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寫范文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一棵樹二年級字篇一
;一棵樹,長著,長著,高了,粗了。鳥在樹上筑巢,人在樹下乘涼。
有一天,一群村民,突然聚集到樹下,打量,比劃。老人指點,青年動手,小孩觀看。驚飛了鳥兒。
樹倒了,掀起一陣塵煙。砍掉枝枝葉葉,只剩光光的主干。鋸斷主干,下邊一截雕成了神像——土地爺,上邊一截做成了門檻。
廟已建成了。那一年,春旱,土地龜裂。
不久,每天都有人(包括鄰近村莊的農民)入廟,燒香,磕頭。香霧繚繞。
過了一年,土地廟香火很旺了。月圓之夜,原來是同一棵樹上的兩塊木頭,突然說話了。
趁著夜色,兩塊木頭對換了位置。畢竟已有了靈性,很快就轉變為對方的形象,到什么位置就像什么。
門檻變成了神像,俯視著門檻。它一坐在高處,就一副威嚴的模樣。它居高臨下的第一天,先后來了三個農民。它很受用燒香磕頭的儀式:恭恭敬敬仰視著它。
第一個農民祈雨,第二個農民要風,第三個農民求光。種不同的莊稼,而第三個農民的稻谷已在曬場上了,求一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
門檻不聲不響。何況,這種時候怎么能出聲?
神像幾乎要喊出來,但是,不得不保持威儀。
當天,夜深人靜。月光給門檻鋪了一層亮亮的紗巾。
神像說:“你在位時,怎么處理這樣的麻煩?”
于是,兩塊木頭又換回原來的位置。偶爾,兩塊木頭會同時懷念一棵樹的日子,枝繁葉茂,有鳥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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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樹林里的一棵樹,我會把我所知道的和每天的事記在每一片翠綠的樹葉上。
今天,我輕輕地搖墜著我的綠發和身軀;吸引了不少的小鳥來到我的手臂上,如:麻雀,杜鵑,百靈鳥·····杜鵑幫我伴舞,百靈鳥幫我伴樂,至于麻雀嘛,就編了個大花環獻給了我。這令我很高興。可是,當我聽到了小鳥們在談論冬天即將到臨時,我的心便沉了下來。
······
一棵樹二年級字篇三
我是一棵不起眼的樹,雖然也生在這城市,卻被遺忘在公園的角落里。
一陣風吹來,吹動了我歪曲的枝條。他們天生丑陋,如蜈蚣般扭曲交錯,沒有一點美感。是幾位穿著臟兮兮的工作服的人將我搬到這兒,用鏟子隨便刨了幾鏟土,便扭過頭去討論晚上到哪里去喝酒的事兒了,沒有一個人回過頭來再看我一眼。
此處人跡罕至,只是偶爾有人路過。這不,來了兩個老人,拐杖敲得噔噔響,一路上絮叨著家人的種種不是。太累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我感覺他們與我的呼吸的頻率都是一致的。還有一個小孩喜歡來。他總是一個人,每次都似乎剛哭過。他總用擦滿鼻涕的手過來扒拉一下我的葉子。這就是我平常的生活:沒有風風光光、光鮮亮麗,沒有面對風沙堅挺屹立、威武不屈的偉岸,也沒有為路人帶來陰涼庇護之類的無私奉獻。總之,沒有傳奇,也沒有浪漫,只有平淡無奇。
但是,我很滿足。
