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的人生經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篇一
如果時間和畫面可以停留,那么請讓我的記憶定格在那個溫暖的午后。
蜜色般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枝密密地灑在姥姥門前的青石板上,留下一塊又一塊陰影。
悄悄地推開那扇朱紅色的大門,“吱呀——吱呀”的聲音便從姥姥的臥室中傳來,穿過花圃,穿過草叢,鉆進了我的耳朵,好像上個世紀的老收音機在低吟淺唱著一個很老很老的故事。
“姥姥——姥姥——”我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午后的靜謐,許久未有人回應,我以為姥姥在藤椅上睡著了,于是我便兀自穿過那條狹長的小道,想去看姥姥。原想破門而入,但卻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眼。
我的姥姥,這個溫婉的江南女子,在操勞了大半生后,此刻,竟坐在了塵封已久的梳妝鏡前。
曾記得,姥姥的抽屜里有一本泛黃的相冊,里面是她年輕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年輕,文秀并且高貴,依稀可以看出,那是的姥姥喜歡穿藍底碎花的衣裳,整齊的劉海,長長的麻花辮被一根紅繩綰著,溫順地貼在胸前,照片中的她甜甜地笑著,于是,整個江南的水便蕩漾在她的酒窩里。后來,姥姥從山軟水溫的南方被孤身一人送到了陌生的北方,提著婚禮的裙裾,隨著轎子伴著嗩吶,穿過這條通道,開始了以后風塵仆仆的生活,也是自那以后,姥姥遍盤起了她漂移的長發,每天早晨只是簡單地梳理幾下遍完事。
可如今,年過半百的姥姥卻坐在久違的梳妝鏡前,靜靜地放下了長發,頭發比年輕時斷了許多,烏黑的頭發經不住歲月的淘洗,花白了很多,姥姥也不在意,拿起木梳,緩緩地梳了起來,一根脆弱的銀發在她指尖飄落,撒了一地溫柔,恍惚間,我似乎看見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正向我走來。
沒有驚擾陶醉其中的姥姥,我緩緩轉身,這幅唯美的畫面卻定格在了我心底里最溫暖最濕潤的地方,因為,這是一個女子對美好生活的真摯而純真的渴求。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篇二
窗外,看見雨還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我在想放學后該怎么穿過那條沒有路燈的街,同學們嘰嘰喳喳,像小鳥一樣想飛出教室,教室外聚集了一些人,她們大多是家長,舉著雨傘,候在教室外,在一旁閑閑的說著話,探頭探腦的向教室里看。
老師一句下課,同學們按耐不住,背上書包就跑出了教室,我想象著媽媽來接我,接過我的書包,為我打著雨傘,但搖搖頭,怎么可能,媽媽總是要求我要自立,我總是磨蹭到最后一個走。
連續的雨天,葉子在空中旋轉,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把衣服一緊,快步向家走去。連續轉過兩個彎后,我放慢了腳步,不敢在向前看,這一條街沒有路燈,是最黑的地方,又加上這雨天,使環境更加詭異。這里是最使我害怕的地方,看過的恐怖片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想甩也甩不掉,恐懼感涌上心頭。
雨,依然在下。我慢慢的放慢了腳步,不敢再向前走。但這是回家的必經之地,只能硬著頭皮走。抬頭一看,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又加快了腳步,走近了才發現是媽媽。媽媽一只手舉著傘,另一只手拿著我的外套,抱在懷里,使它保持著溫暖。我快步走上前說到:“媽,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來了,走我們快回家。”“這不是怕你害怕嗎,外面這么冷,我給你拿了外套,快穿上。”媽媽接過我的書包,把外套遞給了我。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個畫面定格在腦海中。
初冬的天,雨總是突然的落,但在我心上,幸福仿佛夕陽,鋪的漫山遍野。
時間就像分割機,再整齊的光陰,也會被分割的七零八碎,但我慶幸這個畫面,可以定格在我的記憶中。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篇三
鮮血的畫面充溢眼前的回憶,那么無奈的心聲劃破寂靜的長空,我忘不了那一幕,慘不忍暏,淚又流了下來,無遮無擋。
