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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三百字篇一
夏天到了,到處都是知了的叫聲,吵得人心煩。一到晚上,最快樂的事情到了,就是抓知了。
在一個悶熱的晚上,我和媽媽拿著手電筒,塑料瓶,來到河陽廣場逮知了。
我們一進廣場,四周都是燈光在閃動,抓知了的人真多呀!我們趕緊加入其中東瞅瞅西望望,手電不停的在樹上照來照去,怎么一只知了也沒有啊!急得出了一頭汗,蚊子不停來搗亂,越擾越癢,嘿,知了,你去哪了?媽媽說,不著急,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知了。
我發現一棵樹下的小草在動,輕輕的,微微的在動,我仔細的觀察著,知了!是知了!我歡呼著,我發現第一只知了,我既興奮又有些害怕,不敢用手拿知了,趕緊叫媽媽,媽媽說,不用怕,用手輕輕捏住知了背的兩旁,它就不會抓你。我小心的試了幾次,終于把知了拿起放進了瓶子里。
我一邊抓知了,一邊聽媽媽說,知了一般在樹干上,樹根旁,草叢里,花兒的葉子上等,正在這時我發現月季花的葉子在晃動,仔細一瞅,嗨,知了,又抓了一只知了。
我們來到一棵大樹下,先是照了照樹的四周,又照了照樹的中間,我突然發現樹的上方有個東西在蠕動,媽媽,上面,上面,我急忙大叫,果然,用手電對準一看,知了,可是他已經爬得很高,我們夠不著,快把它搖下來,媽媽使勁恍動柳枝,又找來小棍,勉強夠著,可治療賭氣似的越爬越快,眼看著快爬跑了,用腳使勁踹柳樹,可樹太大了,沒反應,只好眼睜睜的讓它爬走了。
我們繼續往前搜索,在樹干上又發現了一只,好幸運。我們走在松軟的草地上,只顧在樹樹上找,我猛然發現腳趾癢癢的,以為是蟲子呢?嚇一跳,一看,咦,是一只知了,被我的鞋快踩扁了,看它掙扎的樣子,我心里好難受。我們那天晚上大概逮了六只知了。
抓知了雖說很辛苦老實被蚊子咬,但很有趣,我喜歡抓知了。
知了三百字篇二
夏天的時候,樹上老是有知了在不停地唱著歌,我們這些小孩子可調皮了,拿著自制的工具就去粘知了。
工具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一根長竹桿(幾米長的那種,如果不夠長還可以把兩根竹桿用繩子接連起來的),一些蜘蛛絲。工具制造是這樣的,先在房檐屋角里尋找些蜘蛛絲(盡量多找些),把找到的蜘蛛絲弄成一團就用衣角包裹著,再用牙齒不停地把蜘蛛絲咬成粘性很強的,粘手的一團東西(原先白色的蜘蛛絲變成了黑色的了),弄好后就把這團東西粘在竹桿的末端,然后就拿著竹桿到樹底下尋找樹干上的知了了。
粘知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首先眼睛要亮,聽見知了的聲音后必須立刻發現知了的蹤跡,否則會把知了驚嚇地飛走了的;第二必須眼疾手快,發現知了的蹤跡后就必須立刻輕手輕腳地從知了的背后粘住它,否則又會嚇跑了它。其實說著挺容易,粘起來可費勁了,竹桿越長越難控制,那竹桿會左右晃動,不聽主人的吩咐,你越想早點粘住知了,你就越不成功。我曾經好幾次就因為竹柑晃動把知了嚇飛了的,看著即將到手的知了飛走了,心里非常不爽,心想又要再來一次了。
粘了知了后,我們小孩子們常把知了的用來振飛的翅膀剪掉,這樣知了就不能高飛了。然后我們就可以斗誰的知了的叫聲大,誰粘的知了大了。
粘知了又是件不好玩的事情,因為衣角上弄蜘蛛絲的黑跡是洗也洗不掉的,我曾經想把痕跡毀滅,可是越洗越大面積,回到家,媽媽不用問就又知道我去粘知了了,又罵了我一頓,說衣服又報廢了,并且警告我不準再粘知了。我只好一聲不敢出地低頭去干活去。
