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寫范文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香椿字篇一
我家的庭院中央有兩棵粗壯的香椿樹。
香椿坐落在客廳對面的兩窩樹坑里,細心地爺爺專門為這兩棵如兩位哨兵般的香椿樹圍上了護欄。
香椿枝繁葉茂。高入云層,層層疊疊的綠葉遮住了一片天。過于繁盛的枝葉還妨礙了鄰居家蓋房子。
爺爺總喜歡撫摸香椿陡峭的樹皮。兩棵香椿都裹著又陡又硬的外套,上面還綴著一個個環形的洞,很是硌手。
這兩棵樹是爺爺的爺爺13歲時種下的,像兩個守衛,守護著這個不知與其度過多少年的家。
香椿字篇二
;作為蘇童“楓楊樹鄉”之外的另一南方地理標志“香椿樹街”,也是我所向往去走一走的地方,一個自小就在我耳邊縈繞的植物名詞“香椿頭”至今還未見過它的出處,在一條街的兩旁,栽植著與南京的梧桐或北方的白楊顯然不同的香椿,想來是另一番蔚然壯觀的景象。加上一個香字的襯托,仿佛整個春天你都在撲鼻的風里游過那條虛構又真實的街道。況且,我對中國漢字的獨一結構性向來敬畏,比如說,這“椿”賦予著某一樹種唯一與春天的關聯,不免令我心生好奇。
三月,在溧陽的蘇園喝早茶時有好幾次碰到過那個年近八旬的老太太,蒼蒼白發,拄一拐杖,那拐杖做得較隨意,幾乎看不見手工制作的痕跡,大概是隨地取材的那種,一根有點適合拐杖結構要素的枯樹干,與她飽經滄桑的年齡相匹配。那老太因身體過于佝僂就顯得更矮小了,她右手拄拐左臂彎挽一破舊的竹篾籃子,籃子里盛滿兩樣東西:十幾扎整齊干凈的紫紅色香椿嫩芽,下面數十只白晃晃的小個頭雞蛋。蘇園主人霍益民先生總是以香椿兩塊一扎、雞蛋一塊一枚略高于市場價的價格照單全收,然后囑咐老太太路上小心并送至門口,看著裹小腳的老太太顛簸著搖晃遠去。其間的美麗情感無須多問,這鄉間采摘來的香椿芽倒映她垂暮之年臉上為數不多的春天,如我們接下來繼續飲茶般細品這種早晨的個中滋味。
香椿頭,谷雨前后采摘,南方與茶樹一起用嫩葉向早春致意的美好植物。可炒筍、炒蛋、拌豆腐、煎香椿餅,政治失意卻能體恤百姓疾苦的朱橚(約1361—1425年,明太祖朱元璋的第五個兒子,明成祖朱棣的胞弟)《救荒本草》里值得信賴的414種野生食用植物之一。李漁有個精妙的表達感受,他說他對待蔥、蒜、韭是有區別的,蒜是永遠不吃,蔥雖然不吃,但允許用來做調料,韭菜則是不吃老的而吃嫩的,這點和我差不多的態度。接下來他有個類比,使人唇齒芳香的是香椿芽,使人唇齒和腸胃都帶有難聞氣味的是蔥蒜韭,明知香椿芽香吃的人卻少,明知蔥、蒜、韭臭喜歡吃的人卻多,原因是香椿芽的味道雖香卻比較淡,不像蔥、蒜、韭的味道那么濃。味道濃就被人喜愛,甘愿忍受難聞的氣味;味道淡就被人們忽視,就算香氣能引起注意,也不被接受。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再一想也毫無道理,不過是南人和北人的飲食習慣而已。我一北方的朋友嗜好蒜子,常剝幾顆放兜里,時不時地往嘴里塞一顆,脆生生的聲音聽起來就不舒服,毫不夸張地說甚至有點發毛。但他同樣喜歡點一道菜“香椿煎蛋”。香椿頭我也吃過,平時想不起來,偶爾在菜桌上遇著了也嘗幾筷,不是特別喜歡的那種。味道略帶點苦,然余香繞舌,那性格也和茶葉驚人地相似。生命的蘊藏有時候就是苦與香的互融,看你如何來品。
