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范文書寫有哪些要求呢?我們怎樣才能寫好一篇范文呢?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一
今天,爸爸媽媽帶我去上海木偶劇團看大型多媒體皮影戲《花木蘭》。
我們來到演播廳,找到位置剛坐下來一小會兒,燈就熄滅了。幕布緩緩拉開,只見團團煙霧籠罩在大屏幕上,然后漸漸向周圍散開,接著,屏幕上出現了幾個字——花木蘭。在這幾個字的左邊,有一個黃黃的圓圈,圓圈里有一個小人,她的手推著織布機,腳踏著織布機板。隨著織布機板的一上一下,織布機上的線也跟著一上一下。我仔細看了一下,原來小人和織布機都是皮影木偶,操縱木偶的演員們把這些動作做得也太逼真了。
不過一會兒,花木蘭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許許多多的皮影,那是士兵們在打仗。其中有三個士兵仿佛就在近處,他們跳來跳去,我的箭刺著你的紅纓槍,你的槍挑起我的箭,還有一個人手拉著弓箭射中了另外一個人。其余的士兵們在硝煙滾滾的遠處不停地廝殺,配上配音演員的喊叫聲,看起來跟電視劇或者動畫片里的場景一模一樣。不過,你一眼不眨地觀看的話,你會看到有一個人射箭的時候,那根箭后面好像隱隱約約出現灰色的影子,原來,箭也是由人操控的呢!
旁白開始述說:匈奴打敗了魏國,魏王要求家家戶戶都出一名壯丁出去打仗。
這時,花木蘭又出現了。瞧,她正在和一條小狗玩耍。小狗追著一只蝴蝶,蝴蝶飛高了,它就跳起來想咬住蝴蝶,結果蝴蝶又往上飛去,小狗撲了個空,四腳八叉地跌倒在地上,真是搞笑極了。這時,一只白虎兇猛地撲來,要吃掉小狗,小狗敏捷地向上一跳,跳到虎背上,但是它一不小心沒站穩,又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皮影木偶們的一舉一動真是惟妙惟肖!
當然,這個劇里我最喜歡的就是花木蘭和大白虎了。我喜歡花木蘭,不僅僅因為她遠赴戰場替父從軍,更因為皮影花木蘭的每個動作都非常自然,表演也很到位。她射箭的時候,一只手伸直了拉著弓,一只手彎曲往后,兩腿成弓字型,背稍微往后傾斜,就像真的在用力拉弓。她練功的時候,把箭伸到空中,然后把箭甩開,又用腳踢一踢,再用手接住,這說明她的武藝是多么高強。還有一個我覺得非常考驗技術含量的,就是在花木蘭向父母告別的時候,把自己的帽子摘下,然后讓馬叼著。哇,這個動作做得可太好了,我在家玩皮影的時候,從來都不能把花木蘭的帽子和馬的嘴巴銜接好。
而白虎呢,它的腿強勁有力,充滿了力量,不停地往前跳躍著,如若一只真正的森林之王,威風凜凜,帥氣極了!還有,花木蘭騎馬騎虎的姿勢也很酷哦!只見她一拉韁繩,一跨腿,就那么一下,已跨到了馬背上,騎老虎也是那么地干脆利落。就這樣,花木蘭英姿颯爽,雄赳赳氣昂昂地前往殺敵。
一小時的皮影戲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上海木偶劇團的演員們逐一從臺后走到臺前,原來花木蘭是由兩個人操控的。至于白虎、小狗、士兵、皇上等角色,居然要有十多個演員表演。看起來簡單的皮影戲,真是不簡單啊。它凝結了人們多少的智慧和心血呀!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二
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天氣真好,春風習習,陽光燦爛。我們小記者團興高采烈地來到皮影軒,看泰山石敢當除妖的皮影戲。
早就聽說皮影戲好看了,尤其是泰山皮影戲,那可是泰安的絕技,就連爺爺看了都說好呢。今天我算終于過上戲癮了。
戲開始了,隨著一陣咚咚當當地鑼鼓聲,威武英壯的石敢當和徒弟就出場了,不一會,來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妖怪,連蹦帶跳,像是剛干了壞事回來。石敢當的大徒弟大吼一聲,就沖了上去,和妖怪打了起來。大徒弟越戰越勇,眼看妖怪就要失敗了,突然,不知從哪里又冒出一個妖怪,大徒弟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說時遲,那時快,勇敢的石敢當猛地跳出,飛起一腳,把妖怪的斧子踢飛,緊接著又唰地一聲,把紅纓槍擲出去,把妖怪刺死了,又一腳把另一個妖怪踢到了南天門外。
又隨著一陣鑼鼓聲,石敢當的二徒弟又來了,只見這小伙虎背熊腰,虎虎生威,沒幾個回合,就把騎麒麟的妖怪打落在地。二徒弟拿著一把镢頭,對還在掙扎的妖怪說,“我這個武器有四個用處。”妖怪問,“哪四個用處?”二徒弟又說,“一是種白菜,二是刨蘿卜,三是耕地,四是打妖怪。”“怪”字還未說完,就把傻傻的妖怪打死了。
表演結束了,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老師,這么精彩的節目,他們怎么練成的呢?老師說,他們的功夫非一日所成,是經過了艱苦地練習,才成功的。孩子,你們的學習不也是這樣的嗎?聽了老師的話,我想,我也要學習他們不怕吃苦的精神,刻苦學習,爭取取得更好的成績。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三
世界上還有幾個劇種能融雕刻,繪畫,戲曲,音樂為一體?
