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讀后感絕不是對原文的抄錄或簡單地復述,不能脫離原文任意發揮,應以寫“體會”為主。如何才能寫出一篇讓人動容的讀后感文章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讀后感的范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一
讀顧城的詩歌總是讓人感到一種挑戰想象力的快意,因為他筆下的世界是與我們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童話世界,是一泓透明的心之湖泊倒映出的天上的虹影,讓你在五彩斑斕之間忘記了現實。他的詩里,所有的令人欲解不得又欲罷不能的奇幻活潑的想象,并非詩人刻意為之的技巧,事實上,真正的詩人是拒絕技巧的,詩人所描述的是用眼睛觸摸本真的感覺,他只是在記錄,而不是在創造。換句話說,詩不是他靈感的產品,詩是對面飛來的精靈,她可能來自叢林,可能來自溪水,可能來自蝴蝶輕輕舞動的翅膀,可能來自神秘的時間深處。
《許多時間,像煙》這一首詩,也會就會喚醒我們的這種奇妙的感覺。時間,以及與時間相關的往事,當我們站在某一個地方驀然回首的時候,常常能有煙波浩渺之感。秦觀的《滿庭芳》中有“多少蓬萊往事,回首處,煙靄紛紛。斜陽外,歸鴉萬點,流水繞孤村”之句,不知令多少時間里的浪子為之唏噓不已。西沉的落日,萬點的歸鴉,無語東流的水,藏在大山里的小村,一切都被朦朧的煙靄中輕輕地裹著,仿佛是一幅以追憶逝水年華為主題的水墨,讓人想來就有無涯的落寞。
而與這種落寞緊緊地綰結在一起的,就是時間。時間是永恒的,但是與往事相關的時間又是飄忽不定的。而我們生活的每一分鐘又都在變成往事,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每一刻都生活在煙云籠罩之中。
“許多煙從花草中出發,小紅眼睛們勝利地亮著”這一句就讓我們見到一幅詩人獨對火堆的剪影。夜色降臨,一堆火輕輕地燃起,那些溫和的火苗里,裊裊的白煙靜靜地升騰。在詩人的眼中,那閃閃爍爍的火苗,就是煙的眼睛。詩人反復地嘆惋“有些晚了”,因為那些美麗的火苗,都要變成“美麗的圖案,燭光中精致的水瓶”,火將要熄滅了,我們也應該都有過這樣的體會,在火將熄未熄的時候,那柴草上閃爍的火星有著另外的一種攝人心魄的美感。
這種美不是靜止的鏡像,但詩人卻用“精致的水瓶”這一個比喻將其傳神地描繪了出來。那將而那裊裊地升騰的白色的煙霧,如花一樣覆蓋下來,隨之而來的是第二天的黎明。而昨天所發生的一切,已經成了為與煙有關的記憶。昨天是什么?有著“子彈擊中銅盤”的響亮的聲音,有明亮的火光,也有著與甜蜜有關的狂歡。
這些,在今天都只是留下了一些必將沉入港口的碎片。“有點晚了”,我們又一次聽到了詩人的嘆息,因為在時間里,很多的東西都已經成為無法拯救的舊事,那曾經如此真實的一切,包括愛情與理想,包括成功與失敗,都已經變成時間里的塵埃。今天,懸浮在夢想之上的今天,必將是另外的情形。
與昨夜相關的時間,已經像隨風漂走的煙的花朵一樣消失了,帶走的還有詩人無法挽留舊夢的嘆息。可是,對于生命來說,光是一條永遠流淌的溪流,已經走了千年之久,而且還將永遠的行走下去。既然如此,擁有光的人們,還有必要為昨夜的逝去而嘆息嗎?青蔥的歲月,金色的年華。
如煙的往事,清晰的今日。生命中有太多的色彩令我們不忍割舍。正如我們在童年的夏天里,赤腳行走在水里的清涼,或者在狂暴的風雨里騎著自行車瘋狂地奔馳和放歌。正如年輕時候和心愛的姑娘所牽手走過的綠蔭,共同擁有的月色,以及無數次的誤會與眼淚,還有無言相對的身影。
