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范文書寫有哪些要求呢?我們怎樣才能寫好一篇范文呢?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榕樹篇一
天,下起了蒙蒙雨,這挺符合我現在的心情。遠遠地望過去,一把濃綠色的大傘映入了我的眼簾。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我都會來到這里,靜靜的坐在它的身旁,望著它——美麗的大榕樹。
我抬頭仰望,覺得它是多么得郁郁蔥蔥,是多么得遮天蔽日。只見它粗壯的枝丫向四面八方蜿蜒著,盤旋著,像一條龍一樣,擺著各種姿勢。枝丫上還有許多茂密的胡須,一陣風吹來,就像是小姑娘的辮子一樣,微微拂動。
時不時,有幾只小鳥飛過來,停在了樹枝上,一會兒從這里跳到那里,一會兒又在炫耀它們那美妙的歌喉:“咕咕——咕咕——!”還有樹葉們“沙沙沙”的配樂聲。聽著聽著,我原本浮躁的心情,一下子便平靜了下來。我靜靜的聆聽著鳥叫的聲音,心想:這是多么優美的音樂啊,簡直就是一只獨特的樂曲。我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小音樂家們哼唱了起來。突然,那幾只正沉醉在音樂里的小鳥,好像聽到了我的聲音,便趕緊撲凌著翅膀,飛走了。
大榕樹的小葉子碧綠碧綠的,葉子上布滿了葉脈,蒼翠欲滴。只見一片片葉子緊緊地挨著,像一把翠綠色的大傘,為我擋雨。仔細看,一顆顆晶瑩可愛的露珠,正滾動在葉子上。像一個個可愛的小寶寶,輕輕地躺在那舒適的綠葉搖籃里,綠得可愛,又是那么的惹人喜愛!在榕樹下,長著許多我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五顏六色的,為榕樹增添了一些生機。看著眼前這些美好的景象,我的心情不由的喜悅了起來。
大榕樹不僅蒼翠,而且美麗。還記得在春天,你為我們遮風擋雨;在夏天,你為我們遮擋陽光;在秋天,你陪著我們玩耍;在冬天,你仍然挺拔的站在那。想著想著,你那奉獻的精神和包容的心,讓我不禁想去撫摸你那不知被哪個調皮的小孩弄出的傷痕。
榕樹篇二
榕樹具有“獨木成林”、“母子世代同根“的特性,最能代表我國各民族大家庭“同根生”的寓意。
而且榕樹是我國南方的榕帶雨林植物,而我國的南方又是少數民族眾多地區。所以榕樹是最能代表少數民族的樹種。很多地方的少數民族人民視當地的古大榕樹為“神樹”。榕樹又名大青樹,屬??崎艑俚某>G大喬木。因榕樹的枝干上生長著很多飄浮的氣生根,這些氣生根一旦著地,著地部分便會生根,而上部就會長枝葉,又形成一棵新的小榕樹。這樣,日久天長,年代久遠,榕樹就會“獨木成林”,姿態萬千,形成各式各樣的“古榕奇觀”??梢哉f,在我國的樹木中榕樹的姿態是最奇絕的了。
榕樹的精神財富:為長壽、吉祥的象征,在南方很多人們把榕樹當作神樹。
鄧小平對榕樹情有獨鐘,他的女兒取名叫鄧榕,自己親手在深圳仙湖植物園種下一棵高山榕。
榕樹文化漫談
福州遍植榕樹,有“榕城”之美稱。
傳說北宋治平年間(1064-1067),因太守張伯玉率領民眾抗洪救災病倒,接受一老人提出的植榕保水土的建議,張伯玉親手在衙門外植榕外,還要求百姓在城內外種植15000株榕樹,五年后,“綠陰滿城,暑不張蓋”。從那時起,福州就有了“榕城”的別名。
其實,早在1300多年前,福州的河道、衙門、寺廟、廣場、山麓就生長著許多高大蒼勁的榕樹。在《全唐詩》中,福清人翁承贊受命從京都到福州代唐昭宗宣布冊封王審知為瑯琊王時,王審知在南臺山下新豐市堤為其餞行寫下《甲子歲銜命到家至榕城冊封次閩王降旗于新豐市堤餞別》一詩,說明“榕城”別稱唐末已使用。
