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歡迎大家分享閱讀。
做土豆泥字篇一
我在題目里所說的“土豆”并非是我們常吃的土豆,他其實是我們家的狗。
我們叫它土豆,是因為他一生出來就是黃色的,圓溜溜的。所以我們就叫它土豆。
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件有趣的事呢。因為我們家有兩個門一個東門一個西門,于是它有時走那里有是走這里。有一次,東門關著,而它卻在用爪子抓東門,我爸聽見了,非常煩不想開門。給土豆說,讓他走西門。狗似乎聽懂了人話,不抓門了,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狗從西門高興的跑了進來。
土豆不僅是一個聰明的狗,而且是一個忠實的狗
一次,我和我爸去醫院化驗血液,土豆也跟了上去。到了醫院門口,這里不讓狗進,我們也沒辦法,只好把狗留到外面。過了幾十分鐘,我和爸爸,走了出來。沒想到土豆還在門口等我們。我心想它真是一只忠誠的狗。
經過了這些事,我感覺到,土豆真是一只聰明伶俐,忠實的狗。
做土豆泥字篇二
每一次離開家鄉幾天,味蕾上最想念的東西就是土豆。從火車上下來,這座城市特有的烤土豆的香味兒就迎面撲來。心急又得小心翼翼地走下那些高高的石階,幾步竄到一個烤洋芋的攤點前,早忘了優雅的吃相,囫圇吞下,身心便得到了最大犒賞。
宣威這個地方流行一句俚語:“吃洋芋長子弟。”洋芋是土豆的別稱,我們習慣叫它洋芋。子弟,就是俊美的意思。可以想見洋芋在我們心中的崇高地位。許多年前,我看著餐桌上一盤盤烤得金燦燦的洋芋,個頭略比鮑魚大一點,而食客們對土豆的熱愛程度遠遠勝于桌上的鮑魚。我腦洞大開地認為,這就是我們宣威人心中的“小鮑魚”了。我們可以一年不吃鮑魚,但絕不可一日不食土豆。后來,這個別稱就廣為流傳,更加彰顯了宣威人對土豆的熱愛程度。
倒退個幾十年,土豆是我們填飽肚子的主要糧食,在青黃不接的歲月里,能有一些土豆存放著,那就是全家人的生命線。而在土豆豐產的年份里,人們便奢侈地把土豆變著花樣吃。于是,土豆就有了許多種“死法”。無論哪一種吃法,都能讓土豆“死得”舒服妥帖。食物給予人類的終極贊美,便是成為口中的美食吧,最后回歸自然,開始下一個輪回。
仲夏,雨多炎熱,一坡坡的土豆開花了,白色的,紫色的,在風中搖曳多姿。像是一群群到凡爾賽宮赴約的貴婦人,正搖著扇子等待舞會開場。在我眼里,這些花朵,就是貴婦人頭上的飾品,于是,我親近它、愛戴它、離不開它。在雨水和日光的滋養下,埋藏在土里的土豆們,開始不安分了。它們膨脹的身體擠開一條條裂縫,露出早熟的小臉。我們就通過大地咧開的嘴巴,把土豆“摳”出來。刮皮,洗凈,入鍋,等土豆煮熟了,再放進平底鍋里用文火烤黃,帶著一層鍋巴,冒著香氣,一個又一個地吃下去,爽口又爽心。那是夏天里最幸福的日子,被我們叫做“吃晌午”,那可真是一晌的歡暢呀,身與心都被安頓得妥帖。我常常等不及土豆出鍋,就要吃半熟的土豆,俗稱“七生洋芋”,仿佛脆蘋果一般,那種有嚼頭的`感覺,是年輕人“牙好胃口好”的明證。
暑期,土豆大規模上市了。主婦們開始制作洋芋片,這是酒席上的那些寵兒,是宣威最好的下酒菜。選個晴朗的日子,把土豆去皮切片,入鹽水里煮個八成熟,然后放在麥草、簸箕或是蛇皮口袋上曬干,一年四季的的餐桌上就多了一道美味:炸土豆片。空嘴吃,香脆可口。下酒吃,回味無窮。百吃不厭,常吃常新。
土豆的吃法有許多種,它就像一件百搭的衣服,吃成什么品相,達到什么氣場,完全在于你想把它塑造成什么“藝術品相”。想讓它成塊成丁成條,還是囫圇塊兒下鍋,刀和你一起商量著辦!與土雞在一起,便叫洋芋雞。想起龍堡街上一家叫“老夏洋芋雞”的酒樓,開業時間比我的工齡還長,生意源源不衰。與牛肉在一起,就叫紅燒牛肉土豆或清燉土豆牛肉,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與火腿在一起,蒸的煮的炒的,完全取決于大廚的心情和手藝。至于土豆與菜葉們的“戀情”,對于土豆這個移情高手來說,就更是變幻莫測了。
比如土豆說,我想與酸菜生活在一起,于是,它就變成了酸菜洋芋湯;土豆說,我想與小蔥曖昧一下,它們又“不清不白”地黏在了一起,一上桌子就被筷子們指指點點,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再來一盤之后,也許還要再來一盤。這時候,土豆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想往哪朵花上采蜜就往哪朵花上飛,誰讓人家招人喜歡呢?我喜歡的土豆料理,就是將其切成條狀炸熟,或是半熟,拌成麻辣洋芋,這是宣威最日常的吃法了,因為做法簡單,吃得粗暴,于是就成了一種行業。大街上不僅有固定的攤點,還有三輪車上流動的攤點。當炸洋芋的聲音響起時,吃飽了的肚子,也會忍不住通知嘴巴:你該饞涎啦!花幾塊錢炸上一碗,用牙簽往嘴里送,吃得暢快而愉悅。