這都是我們在昨夜燃起的火光,然而其實即使在火苗最美麗最溫暖的時候,讓人忘記時間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奢望過,它能一直伴我們走過如此富有詩意的長夜,我們只是看著空中綻放的煙的花朵,祈禱著,能在黎明后的某一個時候,擁有一個有你的夢。
我們已經成熟了。有時候想來,成熟真是一個讓人感到蒼涼的詞語,當你說自己成熟的時候,就意味著你把自己完全交給了現實。我們可以用各種各樣的美麗而又莊重的詞語包裝它,比如善良、責任、忠誠等,我們一任自己被現實的水磨平自己的棱角,一任自己逐漸地適應各式的面具,自如地扮演各樣的角色。生活里不再有看星星的心情,我們只是在有的時候,看著鏡子里不再年輕的面容,看著漸已蕭疏的頭發,心里悄悄地掠過一絲的凄涼。
也許真的,有點晚了。但是,當整個世界的陽光都照在我的身上,我依然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煙的形狀。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二
要在閱習經典時,日漸規范自己的言行也是非常重要的。就好比吃東西前要洗手的意義一樣! 經文中講: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并為他人演說,其福德不可思量。讀誦可以,但受持二字最難。道理雖明白了,但要轉化為思想和行為那就更需要勇氣和恒心(善護念)
《金剛經》提到了時間,空間,生命形態,心靈等方面的問題,它的宗教性并不突出。
這本書有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等不同人感興趣的話題。一來因為是讀后感,二來是理解和表達能力的局限,所以就不全面展開。
(一)從 生命的形態開始來入手,我們無法想像死后會是什么樣,所以只能依托各種宗教來解釋這個問題,現代哲學,現代科學還沒有能力來解決和解釋。所以不管你想不想這個問題,它都在那里。很多人說好好的,想這玩意干嘛?那只是暫時逃避,終究那一天還是會來到,正如經文所說:人一生如露亦如電。我們死后成為鬼的可能很大,但鬼非鬼,是名義上的鬼!(經文里說: a非a,是名a),鬼它是永恒的嗎?會怎么轉變?原文形容眾生:若胎生,若卵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若非無想!作為讀后感,也不展開,有興趣的可以翻閱,百度。
(二) 各個宗教的見解,一定都各有獨到之處,但不管信解的過程是如何產生的,個人認為辨析最為重要,否則與“迷信”無差別。記得前年在拉薩的色拉寺看到群僧辯經,這也是佛教為歷朝文人所信奉,流傳至今的原因。同樣西方很多近代科學家就有因辨析懷疑神權,而遭迫害和犧牲,比如伽利略,布魯若,哥白尼等。所以敢于懷疑和被懷疑,這才是真正的經典,中國的禪宗便是如此。
(三) 我們看問題都是以人(也就是我)的立場開始的:認為這樣,那樣,比如認為蛇可怕,熊貓可愛,可熊貓和蛇自己可怕可愛嗎?相反它們覺得人很可怕!同樣,人認為有外星人,認為有鬼魂,認為有神仙,認為生命是空的,實的,等等。都是以人和我的觀點來看問題和解決問題。這個就住了一個我相,我見的觀念,所以得出的結論未必是正確,顯然沒有跳出來看問題,相對宇宙來說,人類的知解,好比井底之蛙。在天地的眼里,人和祭祀用的芻狗(稻草扎的狗)沒什么分別,所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釋迦摩尼佛就讓大家從放下我見,放下自我開始,如果沒有了我就沒有了很多痛苦煩惱,知解也就慢慢走向正確!但大多數人害怕失去自我,我也是!
