,卻是熱在心里。
還記得有一次學校要交十五塊錢,忘了交的是書費還是學雜費。我和大姐一說,大姐立馬就給我拿了出了十五塊錢。那個年代,大姐只是靠賣家里散養的幾只母雞下蛋攢錢,十五塊錢,大姐該是積攢了多久啊,可是為了她弟弟的學業她毫無怨言。現在每當我提及此事,我愛人都很感動,也多次提醒我別忘了大姐的疼愛。前段時間愛人打電話說大姐住院了,我立刻回來和愛人去了醫院,看望大姐,大姐說不是什么大病,要我放心,不要影響了我的工作。我走后,由于我們就住在縣城,也方便,我愛人天天去醫院看望大姐。大姐用她無私的愛,贏得了我們的尊重。
大姐少年時代雖然吃了不少苦,但好人自有好報。如今,兩個孩子一個辦企業,一個在部隊,吃穿不愁,子孫繞膝,可謂苦盡甘來,生活得很好。
這就是心靈手巧,吃苦耐勞,時時疼愛著我的大姐。惟愿大姐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