與楝科香椿對應的苦木科臭椿,形態相象,據說可以這樣來區別:香椿葉根部是淺綠色,葉梢部是黃褐色;而臭椿葉根部是深綠色,葉梢部是灰綠色。另外,香椿葉的邊緣有稀疏鋸齒;而臭椿葉則沒有。還有個特點是香椿每一枝葉片數目總是雙數,而臭椿每一枝葉片數目則是單數,它總是在幾對之外,上端再多長出一片來。如果從氣味上鑒別兩者,可以拿一片葉子用手一搓,用鼻子聞聞,什么味兒就與它們本身的命名相對應。我倒有個想法,這葉子是單數的臭椿就不能摘其嫩葉炒上一盤?葉子氣味是臭了點,但不礙于嘗試。比如好好的豆腐制作成霉綠、瞄一眼就惡心的臭豆腐,油炸、蒸煮后吃起來卻特別香。中藥文獻記載,臭椿供煎湯外洗使用,吃了臭椿葉雖無大礙,但最好還是不吃為好。既無大礙,那么來年春天,我不妨先來一試。
常州有一橋叫椿庭橋,位于和平北路與新豐街的交接處。原以為橋附近多多少少種植這香椿才有了這么個由來,實為民國22年邑人實業家顧椿庭捐資興建,民國23年建竣,以椿庭命名。曾在文革時期改稱為全國一色的名如“紅旗”、“解放”之類的東風橋,1981年恢復原名。椿與椿庭皆可指父親,這顧姓實業家可能是宗氏家譜上的“椿”字輩或“庭”字輩,這兩個字又碰巧遇上了,弄得他父親喊他名字時就像在口口聲聲地喊父親,頗有些好玩。唐代牟融有詩“知君此去情偏切,堂上椿萱雪滿頭”,椿萱指的就是父母了。萱草是中國的母親花,類似西方的康乃馨,“北堂幽暗,可以種萱”,北堂是母親居住的地方,于是母親居住的屋子也稱萱堂。我家鄉的人們愛在屋后種上一簇針金(萱草),我想不如再在門前種棵香椿吧,椿庭萱室,這一草一木不僅可以當蔬菜吃,“椿萱并茂”也算是庇護父母安康的一種美好祝愿。
(作者系農工黨黨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江蘇省作家協會簽約作家。其作品發表于《散文》《鐘山》等刊物,有詩集《從前》、《馬蘭謠》,散文集《庭院》等出版。)
(責編? 董西飛)
相關熱詞搜索:;香椿字篇三
;爺爺小區的一個偏僻角落里有幾棵香椿樹,冬天的時候,淺褐色的樹干細細的,光禿禿的,像幾位駝背的削瘦老人,孤零零地落在角落里,特別不起眼。冬去春來,光禿禿的樹干上先鼓起了一個個小包,然后小包里長出嫩嫩的、青綠色的小芽,一陣風吹過,我竟然聞到了一股清香。
爺爺告訴我:“現在是吃香椿的季節,過了季就不能吃了,香椿可是爺爺兒時的美味佳肴呢!”我急忙挎起家中的小竹籃,拉著爺爺一起去摘香椿。香椿芽長得可真快,越發茂密了,一個個冒出小腦袋,仿佛在對我招手,我小心翼翼地把低處的香椿芽一掰,摘下來裝進竹籃里,高處的自然就交給爺爺啦。我看著小竹籃就要裝滿了,心想這些一定夠吃一頓了吧,趕緊把籃子遞給爺爺,“爺爺您看,您的美味佳肴來啦!”爺爺接過籃子,笑著對我說:“今天中午我們就吃香椿炒雞蛋吧!”我開心地合不攏嘴。
“嘩啦啦!爺爺打開水龍頭,布滿老年斑皺巴巴的雙手將香椿芽一個一個洗干凈,然后切碎放到碗中,再在碗中打入幾個黃澄澄的雞蛋,用筷子將雞蛋和香椿攪拌在一起,過一會兒爺爺麻利地在鍋里倒上橄欖油,將攪拌好的香椿雞蛋倒入鍋里,快速地翻炒,瞬間香椿和雞蛋一起變成了金黃色,也要用手緊握鍋餅,向上一揚,鍋中的美味佳肴完美地完成了跳躍運動,廚房里彌漫著香椿和雞蛋混合起來的獨特香氣,讓我直咽口水!