(四) 一個想法,用文字很難表達,即使說出來,也只能表達10%,別人理解你的意思時又打折扣,所以我們用語言表達時還要用眼神和動作。所以誤會也從言語開始,有時候發現說出的話,并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話卻已經說出口。釋迦摩尼佛的表述精簡到位,但他最后說他無法可說,因為實在沒有辦法用文字語言來窮真相。為什么這么說?比如宇宙的速度,維度,我們根本無法用大腦來想像。霍金那樣的科學家也只是探取了宇宙海洋的一粒沙子而已,最近說關于之前黑洞的觀點有錯誤。所以我們人類的眼睛虹膜只能看到三維空間的事物,佛說宇宙至少有十個維度,對于四維我們人類已無法識別,何況更高維度。所以我們說在找外星人,但外星人可能在研究“人類細菌”,就像細菌感覺不到人類一樣。
(五)《金剛經》原文: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從不住心開始,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忘記它。第2天就讓它空掉,煩惱也就沒了。我們昨天心里恨一個人,但到今天就該忘記了,或時間長的,2年3年也該忘記了,原來存儲恨的地方,現在空了,煩惱就沒有了。一笑抿恩仇,像閃電一樣的肉體生命,多大的事情。
(六)a非a是名a,所以佛非佛,是名佛。空也非空,是名空,因為有了我們這個真實的存在,才會體現有虛空。所以我目前不認為什么都是空的,不然還上班干嘛,在家等死算了,反正是空的。釋迦摩尼在世時,和普通人一樣,吃好飯坐在那講法。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所以《金剛經》并沒有說什么都是空的。相反是因為有,才相對出來這么一個空。易經的陰和陽也是這樣一個道理。比如當我們失去我們這個曾經擁有的肉體時,我們的靈魂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的身體時,才體會出來相對的一個空。
(七)《金剛經》: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入邪道,不能見如來。看過林語堂寫的一本散文《人生不過如此》,他是這樣形容他那個時代(120xx年前),國人對于佛教有種既相信又懷疑的心態。我們這個時代的人,燒香拜佛猶如交易的很多,直接的,含蓄的,具體就不展開了。所以我們可能見到佛的形象嗎?可能因為懇求佛祖保佑而得到什么?我目前認為只有通過研習,辨析經典,從而使自己內心得到升華,從而理解真相,完善自己的言行。
(八)有人如果做到了沒有了我見,沒有了偏見后。這個時候你去做好事,去布施。就開始走向佛所說的不住色,聲,香,味,觸,法布施的道路上去了。那確實是一種境界,普通人只能想像,所以知道了,并不一定做得到,這當中有段過程叫:修行!
(八)去潛心閱讀學習一部宗教經典,如果你說自己是光從哲學,人文,宇宙觀,生命科學,文學的角度為出發點的話,那可能有點蒼白。也許你自己也不知道,其中可能包含了某種名的宗教情結在里面。每個人都有一種情結,各式各樣的,但唯獨宗教情結是最為神秘和莫解的,不論你信仰或正在信仰某個宗教中。
(九)道家的想法是:爬山不一定非要到高峰,半山腰的風景同樣獨道!所以我選擇發發微信,非常希望遇到有同樣見解或不同意見的朋友來探討。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想法,暫時可以把學些當成哲學,生命科學,宗教,宇宙觀等任何一種形式來看待!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三
“死了的人是美人”,“死了的人都漂亮”。1992年,顧城離開人間世的前一年,他在《鬼進城》一詩中,寫下了這樣驚悚而艷絕的句子。
死亡似乎是終于解決了一切的難題。死亡終于使一切的不確定性都固定了下來。死亡的整容術精心修飾了死者體面的尊嚴和悲傷。死亡和已經喪失存在價值的敵意言和。死亡帶來了所有朋友和敵人的輕易的諒解。死亡消解了蒙蔽在傳說中的一切云遮霧繞的悔澀和怪癖,穿透了一切虛華表面的不實之詞的形容和淺薄的推崇。死亡呈現出詩人玻璃般透明清麗而無用的特質,使我們心存敬畏,警慎猶豫,而更加難以言說。
