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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嶺杏花天影篇一
我的家鄉在榆林市神木縣,那里物產豐富,風光秀麗,最吸引人的就是杏花灘公園了。
春天,走進杏花灘公園,你就會看到景觀樹制作的大孔雀,很是逼真。走下臺階,一個巨大的人工湖展現在眼前,湖上有幾座石拱小橋。再往里走,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路兩旁的杏樹上盛開著美麗的杏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人們來到這里欣賞著美麗的杏花,拍照留念。
夏天,公園里綠樹成蔭,蔥蔥蘢蘢,撐起了一把把巨大的綠傘,人們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乘涼、休息、看報紙。湖面上的游船來來往往,游人坐在上面欣賞著湖邊的景色。
秋天,樹葉慢慢的變黃,飄飄灑灑地從樹上落下來,落在假山上、湖面上、小路上……落在公園的每一個角落。
冬天,雪后的杏花灘公園更美了,到處一片潔白,變成了雪的王國。湖面上早已結了厚厚的冰,人們在上面滑冰、嬉戲、追逐,人群中發出一陣陣歡笑聲,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歡樂。
一年四季的杏花灘美麗如畫,我愛我的家鄉,更愛美麗的杏花灘公園。
杏花嶺杏花天影篇二
生活就像是一個圓圈,從原點開始又終止于原點。生活中的一些記憶就像是在我們心靈大樹上的一片紅色的楓葉,飄飄欲墜而又牽連不斷。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想起了“天女散花”的故事,于是,每人攥一手杏花向蔚藍的天空中一拋,那緋紅的一片紛紛墜落,就像是晚霞一樣,那分明是“花雨”啊!在杏花落地的那一瞬間,歡樂變成了驚嘆。
于是,我們在打鬧中返回了家,到家之后,我們把手中的那幾枝含苞欲放而又嬌美的杏花插入了一個裝滿清水的瓶子中。一個簡單的工藝品就產生了,一個插滿杏花的插瓶。美麗而又不失含蓄,這樣的一個工藝品廉價,美觀。
如今,又到了“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的時節,家鄉的杏樹、桃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爭相綻放花朵。站在自家桃園子里,嗅著花香,閉了眼,仿佛樹上滿是杏兒、桃兒、梨兒。豐收的喜悅已經捷足先登,看著喜人的花朵,生怕別人來采摘。我十一歲那年春天的那一個個場景都在心中閃現,甚至定格。當時因貪玩而折了花枝,卻不知道,那從天而落的花瓣都是一個個美味可口的杏兒啊!正如小敏所說,那時,我們為了欣賞“美”,把自己的快樂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現在,蘊含著豐收的桃花讓我明白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人生哲理。
那緋紅的、紛紛墜落的就像是晚霞一樣的“杏花雨”啊!映紅了我的童年,也純凈了我的心靈。
杏花雨,童年的夢,春天里的童話。
杏花嶺杏花天影篇三
老屋后面,有株杏樹,不知年歲。聽媽媽說,在她嫁過來時,樹便存在了,年齡比老屋還老,索性,就叫老樹吧。
老樹不算高,大概和廚房平齊,枝干虬實黑綠,比奶奶那雙操勞了一生的手,還粗糙。尤其在冬季,老樹上那密密麻麻的褶皺,滿是時光游走過的痕跡,比老屋那堵爬滿青苔的老墻,更滄桑。如今,老樹已經不在了,和老屋一起,消失在辭舊迎新里。老樹陪伴了老屋那么多年,早已情許三生,自然要同生共死,我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不過,我還是要將老樹的故事寫下來,記憶總是不牢靠,抵不過歲月蹉跎,有些人和事,唯有將他們安置在文字里,才放心,才妥帖。
不過是二三月,春寒依舊料峭,杏花便開了。老樹還沒來得及長新葉,一朵朵小花,盤在枝干上,撒嬌。十二月花令中,杏花是二月花神。杏花初開,和桃花形似,只是色略淡,像搽了胭脂的少女,嬌俏得可人。歲月漸豐,花色會越來越淡,及至落時,大多是如雪的白,描一點腮紅。像歷經滄桑的女子,在光陰中修行一番,終于素凈下來,不再計較風月得失。不像桃花,只是一味地粉嫩下去,嬌艷得逼人。小時候,我最喜歡杏花飄落的季節,風一揚,杏花紛紛下,像雨。而小院里,鋪了一層落花,像毯,美得驚人。王安石在《北坡杏花》詩中,把杏花飄落比作紛飛的雪。“一陂春水繞花身,花影妖嬈各占春。縱被春風吹作雪,絕勝南陌碾作塵。”我個人覺得,“妖嬈”二字是不確切的,杏花的美,是素,是清雅,猶如文靜的少女,她不張揚,不嫵媚。不過,寫杏花的詩到底沒有桃花多,看在王公將飄落的杏花寫得如此超凡脫俗,也就計較不得了。