南宋名相李綱在福州任職時,曾為榕樹賦文評說,認為榕樹不宜造船,做窗容易被蟲蛀,燒火沒火焰,故無人砍伐它。但榕樹長成巨樹卻可以蔭庇數畝土地,“垂一方之美蔭,來萬里之清風”,數百年后綠陰依舊,成了無用中之大用。清乾隆年間,福州知府李拔,在衙門內(今省府路工交大院)建“榕蔭堂”,并作跋文時,指出榕樹“在一邑則蔭一邑,在一郡則蔭一郡,在天下則蔭天下”,還以榕樹自勉,以造福百姓為己任,體現了中國文人官員的良知與美德。
在福州人的眼中,榕樹不但翠綠可愛,對調節城市氣候起到冬暖夏涼作用,且全身是寶:樹中含有橡膠成分,可作為橡膠原料;粗壯的根須是制作盆景根雕的極佳材料;濃茂的枝葉,因其性溫、味澀,泡酒飲之可治跌打損傷,且有止痛的功效。
歷代不少高僧,他們生前為福州百姓做了大量好事后,多是在榕樹中盤坐羽化。人們為表達崇敬懷念之情,將他們尊為神仙,與榕樹聯系一起建祠供奉。如肅威路的“裴仙爺”等,其傳說故事,加上歷代文人的渲染,大多帶有神話色彩,形成了福州民俗文化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在中國現當代文壇上,以榕樹為題賦詩作文的篇章很多,有的散文還被編入課本,膾炙人口,陶冶了幾代人。如巴金的《鳥的天堂》、黃河浪的《故鄉的榕樹》。前者描寫榕樹須根扎進土地長成氣根柱,進而連成一片獨木成林,使大樹冠成為千萬只小鳥的天堂,富有情趣。后者把榕樹須根低垂,濃蔭蔽地,樹冠如巨傘,冬御寒風,夏防炎日,讓周圍群眾獲益匪淺的情節描寫得生動感人。
福州市的文化、新聞單位,以榕樹為名的出版刊物也不少。如解放后,由福州市文聯主辦的不定期刊物就有《榕樹新歌》、《新榕花》和《榕花》;由省文聯、省作協出版的書籍有《榕樹文學叢刊》。十一屆三中全會后,隨著經濟建設的發展,人們對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越來越迫切,各種文學期刊如雨后春筍般出現,其中,以榕樹為刊名、副刊名、欄目名等的就有福州文聯主辦的《榕花》、《榕樹》,福州晚報的專欄《榕蔭晚鐘》,福州日報的副刊《榕樹下》。
在學術研究探討方面,《榕樹》編輯部曾與福州市文聯、作協于1993年邀請浙江富陽、湖南湘西、福建漳州等地專家學者前來參加“榕樹鄉土文學研討會”,福州文化生活報也曾以榕樹為題,發動專業、業余作者著文立說,抒發己見。為提升福州與榕樹的知名度做了大量的宣傳工作。
令人興奮的是,榕樹已于1985年被福州市政府定為“市樹”;1997年又被福建省人大常委會定為“省樹”。在紀念福州建城2200年時,福州電視臺拍攝的電視系列專題片《福州二千二百年》的第一集也是以“榕之壽”為名。
泰戈爾《榕樹》
:《榕樹》
你不記得是他怎樣坐在窗內,詫異地望著你深入地下的糾纏的樹根么?
婦人們常到池邊,汲了滿罐的水去,你的大黑影便在水面上搖動,好象睡著的人掙扎著要醒來似的。
日光在微波上跳舞,好像不停不息的小梭在織著金色的花氈(zhān)。
兩只鴨子挨著蘆葦,在蘆葦影子上游來游去,孩子靜靜地坐在那里想著。
他想作風,吹過你的蕭蕭的枝杈;
想做你的影子,在水面上,隨了日光而俱長;
想做一只鳥兒,棲息在你的最高枝上;
還想做那兩只鴨,在蘆葦與陰影中間游來游去。
陽朔大榕樹
相傳這是隋朝所植,迄今已有千年歷史,雖然樹干老態龍鐘,盤根錯節,但仍然生機勃勃。在電影里,劉三姐就是在這棵樹下向阿牛哥吐露心聲,拋出傳情繡球的。在金寶河的對岸有一座小山,中間的山洞是透空的,就像一座石門,可以讓人隨意穿行,因此得名“穿巖”。在榕樹和穿巖之間有個渡口,人稱“榕蔭古渡”。在穿巖的臨河處有一塊石頭,頗像一只胖乎乎的小熊正在爬山。于是民歌唱道:“金鉤掛山頭,青蛙水上浮,小熊滿山跑,古榕伴清流。
當年劉三姐拋繡球給阿牛哥,與阿牛哥私訂終身就是榕樹作的媒。起初,三姐有情,而阿牛哥無意,三姐又借山歌表情達意,但阿牛哥仍不能會意,于是三姐約阿牛哥到榕樹下,拋出一個繡球給阿牛哥,阿牛哥不敢去撿,三姐就托榕樹把自己的心思悄悄告訴了阿牛哥,阿牛哥這才撿起繡球與三姐訂下了終身。上世紀六十年代初的經典愛情片《劉三姐》中訂情的鏡頭就是在這里拍攝的。想當年這部影片曾經使多少青少年怦然心動、情竇初開啊。大榕樹,是純潔愛情的象征,記載了人間的情感歷程。