那天中午,我吃著香噴噴的香椿炒雞蛋,看著爺爺那慈愛的眼神,終于明白原來這就是愛的味道。
相關熱詞搜索:;香椿字篇四
大家閨秀的嫻靜高雅,令人仰慕,猶如楠木。小家碧玉的清麗脫俗,讓人贊賞,好似香椿。
香椿是一種普通平凡的落葉樹木,在江淮之間的山村里、山坡上隨處可見。
我第一次注意到香椿樹是在三十年前的秋季。那時我剛剛師范畢業分配到一所山村學校任教。金秋的一個傍晚,火紅的夕陽映紅了西邊的天空,晚霞燦爛壯觀。我伴著颯颯西風、踏著金色的霞光到一位學生家去家訪。在這位學生家的大門口,我看到了這種樹。生在湖邊,長在湖邊的我看慣了滿是鵝卵石青草離離一眼望不到頭的湖灘上一片片迎風招展、婆娑起舞的柳樹,眼前這棵看起來陌生不知道名字的頎長的高樹頓時引起了我的興趣。俊美修長的身材,似乎還在積極的向上伸展著。筆直的樹干上分叉的樹枝很少,即使是分叉的樹枝也大多是筆直的,仍然是緊緊地圍繞著樹干似乎和樹干在比較著爭高競長,努力的向上生長著。樹冠很稀疏,在金秋的陣陣晚風里,不時的有一枚枚金黃的葉片隨著輕風飄飛著。葉片飄飛的姿勢很是優美,飄飄悠悠的,似乎是在翩翩起舞,也似乎輕盈的在滑翔。樹干比較光滑,皺褶很少,下部的樹干似乎有些灰色;越往上去,樹的枝干越光滑,帶著深深的紫紅色。看看四周圍,這樣的樹還不少,有高有低,有大有小。讓人感興趣的是,凡是有這種樹的地方,在四周圍的樹叢里,這種樹都是最高的。我不禁看得入了神。
見我入神的樣子,這位學生家長十分熱情的告訴我,這種樹叫香椿樹,山里俗話又叫它香椿頭。這種樹長大了做家具是十分合適的,樹板的顏色就像這種樹的外皮帶著淡淡的暗紅色,上面帶著一輪一輪的花紋有點像彩圖里云彩的線條,輕柔彎曲分布均勻,煞是好看。我笑瞇瞇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贊嘆幾句。
這位學生家長接著說,要是到了春天春風一吹,百花開放樹木發芽的時候,香椿樹也發芽了。香椿樹的嫩芽也叫香椿頭,長到兩三寸長時,采摘下來,洗凈了,炒雞蛋可好吃了!這道菜叫香椿頭炒蛋,是遠近聞名的一道名菜。到時候有機會的話請你來我家嘗嘗啊!