感謝江蘇文藝出版社為我們奉獻的這厚重而沉郁的兩大卷《顧城詩全集》,使我終于能更全面而準確地去理解一個天才詩人在塵世中掙扎和受難的真實生命,思考他纏繞糾結的詩學理想所觸發的矛盾沖突和悲劇。《顧城詩全集》中絕大部分的詩篇,我都是現在第一次讀到,我不能不感受到心情復雜的嘆息和扼腕。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那是詩人們狂歡的節日,天才的閃光層出不窮,新的思潮狂飚突進,喜劇和鬧劇至今還延續在紛然出演,舞臺的帷幕遲遲不肯落下,詩人們表演的沖動即使在遭遇物質現實世界的無情嘲弄和冷眼,也依然澎湃汪洋,沒有人愿意謙卑地退后。但是詩人們中最純潔的一位,卻過早地燃燒盡他的激情,將自己放得更低,低到泥土和灰燼,低到塵埃落定。
一切的毀譽其實都已是多余。一個天才的詩人就是這樣在詩篇中將生命孤注一擲。人民渴望英雄,詩人渴望神性。神也許是太孤獨了,他需要尋找人間最精致華美的犧牲和祭品。是命運也是自我的選擇,顧城就是這樣獻祭出他的詩篇和短暫而凝縮的人生。
我一次一次地翻閱這兩大卷《顧城詩全集》。我看到語言的飛翔、沖鋒和交戰,透明和純凈的品質,還有無數紛繁難解的隱喻、暗示,可怕的讖言,我再次確認了二十多年前讀到顧城詩歌的那種感受,超凡脫俗而又讓人不忍和抗拒。
將顧城貼上童話詩人這樣俗氣的標簽,無疑是淺薄和幼稚的,是缺乏思考的似是而非。童話只是一種對夢境簡單和庸常化的表達,它具有一種過分的明確性,有的只是一種世俗夢想的幻美和欲望的直接呈現。在多年來我讀到諸多對顧城詩歌的評述中,我發現評論家們都容易去強調顧城詩歌的意象和神秘直覺,強調他對夢幻的訴求和秘密的愿望。然而,我更想指出的是,作為一個天才的詩人,顧城的詩歌最能讓我們敬佩和動心的是,他敢于承擔的那種在詩歌語言上執著于簡單的風險。
在江蘇文藝出版社2010年舉辦的《顧城詩全集》首發會上,應邀的幾位成都詩人分別做了發言,然后各自朗誦了一篇顧城的詩作。我不能不說這是一種神秘的巧合,我隨手翻開《顧城詩全集》的上卷,竟然是停留在第489頁,那里赫然在目的是我們曾經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熱烈討論過的最耳熟能詳的一首詩:《弧線》。“鳥兒在疾風中/迅速轉向少年去撿拾/一枚分幣葡藤因幻想/而延伸的觸絲海浪因退縮/而聳起的背脊”。我朗誦了這首詩,我說:“這是為了紀念顧城,也是為了紀念我們八十年代的詩歌。”在我之后是朗誦的是詩人柏樺。再一次神秘的巧合讓柏樺訝異不已,他當時就承認,他本來也是想選擇這首詩來朗誦的。
如果說《弧線》在語言的張力中還體現了“朦朧詩”特有的對象征和意象的著迷,那么我的朋友,詩人吉木狼格選擇背誦的《遠和近》這首詩,就特別能指明我們對顧城詩歌語言所推崇的詩學理想和趣味。“你/一會看我/一會看云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
這首詩品質的純粹和可貴,不在于一般的評論家所謂的“新穎深刻的表現力”,“人與自然事物的關系更近于人與人之間的關系”(20世紀中國文學史孔范今主編山東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對‘遠’、‘近’的感受實際上是對生命存在的評價、對人的評價”(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史朱棟霖等主編(臺灣)文史哲出版社2000年版)等坐實之詞,而在于對語言本身純粹的美感的發現。這種異質的刀法和技藝,與傳統師承的學習無關,它來自與詩人冷暖自知的秘密操練和驚喜發現。這同樣也使顧城在他的那一代“朦朧詩”人中顯得另類和卓爾不群。
然而,顧城終于還是不能擺脫他的悲劇。與其說顧城的詩歌是逃避在極端的夢幻之中,不如說他是逃避在語言的樸素和本真之中。也許顧城已經秘密地認識到,這個讓他困惑不安難以融入其中的塵世,其實本身就是紛繁復雜難以確定和把握的語言所呈現出來的世界。那么,回歸到語言的簡單和純粹之中,也就成為顧城抗拒和反叛世俗和平庸的一種非常手段。
在那個時代的“朦朧詩”人當中,顧城無疑是一個天才的異端。他的詩歌的語言風格,如此的呈現出一種異質,太過明顯地區別于其它的那些朦朧詩人,這甚至會讓他自己都感到困惑,也許這才是他最大的孤獨和難題所在。他是生不逢時,他被誤解和誤讀,錯誤地置身于并不屬于他的文學潮流之中。