如今上山燒洋芋的活動,已成為休閑娛樂的一種方式,也像在懷念兒時的生活。懷念祖母在煮豬食的柴火里燒洋芋的香味兒,那是被我們稱為“吹灰點心”的早餐。在森林火警的非戒嚴區,撿些干柴,架成高堆,烈火熊熊后的殘余火力里,土豆燒熟,滾去黑灰,就著咸菜,吃成一堆“開心果”的樣子。臉上黑,手上灰,你看著我笑,我對著你樂。我們都是宣威土豆最愛的孩子,沒有誓言,但一生不離不棄。
每每我的孩子不想吃飯時,問他想吃什么,永遠都是“舍土豆其誰”的答案。煮土豆的時候,我切一碗青椒,用母親做的土醬當“帽子”,再放一勺豬油,與土豆一起蒸。當土豆熟了的時候,青椒醬也熟了,就著土豆吃,是超級美味的搭配。小朋友每次看見,都只說一個單詞:surprise!
某天的早晨,遠在京城的朋友菲兒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連珠炮般問我:你們宣威的土豆為啥那么好吃,你為啥不多推廣它云云。我說,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食材,實在沒有大力宣揚的必要啊。她說她是偶然在淘寶發現的,說滇東北的土豆豐產滯銷,一向熱衷慈善公益的菲兒,就組團購買土豆。她吃過的土豆水氣瀝瀝,完全比不上滇東北大地上產出的洋芋。我被她說得有些汗顏,就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王婆賣土豆”的消息,結果反應平平。看來,任何事物的命運都是驚人的相似,只有在愛它懂它的人那里,它才是珍貴的。
土豆的n種吃法,恕我無法一一列舉,它永遠是廚房里必須的儲備,是每一天都要相見的大寶。即使我忙不得去菜市場了,看見它,我心里就有了幾分踏實,生活就有了質感——是什么樣的質感呢?我無法準確描述,大致就像貴婦人摸在天鵝絨上的安全感吧,也像一個貧窮婦人懷抱一只貓咪的幸福,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取暖。
其實不只是我,直至今天,宣威人也沒能計算出土豆吃法里的“n種”到底等于幾。我想,這并非一道數學題目,我更愿意覺得,這是關于土豆的生活小竅門,你想讓它等于幾,完全是你說了算。
做土豆泥字篇三
從前,有一個人,他有兩筐菜,一筐是白菜,一筐是土豆。但是,裝白菜的筐是新筐,裝土豆的筐卻已經爛了好幾個洞了。
唉!總算從里面出來了,真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這一天,一顆小土豆從菜筐里面鉆了出來。出來是出來了,但接下來要去哪呢?對了,我可以去找隔壁的青椒哥哥呀!
小土豆滾呀滾,滾到了廚房里,小土豆借助消毒柜的把手爬了上去,這個把手對它來說真是一個好梯子呀。爬上去以后,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青椒哥哥,但此時的青椒哥哥已經被切成絲了,但小土豆并不知道被切成絲的青椒哥哥就不能再和自己玩了,因為在小土豆的世界里,他并不會去想自己有沒有可能成為飯桌上的一道菜,也不會去想自己會不會被切成絲。
青椒哥哥所以小土豆對青椒哥哥說:你怎么躺在盤子里一動不動?如果你愿意,那你就起來和我玩一會吧,好嗎?小土豆天真地問著青椒哥哥。但小土豆等了好一會兒,青椒哥哥還是沒有回話。青椒哥哥可能不想和我玩。小土豆自言自語道,那我就去找西紅柿阿姨玩吧!她最會講故事了!
小土豆滾呀滾,滾呀滾終于滾到了西紅柿阿姨經常在的地方大樹旁,但他在大樹旁繞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西紅柿阿姨。
就在小土豆灰心喪氣準備放棄時,突然想到還有農民伯伯,我去找農民伯伯吧,我就是在農民伯伯家的田里長大的,現在我還想在柔軟的土壤里美美的睡上一覺!
小土豆朝著農民伯伯家的方向滾去,當到達農民伯伯的家里時正值播種季節,農民伯伯笑嘻嘻的把小土豆放進了肥沃的土壤里,經過幾天舒舒服服的休息,小土豆儲備好了能量,破土而出時已經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新生命,待到秋天到來,小土豆一定會為農民伯伯提供更多的新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