從此,我心里就多了一個深深的情結和暗暗的.期盼,盼望著來年的春天盡快的到來,盼望著香椿樹快快的萌發出新芽。
不知不覺之間,冬季積存的冰雪融化了,小河溝里的水漲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仿佛是春風的牽掛,仿佛是春雨的滋潤,也好似是天邊北飛的大雁的召喚。杏花、桃花、梨花都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似的盛開了;粉的像霞,紅的似火,白的如雪;伴隨著枝頭的新綠,裝飾著五彩斑斕的季節。
香椿樹也不失時機的萌芽了。不論是在綿綿的細雨里,還是在艷陽高照的晴天里,香椿樹修長秀麗的身影總是時時都在展示著迷人的姿勢。光滑亮麗帶著深深暗紅的枝頭上,先是萌芽著一個仿佛尖尖的翠玉似的佳品。不幾天,在和煦的春風里,在碧藍如洗的藍天下,在紅紅的艷陽里,枝頭好像在微笑似的慢慢的舒展開來,兩三根嫩嫩的葉芽仰面伸展著,向世人和五彩的春天盡情的展示著靚麗的青春美。青翠的葉芽蘊含著縷縷濃濃的紫紅,紅的凝重,紅的令人肅然起敬。新芽嫩嫩的,宛如龍井翠綠的茶尖,嫩的似乎隨時會滴下一滴濃濃的嫩綠來。
眼前的美景令我如癡如醉,幾天后吃過一次香椿頭炒雞蛋后的滋味,更是令我至今都難以忘懷。
人們常說“有福不要忙,無福忙斷腸”。也許我就是這樣一位有福之人吧!一天放晚學后,一位老教師家里請客,見我一人在校便熱情的邀請我去他家陪客。晚餐前,聽說他要做香椿頭炒雞蛋這道菜,我十分開心迅速跑到廚房里,準備仔細地看看這道菜的做法,以便觀摩學習。他先是把一束香椿芽放在清水里細致的洗干凈,然后撈起來抖幾下抖去水分,接著放在砧板上用菜刀均勻的切碎。緊接著拿出幾個雞蛋打碎了放在在盆子里攪拌均勻,再把切好的香椿芽放進去上下攪拌一番,以便讓雞蛋汁均勻的粘在香椿芽上。等鍋里的豬油燒熱到開始冒出青煙的時候,就及時把攪均勻了的雞蛋汁香椿芽末倒進鍋里,瞬間鍋里刺啦一聲,一股夾著清香的霧氣蘑菇云似的迅速冒出來;接著添入些許咸鹽用鍋鏟迅速的翻炒幾下,當時我就覺得一股濃濃的清香沁入肺腑,頓時垂涎欲滴。在吃的時候聽說,用香油炒出的香椿芽炒雞蛋味道不如用豬油炒的鮮嫩爽口。
當炒熟后變成金黃色的香椿芽炒雞蛋端上桌子時,我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送進嘴里,濃濃的清香里似乎滿是春天溫潤清香的滋味,松軟可口而又不油膩,清香滿口而又飄逸悠遠,讓人回味無窮。
閑談間,我還聽說香椿樹高的原因了。有個神話說遠古時候,香椿樹和幾棵樹一起爭著“樹王”這個榮譽稱號。結果誰也說服不了誰,就請天神來決定。當這幾棵樹吵吵嚷嚷的都說明了自己的理由后,已經傍晚天快黑了,天神似乎已經很疲倦了,就不耐煩的半閉著眼睛,隨手一指,這就是樹王!香椿樹一看,天神的手指正好指在自己身上,高興地簡直跳起來,一蹦三丈高。從此,香椿樹不論在什么地方,都努力的往上長,快的速度似乎就是蹦起來的。直到在四周圍最秀雅,最修長,最俊美。仔細想想,見過的情景還確實如此。
香椿樹就是清雅俏麗的小家碧玉。因為她一直都是生在普普通通的環境里,長在平平常常的鄉村里。在城市里從來都看不到香椿秀美的倩影。但是這些都沒有對她的生長以及長成修長俊逸的大樹產生任何不利的影響。不論是長在房前屋后,還是寂寞的山坡野地里;不論土地如何貧瘠,不論環境如何狹窄,她從來都無怨無悔一如既往的沐浴著春風雨露,盡情的展示著自己清麗脫俗的迷人身姿,令人見了油然而生敬愛之情。還有,也許正因為她超出一般的“秀于林”,正好使她遠離了塵世的喧囂、浮躁,更好的聚集了天地的精華、吸收了日月的靈氣,從而孕育了超脫塵世的俊逸不凡和雅麗悠遠的清香。
香椿,小家碧玉,清麗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