還是先從漢武帝劉徹的故事來說吧。
那時候漢武帝劉徹最心愛的妃子李夫人過早去世,漢武帝思念不止,常常徹夜難眠,這時,有齊人少翁深知漢武帝的心事。他花了三個晝夜,用皮子雕刻和李夫人一樣大小的形象,圖上顏色學著李夫人前的動作,在室xxx起了一塊白色方形帷幕,點上燈燭,讓漢武帝坐在方帷外觀看,少翁貼著帷幕操縱皮人,那影子像真人一樣活靈活現展現在漢武帝面前,從此皮影戲漸漸流傳下來,至今已有2400多年的歷史。山西發現最早的皮影是由陜西流傳過來的。
皮腔紙影戲是流傳在孝義民間的說唱藝術。
白色麻紙做窗亮影,當地群眾稱之為“紙窗燈影兒。”
演唱時,是以小嗩吶為主要的伴奏樂器,學術界稱之為“吹腔影戲。”
還有的刻在獸皮上,下面固定好,用紙板,控制皮人的動作,也可以用皮人影演一出精彩的戲。
皮影木偶師是全國稀有的,孝義特有的傳統民間藝術其皮影木偶制作精美,操作傳神逼真,表演手段逼真,為了這門藝術,劇團闖進了市場,首先他們立足國內的旅游旺點,在全國內循回演出奪得了觀眾的冠譽如今皮影戲已經發展成了碗碗腔,受到了當地秧歌的影響,獨樹一幟,正漸漸的發楊光大。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四
深了,老王躺在床上,枕著那個大木箱,輾轉難眠,木箱里是陪伴了老王大半生的老伙計——祖輩傳下的皮影。“祖宗的東西可不能丟啊!”父親臨終前的叮囑言猶在耳。老王的眼睛濕熱了,他坐起身,輕輕地將木箱打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個個皮影。
晚上,在他家老屋的門前,祖父和父親搭起了戲臺,點起了汽燈,打開木箱排出了皮影。天剛黑,村里的老老少少就拿著小方凳,早早地趕來;戲還沒開場,戲臺下就已經黑壓壓的一片。
“那時候,多好啊!”摸著精巧的皮影兒,老王不禁一聲長嘆,“唉,可是現在——”記得父親將手藝傳給自己時語重心長地說:“好好學,這可是能靠著過日子的好手藝。”可誰想等老王學成后,這皮影兒戲卻大不如以前紅火了,這幾年更是無人問津。
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落在了與老王相伴了幾十年的皮影上。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五
星期六,我到一個親戚家去玩。
傍晚,我看見幾個身強力壯的藝人抬著一些鐵棍子進屋組裝。我十分詫異,因為那堆材料里還有紅布、紙人、薄紙、小燈泡、電線和各種樂器。
過了一會兒,他們就把那些鐵棍子拼成了一個酷似晾衣服架子的東西。接著,他們把紅布蒙上,又將一塊很大的薄紙貼在正中央,然后把電線和燈泡連起來,讓燈泡對著那張白紙,又將背后粘著木棍子的紙人掛在架子上,便敲鑼打鼓起來。這時,媽媽跑過來問我:“想不想看皮影戲?”“想啊!”我興奮地回答道。原來他們是在準備唱皮影戲啊!