隔岸平地拔起一小石山,中間對穿一孔道,似巨型石門洞開,五色斑斕,稱穿巖。巖間一村,即穿巖村。小河為一壩截攔,水漲時水滾壩面,給幽雅的環境增添了聲光及動態。古椿樹下有一渡口,榕蔭古渡為陽朔一景。此處因曾在電影中作外景,故尤為著名。過工農橋不遠,就可以看見在靜靜流過的金寶河畔聳立 著一株特大榕樹。它的樹圍竟有七米多,高達十七米,枝繁葉茂,濃蔭蔽天,所蓋之地有一百多平方米。相傳這是隋朝所植,迄今已有千年歷史,雖然樹干老態龍鐘,盤根錯節,但仍然生機勃勃。在電影里,劉三姐就是在這棵樹下向阿牛哥吐露心聲,拋出傳情繡球的。在金寶河的對岸有一座小山,中間的山洞是透空的,就像一座石門,可以讓人隨意穿行,因此得名穿巖。在榕樹和穿巖之間有個渡口,人稱榕蔭古渡。
榕樹篇三
仰望學校的高大榕樹時,我突然想起小學的榕樹。
我小學是在縣小讀的,以前我上學時那里環境不錯,有樹,也有花。仍記得從大門往里能看到一個鐵塑,是一鐮彎彎的月亮以及三架凌月飛翔的紙飛機。我們經常跑去玩,下課時亦或是放學,有書包的往那紅色大石座上一丟,沒書包的將胳膊肘架在石座邊緣就向上翻爬,即使人只比那石座高出小截,上去了,便騎在那月兒上晃晃悠悠。幾個石壇圍繞著小路,里邊栽著一種不開花的植物,但泥土中仍是硬擠出幾點紫色?;▔羞€有“三葉草”,我們拔出它莖中的“筋”,纏在一起較量誰的更柔韌;天氣熱時,石壁上往往粘著幾只蝸牛殼,輕輕一敲就下來,同樣好玩。大榕樹有三四棵,很是高大,要不是常常修剪,估計在三樓也能夠摸到它的枝椏。
不明白為何會想起。但隨即我又想到,那紅色底座鐵塑和石質花壇早已不見,這是十分之確定的——初一時有去看看,都不在了,有些空蕩。大榕樹還在,但僅僅限于那時。幾個星期前,我所在學校動員去掃烈士墓,路過縣小,透過自動伸縮門往里,可以看到群群小草般稚嫩的學生在做廣播體操??磥泶箝艠涞南挪粺o可能,或是砍了將地讓給廣播體操“我心飛揚”或是其他。
我的內心是由衷地希望那大榕樹免于災禍的。它陪了我六年,陪了更早畢業的學生六年以上。我們早就滋生了不可磨滅的情感,我希望它能夠平平安安,希望我能夠在大學畢業、事業有成、安度晚年的時候來看看著飽經滄桑的榕樹,哪怕只有一棵也好!
還記得那時光啊——那時的大榕樹與現在記憶中的似乎并無不同:同樣綠的葉帶著點黝黑,主干不是很粗,向不同的天空伸去不同的枝干;枝干中又分出幾條較細的枝干來,纏纏繞繞,居然又是合為一體,只有那深深的縫隙證明它曾經的分離;須子從樹上條條垂下,根部深黑,底端淡黃,萬萬千千,活像老山羊的胡須。
其中有一株榕樹主干是有很大分叉的,我們便都嘗試著爬上爬下,有的上去尋找有無鳥筑巢的痕跡,有的上去將自己的“寶貝”像寶藏一樣藏在樹干的縫隙間,有的甚至在上邊刻上字,絲毫不擔心榕樹的生長會將它們與樹皮上的裂縫扯到一塊。我同樣上去過,將我手心焐熱的一個錢幣藏在一個凹坑中,小心地拉上來些須子覆蓋好——后來也在沒有上去找過,也不知道是否讓淘氣的孩子找到拿走。我們還在大榕樹底下玩過紙飛機,打過羽毛球,它們都是容易卡在枝枝椏椏之間的。每當卡住,我們便去使勁搖動那粗壯的枝干,于是大榕樹便搖搖晃晃地將紙飛機與許許多多的碎葉、塵土還給我們——還記得我們那時抬頭搖晃枝干時都會緊緊地閉上嘴巴,死死地瞪著那遮蔽了天空的綠中一點小小的白,惶恐有什么落進嘴巴。個個都緊張得很,但卻都挺享受那抖落時的欣喜。
直到現在,我仍相信所有榕樹都是相通的,每棵榕樹都知道彼此的故事。它們記得我們。它們懂得傾聽,它們懂得我們童年時的點點滴滴,它們像仁慈的長者,靜靜地記著我們的離開,以及融入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