那天,一位老鄉從集市上買回來幾條鯽魚,正想拜師學藝的我便在一旁觀戰,老鄉把魚放在大鍋里燒水活煮,眼看魚們在沸水中狂蹦亂跳,絕望地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空氣,這時他便把調料倒進魚們的嘴里;“人類的食欲居然創造了如此殘忍的酷刑?”我不忍在看下去。
我好奇地觀察著它,心里很納悶。我試著用筷子幫助一下那條自討苦吃的鯽魚,讓它的腦袋浮出水面,但是它很快又恢復原狀。漸漸地水已經開了,那條魚的頭部和尾巴早已經被高溫的鐵鍋燙得焦糊,但肚子基本沒變樣。
全家人都傻眼了,那鍋魚我們沒敢吃一口,而是像出殯一樣送進了大海。
為了自己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關頭,它硬是抗拒了死神幾個小時,它所受的煎熬,是要忍受著生不如死的痛楚啊。
遠方的風在硬咽,遠方的雨在哭泣,魚兒,你那圣潔的靈魂聽到了嗎?我的淚又流了出來,無遮無擋。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篇四
打量著眼前這個衣衫襤褸、雙鬢微白、胡子拉茬的老人那欣喜而滿足的表情簡直像個孩子似的。我的眼睛模糊了…。
不知從何時起,總喜歡懷舊,模模糊糊的一種久別的酸處總會涌上心頭。咋夜夢中,卻是見到了爺爺,和那已久違的老屋。
瓜藤攀上支架,葉子爬滿墻壁,是這般肆無忌憚地順勢蔓延。我打開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迎面襲來,隱隱約約透露著熟悉。抬起頭,天花板上發霉的斑斑點點依稀可見,又往廚房望去,灶臺上已被大批的蜘蛛網所占領,凌亂不堪。每一處角落都彌漫著孤獨凄涼,不禁讓我的心頭一陣冰冷——所見的一切面目全非,就連往日滿載歡聲笑語的老屋也變得如此沉默寡言。
這所老屋曾爺爺親手建成的,屋子的橫梁就那樣筆挺地架在屋頂上。棕和黑的交錯,卻使它多了幾分威嚴。墻是用石灰一道一道比著刷上去的。沒有一處是凸出來或凹下去的。內飾也是極好的,木桌子,椅子,床。紅木家具卻讓這老屋古老中多幾分溫暖與大度。至少我在老家的那一段日子,我能感到一股悠遠卻幾分滄老的氣息。
老屋,是爺爺打拼一輩子蓋成的。
小時候,我總喜歡在屋里亂跑,卻總是看見爺爺搬一把竹椅,倚在屋處的一個角落。他那時總喜歡搖著竹椅,瞇著眼睛,看著那個他一輩子的心血——老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看著我在里面亂跑,他會開心地挑起眉毛,咧開嘴,露出半黃半黑的牙齒,大聲喚著:“慢點兒,別摔著了!”他的眼睛里,慢慢地淌出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自豪感。
漸漸懂事后,我便揮手告別了老屋。即使不再有昔日的違和,但它仍是我深愛的老屋。世上沒有永遠不變的定義,沒有一成不變的道理。老屋給予我最平凡的陪伴,陪我度過最快樂的童年,這便以足夠,無需再奢求。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字篇五
夜色昏沉,星辰寥落,窗外風驟起,吹散了拂在耳邊的頭發,我緊了緊衣服,又為坐在床頭邊入眠的弟弟蓋了件衣服,弟弟夢中的微笑甜蜜而悲涼,讓我感到倉惶無助。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他說:“睡吧!他們今日可能不會回來了吧!”
我望了望安靜地躺在桌上的蛋糕,寂寞而美麗,因為那是我們對長年在外忙碌的爸爸最好的祝福。對,他答應我們今日必須回來,我相信爸爸必須能夠做到。
熄滅了燈,漆黑的屋里尋不到一絲光亮,弟弟躲藏在屋內,關上了門。
我飛奔到了門外,車前的燈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借著明明滅滅的車燈,我看到了父親疲憊的身影,母親惺忪的睡眼,他們顯得那么憔悴,那么令人心痛。
“爸爸媽媽,回來了?”我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卻又故作平靜地問道。
“進屋看看啊!”我故意把嗓門提高,把語速放慢對母親說。
“爸爸,你先進去吧!”
門推開的一剎那,我看見弟弟手里捧著點燃蠟燭的蛋糕,聽到了風中我們的祝福:“爸爸,祝您生日歡樂!”這一刻,被永遠定格。
父親疲憊的雙眸里閃耀著水晶般光亮的淚珠,歡樂而幸福……
哽咽的聲音任由風傳送,在寂靜的夜里回轉,飄蕩……
母親的臉上掛滿了淚水,任由它流進嘴里,直至心底。
這一切,都被定格在這一秒,永不逝去……
父親的聲音響起:“多謝你們,我的孩子,這是我第一次過生日,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