他似是而非地游離于“朦朧詩”潮的邊緣地帶,內心卻有一種巨大的鴻溝,將他置身事外,也將他置身于獨創的榮耀之中。當他的那些貌合神離的“朦朧詩”人同志,在詩歌的語言上無可復加地做加法的時候,他卻因命運的指引,身不由已地獨自嘗試著進行減法的運算。他的語言因為難以承受之輕而獲得一種特殊的重量。他一方面為之欣喜和迷狂,另一方面卻因為獨創的重力而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其中到底有什么樣奇怪的宿命,也許現在很難加以細細分辨。但我更愿意以這樣的方式來理解顧城。他的痛苦和迷茫,表面上是因為離群索居與現實的隔離,而更深層次的原因卻是他在詩學理想上的分裂和錯亂,他因自身的天才而已覺察到了一種獨享的榮光,但他卻最終無法解放自己,掙脫那個時代已經溶入他骨髓中的觀念的束縛。
“看到那么大的月亮/我知道我要死了/安排好最后的事/每一刻都有無限的時間/書架和孩子”這是顧城在辭世兩個月前寫下的詩:《睡眠是條大河》。死亡讓塵世的有限變成無限。死亡讓錯亂和瘋狂變得簡單、清沏而透明。死亡使夢想的矛盾和糾結穿越了思想花園的交叉小徑。死亡使詩人回歸到永恒,使他擺脫了幻覺和迷醉。死亡呈現出一種神性般的寓言,讓我們這些依然在語言的迷宮中掙扎和尋找突破的凡人,在困惑中停下了腳步,猶豫地四下張望,尋求暫時的喘息,然后繼續懷疑。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四
人類表達情感的方式大體上有兩種,一種是行為,另外一種是語言。行為是直接的,發生于主體和客體之間,相對于兩者以外的人起不到最為直觀的感染力,語言彌補了這個不足。
但是,語言是不是或者說能不能夠成為表達情感最為適宜的方法呢?我想,不能。語言是禁錮的',它只代表了一種外型,是一種符號,旁者能不能夠懂得它的精神(語言的精神),是不可預測的。所以,有的人不喜用語言表達情感,甚至認為除了精神外的其他主體性存在都是剩余,包括語言、軀體、行為、交流。
顧城愛詩,但不是說他愛詩句和語言,他是愛精神,愛自然的精神、自然的境界,享受的是返璞歸真的自由。一個人追求這種境界,我想,要分刻度。成為寫詩撰文的大家,這只是最初層次,這一層次只是喜好語言,透過語言表達情感,靠語言歡喜,靠詩句夢想,終其一生停留在斟詞酌句上,這是個圈子。不如放大了說,語言是符號,它依靠代表性涵義同思想共鳴,就像一個彎路,而用思想去描繪情感、去體驗自然真諦,是很直接的。顧城做到了,他在南太平洋的小島上,過著魯濱遜般的日子,但又和那不一樣,只要滿足生存則夠了,其余時光,他用來聆聽自然、品味世界——他精神的世界。他笑著,不會用語言描述什么,因此,他變的沉默,但不拘謹,深邃的眼光伴隨著幸福的笑,顧城把自我的一切都用在了對自然的夢想上了,好似思鄉般的深情,他沒有時光照顧其他,對生命、甚至是靈魂的歸宿都不注意了,我想,如果有再生的話,他甚至不必添飽肚皮,而讓每個輪回都轉化成對自然的渴求而永久的留存于他的頭腦,他的精神世界,還有他那深邃的笑里。
心是你的眼
為世界著色
綠的黃的
吮吸著味道
自然用自然的
生命用生命的
我只用我的
抱歉,我說的這些“語言”是不是也禁錮了我的情感呢?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五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迷上了那本《顧城的詩》,并且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朦朧詩人顧城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歡的詩集,收錄了顧城近一百首詩歌,在這些作品中,詩人用他那雙清澈的眼睛看世界,用孩子般的口吻訴說著他最原始的想法。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我感受最深的《一代人》中的這詩句,已經成了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這是顧城最想表達的主題,也是我理解這本詩集的鑰匙。