知了三百字篇三
入暑七月,十天有九都漚熱得厲害。熱氣黏在身上,逼出一層又一層的涼汗。家門口種的三畦連豆角,葉子蜷曲著裹成了山東沒蔥的大餅。小侄女每每看見了,總會嚷嚷著豆角都死了,豆角都死了。小蓮與她說了好幾次,豆角沒死,只是該澆水了,她也還是記不住,還要嚷嚷。弄得小蓮煩躁得很,最后也就隨她去了。
小蓮是小東村西北角老陳家的小姑娘,二十五歲了,還沒有嫁出去。鄰里街坊但凡拉個家常,都要將她拉進去。說她死倔,不聽老人言。
這天小蓮躺在自個兒屋子里睡覺,空調沒有開,搖頭扇哼哼唧唧地做著半周運動,扇葉隨時都能從鐵網后面飛出來似的。小蓮不擔心,她每次睡覺前都會離風扇一段距離,更會拿上家里的那把老得生了銹的鐵鉗,將鐵網上的螺絲轉好幾個圈。就這樣,伴著搖頭扇的催眠曲,她很快就能進入睡眠。夢里,她可以做很多事情,還實現了自己的終極理想。這樣的美夢并不多,卻次次被打斷。惹得她想破口大罵,一想到自己被嘮叨得次數夠多,也就把不滿放進肚子里,自個兒慢慢消化。
她的屋子臨著門外的街道。這個時間里時不時會有三五個男女,散亂的坐在石板、自個兒從家里帶出的木凳子上。這些凳子大都是村東頭的老李一搓子一搓子打磨出來的。
“這凳子質量還行,就是難看了點。”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小蓮的耳朵里。小蓮閉著眼眉峰聚了聚:要求還不少,質量好不就行了。“還不止這樣,前年我去他家做了兩扇門,你們猜怎么著?”只聽另一個聲音上坡地一樣停頓在高處。然而沒有回應。“根本就合不嚴實。”聲音到達了最高點,引得樹上的知了應和一聲,又偃旗息鼓了,接下來是片刻的寧靜。這樣的話題似乎沒什么嚼頭。“老李家的姑娘,你們知道嗎?都二十五了。”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了女人們的興致,都想評價評價。而小蓮的耳朵也被這話題拉長了。“怎么不知道呀!她前兩天剛相過親,聽說是她姑給介紹的。”這個聲音小蓮最熟悉了,只要有人堆的地方,都能見到她——小學同學的媽,彩霞。她一開口,知了都得被從樹上震下來。她兒子四年前考上了某所重點大學,她說話的樣子,浮現在小蓮的眼前,“唉呀,眼高手低的,相了好幾個吧。這小妮子,她姑都說挑的很。我看也是,再過一半載還能找著好的?”小蓮的`心被提了起來。
小蓮有自己的原則:一個不自以為是的指責別人,尤其是后輩;二個不輕易談論他人的是非。殊不知,眼不見,還是會煩,總有這類話往耳朵里鉆。她自我按耐住心里慢慢浮起的急躁,只是眼睛睜開閉不上了,不知道焦點定在哪里。穿墻而入的刺耳論調,緊緊揪著她的注意力。
這年月,能呆在村里坐在家門口閑扯的人還真不多了。人們到城里工作省吃儉用拿到的工資比種一年莊稼的收入高出很多。可是門口的這些人怎么就不出去,反倒來打擾她陳小蓮睡覺,生一肚子的悶氣。偶爾,夾雜幾聲知了半死不活的吟唱,搞得小蓮真想往手里擱點兒什么,一下子摔到那堵墻上。一陣涼風吹過,一只大蝴蝶注滿了力量,飛向墻邊,在兩米之外摔到地上,她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爆發了。忽又覺得好笑,自己也就敢摔個軟皮本罷了。低低的笑聲傳到耳邊,確實可笑。
墻外連著又換了幾個話題,什么李一去城里打工了,掙的錢還得給前夫;誰誰考上公務員,拿到鐵飯碗。小蓮再聽不下去,端著搖頭扇輕手輕腳換了個屋子,插上電源,重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