我還生吃過杏花呢,現在說來,著實有趣。那時,學古詩,有“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一句,我一直好奇,杏花村有沒有全年開滿杏花?那里是不是用杏花釀酒?有一年,杏花開得正酣,在院子里,都能碰一鼻子香。看著地上散落的杏花,我忍不住撿起一片,輕輕咬上一口,清清甜甜的,花香鉆入喉舌,便連著吃了幾片。媽媽看到,慌忙制止了我,說你吃了杏花,明年它就不開了。害得我,在接下來幾天,一直擔心明年杏花會不會開。其實,媽媽不過是擔心落了地的杏花,不干凈。后來,奶奶告訴我,杏花是可以吃的,不過得用水煮一下,涼拌,她們小時候是經常吃的。再后來,讀到一篇《姑蘇花宴》,有“玫瑰花櫻桃豆腐”、“鴿子茉莉”、“香炸荷花”、“月季花燒大蝦”幾道菜,不由得想起兒時的趣事來。只是如今,老樹已經不在,那杏花,再也看不到,聞不到,吃不到了。倘若,姑蘇花宴里有杏花,我定要去吃上一回,酒呢,就喝杏花酒,喝到醺醺然。
往年,待到杏花落盡,新葉蔥蘢,一枚枚青杏,隱沒于葉子間,挑逗著人的味蕾。我總愛纏著媽媽問,杏子什么時候可以吃。那時,在農村,家里極少買瓜果,想要嘗鮮,大多是自家里種的。所以,村里人家大多也自己種些果樹,鄰里間也熱情,你吃我家的蘋果,我吃你家的梨,再尋常不過了。不像在城里,一道門,隔成兩個世界,各自過各自的日子,互不往來。在杏子熟透的季節,老樹被黃澄澄的果,壓彎了腰。我爬上屋頂,摘杏。新摘的杏,能酸倒牙,要和蘋果一起放幾天,才會香甜。不過,妹妹和鄰家弟弟是耐酸的饞貓,他們倒吃得開心。不像我,不吃,饞得流口水;吃了,酸得流口水。真糾結。
我在城里上學時,媽媽總要讓我多帶些杏,分給同學吃,惹得妹妹小嘴一撇,偏心。在媽媽看來,要與人為善,寧肯自己吃虧,也不能虧待別人,這樣才好相處。我不愿帶,嫌麻煩,城里什么瓜果沒有啊。媽媽嗔怪,城里的東西貴,再說,又哪有自家種的好。沒辦法,只得帶上,添一件行李。一路顛簸,到了學校,原本豐腴的杏,大多被擠壞,成了杏泥。揀些賣相還算好的,分給同學,剩下的,自己吃完,不敢浪費一點,那些都是媽媽的愛與牽掛。后來,爸媽和小妹長年在外打工,我在求學,一家人分散各地。老樹又開了幾回花,結了幾回果,只是,卻再等不到那個饞嘴的少年,等不回那個杏花插發的小丫頭。我不知道,老樹獨自守著老屋,會不會寂寞?而那些曾繽紛過的杏花,都香了誰的鼻?那些熟透了的果,又入了哪只鳥兒的腹?草木健在,物是人非,說的大概就是如此吧。
這幾年,家里發生好多事,不得不讓人感嘆,光陰還是那光陰,人卻再也不是當初的人了。尤其是奶奶的離開。
奶奶一生孤苦,養育七個孩子,到了晚年,還受病痛折磨,沒有享過一天清福。奶奶過世,我正在上學。剛開始,叔伯們擔心我的學業,不讓媽媽通知我。最后,媽媽堅持說,小一輩兒中,奶奶疼愛我,怎樣都要送這最后一程。我接到電話,窗外正下著雨。我沖出門,呆呆地站住,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已然分不清。匆忙趕回家,奶奶已經入殮。終究還是沒見上最后一面。以前,寫《懷念一棵樹》,懷念奶奶,只是那種想念,文字又怎能道得盡?此時,想到老樹,不禁又想起奶奶來。或許,是因為老樹和奶奶一樣都歷盡了歲月的滄桑;又或者,老樹像奶奶,給了我太多美好的回憶,如今卻都已不在。
現在,老屋已拆,老樹已折,那杏花,再也看不見了;那杏子,再也吃不到了。老屋和老樹,也開始在記憶里蒼老,泛黃,不知什么時候,便會消散。或許,在以后偶爾的夢境中,會夢到老屋依舊溫馨,老樹依舊留存,杏花正繽紛,宛如一幅水墨畫,想必,那時的我,還小;那時的奶奶,還在。
杏花嶺杏花天影篇四
夕陽是一首疲憊的歌,漸漸地流淌進了黛青色的天際。我心中原本五彩的丹青此刻卻只剩下了黑白。
“孩子……”身后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小區的花開了,來有看它的樣子吧。”“是那棵杏花樹?”我慌張地拭了拭眼角,不情愿的轉過身。
“是呀,你不是一直日夏一日期待它綻放時的絢爛嗎?”媽媽這才輕輕地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一路狂奔地來到那棵杏花樹前。
一回頭,發現媽媽正站在我的身后微笑地望向我,從她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我似乎也看到了開滿一樹純潔而美好的小杏花。我知道,那一株株杏花此刻也開在了我的心間——要讓那日積月累的力量綻放美麗,要讓那厚積薄發的堅守吐納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