我來到客廳,挑了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只見那張很大的薄紙上,出現了兩個人影。我問奶奶:“這部皮影戲演的是哪個年代?”奶奶看了一下,說:“是公元626年。”我一聽,立刻呆住了,這一年,正是“玄武門之變”的那年。當時,秦王李世民親手殺了自己的兄弟,即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連他們的妻子和孩子,還有家里的仆人也沒幸免。
突然,畫面上冒出了一把椅子,接著,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他應該就是秦王李世民。這時,畫面上又冒出了幾個像是李世民親信的人,從他們的談話內容中,我得知了他們原來在討論如何登上皇位,但方法幾乎都沒有被釆納,這令他們非常苦惱。
接著,這群人突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把椅子和兩個人。一個是太了李建成,另一個是皇帝李淵。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李建成在說李世民的壞話,李淵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
因為時間關系,我沒有把這場戲看完。但是,我真正感受到了一股濃厚的鄉土趣味。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六
皮影戲是中國民間古老的傳統藝術,據史書記載,皮影戲始于西漢,興于唐朝,盛于清代,元代時期傳至西亞和歐洲,可謂歷史悠久,源遠流長。20xx年,中國皮影戲入選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
皮影戲,又稱“影子戲”或“燈影戲”,是一種以獸皮或紙板做成人物剪影以表演故事的民間藝術。表演時,藝人們在白色幕布后面,一邊操縱影人,一邊用當地流行的曲調講述故事,同時配以打擊樂器和弦樂,有濃厚的鄉土氣息。其流行范圍極為廣泛,并因各地所演的聲腔不同而形成多種多樣的皮影戲。
皮影戲在我國起源很早,傳說漢武帝的妃子李夫人死后,武帝時常想念,有個叫少翁的人,仿造了李夫人的形象,用燈光照射到布帳上,武帝看到布帳上的人影很像李夫人,非常高興。
皮影的制作程序大多相同,通常要經過選皮、制皮、畫稿、過稿、鏤刻、敷彩、發汗熨平、綴結合成等八道工序,是一個極其復雜而又奇妙的過程。在我看來,最講究的一步是敷彩。老藝人用色十分講究,大都用紫銅、銀朱、普蘭等礦植物炮制出大紅、大綠、杏黃等顏色著色。
而關鍵的一步是綴結合成。為了讓皮影動作靈活,一個完整皮影人物的形體,從頭到腳通常有頭顱、胸、腹、雙腿、雙臂、雙肘、雙手等,共計十一個部件。皮影人物各個關節部分都要刻出輪盤式的樞紐,以避免肢體疊合處出現過多重影。骨眼的選定關系到影人的造型美感,選擇恰當會有精神抖擻之相,反之則顯得萎靡不振。
在這一過程中,我深深地體會到制作一個皮影的費時費力。皮影戲,讓我愛上傳統文化。
皮影戲小學生皮影字實用篇七
小時候我是看過皮影戲的。只是記憶太模糊,如今回憶起,也只有那燈火輝煌、華燈初上以及絡繹不絕的看官罷。
那時的我不過是六、七歲的小丫頭,不知人事。我坐在爺爺的肩上去看皮影戲。“哦,哦!去看耍皮影兒嘍,看耍皮影兒嘍!”那皮影館在巷子的中央,巷子很長,黑白的房屋,翹起的屋檐,烏黑又顯破舊的瓦礫緊挨著小巷。
皮影館里透著一股味兒,像是那皮影們身上散發的獨特生命力,又像是那些老藝術讓人無法自拔的感染力。館子不大,也容得下百人。昏暗的燈光下是個小舞臺和一塊布幕,隨著那柔和歡快的二胡聲,節目開始了。那獸皮做的皮影好看極了,做工精細,惟妙惟肖,就連人物頭上小小的釵花也做得光彩奪目。
而現在,皮影戲怕是無人問津了,那些個老藝術也漸漸被人們淡忘出視線。
如今,在那漆黑的夜中,再不見兒時的霓虹閃爍,再不見那如黃昏般昏暗燈光下舞動的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