詩人從小好發高燒,孤僻成性,可固執的詩人,不安于現狀,他對這個世界的復雜、黑暗與殘暴有清楚的認識,正如他自己說的,自己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固執堅毅卻也純潔。我想,黑夜給了他黑色的眼睛,同時也給了他一支黑色的筆,他用樸實無華的語言和孩子般天真的口吻描繪這個世界。在文字的背后,在那個哀傷幽怨的文革時期,命運對他如此不公,他不免彷徨,卻也斗爭,卻也吶喊。他注定要用這支筆寫破他人生的黑暗,去寫破所有令他不滿的黑暗,同時他用那雙眼尋找光明,一步步發現光明,讓陽光與光明充斥身旁,讓正義和美好回到身邊。雖然顧城僅僅活了37年,但他卻一直認真用眼睛去發現美好與光明。
我不免想到我們自己,生活中難免有痛苦和不快,心里彷徨也正常,難過也正常,但我們總是要學著去面對,用我們自己的眼睛,去超越,去看透陰云,用自己的心,試著撥開陰霾。像顧城那樣,即使再不如意,也要用積極樂觀的心態去面對,仍然保留著心中的那一份快樂和對生活的信心。“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這句話通俗易懂人人皆知,其實就是需要一顆勇于面對困難的心,在失敗后,在挫折后,鼓起勇氣,收拾行囊,繼續前行。
顧城早已逝去,但他那份積極和樂觀,仍留存于那一首首簡短精煉的詩句中。我也向往,也迷戀顧城詩中的快樂世界,所以我也要讓我的眼睛,變得積極樂觀,去發現,去看破一切的繁雜之事,撥開陰云,去發現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因為喜歡《顧城的詩》,我也要像顧城那樣,用清澈的眼睛看世界,讓生活變得簡單快樂。
顧城的詩讀后感篇六
黑暗的夜給了我黑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顧城
很早就買過顧城的詩集,印象里的是人應該是執著于“黑暗的夜給了我黑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的朦朧詩人。他就像一個純粹的藝術家,將心中那些倏忽而至的意象與色彩轉化為飄忽、絢麗的詩句,童話般明媚,還帶著些許憂傷。我始終記著形容他的那句話:“當代僅有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說的很矯情,卻又很妥帖。
大眾印象里的顧城總是戴著一頂用褲腿改造成的帽子,為什么呢?按照他的解釋,是為了避免塵世污染了他的思想。因為他的靈魂告訴我們,他的詩歌告訴我們,他眼中的世界總會蒙上一層層薄薄的灰塵,而他的高潔卻是與生俱來的。拿頂帽子,讓他遠離了世界,也親近了世界。
顧城,也算是個偉大詩人了,可是他卻和很多偉人一樣,自己拿著生命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再想想我們自己,我們也許也沒有把自己寫東西的情感,真用在生活中,偉大永遠是口頭禪,文章中寫得驚天地、泣鬼神的感情生活卻很難做到,何不從現在開始,打開心扉,吸取自己所產生的精華,不再是紙上談兵,而是實兵演練,所有人都做個“偉大的人”。
顧城的詩很難懂,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詩人的心。
膚淺地談下我的讀后感:這是詩人的一個夢,顧城試圖通過詩將夢重現:我將鐵鏈理解為陽光(一節節陽光的鐵鏈),因為此夢和水有光,所以出現一系列意向:泉水、大海、魚——而有水則有岸則有“臺階”,大海同"晴空"一樣都是青色,魚與‘鳥’相戀象征宿命的絕望。
白馬從森林深處踏著閃爍的陽光奔來,開遍鮮花。青色的大海翻滾的海浪便是我的火焰,是這晴空最強的兵,它們可以沖破一切束縛奪向自由。在海中,我望見飛鳥與魚相戀,我想起了你……然而這陽光確如鐵鏈般沉重,我的自由只在夢中。
這是一曲對心中美好的頌歌與哀歌,表達了詩人對真善美的追求(或許是愛情),我所有的花都從夢里出來,我所有的夢都從水里出來,面對大海,我低聲說了聲你的名字。——我所有的花只為你開。表達的愛慕之意溢于言表,然而字里行間卻充滿絕望與孤獨——我們都在陽光的鐵鏈下行走,你我的結局逃不了飛鳥與魚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