我喜歡這里。起碼,我是自由的,是無拘無束的。不會被強制塑形(用些木棒和鐵絲,強行拉伸,我老胳膊、老腿的,怎么消受得起?)我那些尚在路邊值守的同伴,連樹冠的大小都是受限的。好不容易經過一個冬天的積蓄,在春天長出了一些新葉,還沒招搖兩天,就被園藝師們開來先進的樓車用電鋸統一裁出了大小一致的蘑菇頭。一片新葉也不剩,全老枝老葉,整齊的斷口處全是乳白色的血液啊。在這里,有鳥兒;公路兩旁,哪只鳥敢停留?在這里,有鮮花;街道上行道樹密密匝匝,哪有空間種花?這里有云,那里有霓虹燈;這里有風,那里只有汽車尾氣。我又可以與清風白云游戲了,我的根還能更緊密的擁抱土地,我感覺自己又跟整個大自然融為一體了。
其實,每個人都是一棵樹,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只是需要你用心傾聽罷了。
一棵樹二年級字篇四
;乾坤山頂,盛開著大朵大朵的蓮花云,山下,負重的挑夫似螞蟻銜米粒般爬行。乾坤山的山勢雖然平平,但是生長的樹卻很奇特。千余種各色樹木葳蕤茁壯,又稱“千樹山”。山中,兀自佇立一坤星樓,樓上建有文昌閣,千年松柏掩映其間,顯得古樸神秘。據傳為紀念文曲星而建。
文昌閣中,方丈悟真偶爾打坐。悟真雖雙目失明,耳力卻異于常人,人云可以穿時越空。他能聽出一座林間有多少飛鳥走獸,甚至是多少只螞蟻,更因每每預知靈驗,前往占卜問卦者眾。
我任職縣文聯,每年都會上山走兩遭。先前的“三人行”上山,如今唯我踽踽獨行。
在大學中文系學習時,我與同學郝謙和譚瑟關系甚篤,成績不分伯仲,輪流爭第一,被班主任孔老師稱作“三人行”。彼時青春年少,三人每年常相約上乾坤山,登坤星樓。奇樹秀枝,影影綽綽;清風雨露,云遮星布,這些帶來無數寫作靈感。夜里筆下汩汩滔滔,成就我們多少錦繡華章。
畢業十幾年后,郝謙做了領導,譚瑟當了國企老總。我們之間來往開始減少,一起上山更是屈指可數。
忽然,那一日,郝謙和譚瑟電話相約登山,稱忙中偷閑,釋放壓力。我作為東道主偕二人重上坤星樓,巧遇悟真方丈在文昌閣打坐。我們三人心意相通,一同拜見方丈。
“文化?權勢?時空?可否彌補斷層?”郝謙最喜哲學,率先發問。
“不足知足,影正行正。唯自律可救。”悟真方丈一字一板地說。
“人人如可自律,何必上山求拜?”譚瑟有些嬉皮笑臉。
“除自律,可有他法?”我們三人異口同聲,相視而笑。
郝謙先挑一翠柏,一摟粗,老樹虬枝,雄踞林峰,卓爾不群。
譚瑟挑一“夫妻松”。但見兩松一高一低,佇立聳入云端。樹中各伸一枝,交互纏繞。兩樹相距一米中間,一株小松玉樹臨風,如一家三口,煞是喜人。
我選一白楊樹,高大通直。北方普通一木,皮實耐活。樹賤易養,囊中羞澀,與捐資少相配。
認捐畢,郝謙出資讓人鑿山架管,引來百米外一道山泉。我與譚瑟的兩棵樹順帶也雨露均沾。
次年夏,我上山為楊樹除草,卻見巨柏枝葉萎靡,夫妻樹落葉滿地。
三年后,我與一仰慕我的女文友一同上山賞景。返程見巨柏干枯,夫妻樹高者干裂欲倒,我的白楊也了無生機。我疑惑叢生,忙上閣探問究竟。
“我夜聽巨柏,貪汲山泉甘美,吸水過盈爛根而死;夫妻樹主樹右側十米一柏樹于地下纏繞其根吸取精華,必行將就木;白楊蠢蠢欲動,如不引以為戒,三樹將殊途同歸!”悟真方丈面窗打坐,并不回頭。
到了年關,譚瑟打電話給我,說郝謙被市紀委監委帶走,巨額存款并十余套別墅充公。僅過半月,報載譚瑟貪權好色,常與女下屬放浪形骸,已被留置。我大為驚異,撕了離婚協議書,拉黑了兩位常聯系的女粉絲。
年后,我到省城拜見亦師亦友的孔老師。寒暄后談及二位師兄,唏噓不已。
字畫中,“獨善其身”四個字筆鋒蒼勁,力透紙背。
回家后,我做了乾坤山下千米外一所孤兒院結對志愿者,為孤兒們義務上寫作課。在這里,偶遇郝謙的兒子,一位青澀而陽光的志愿者。他稱這所學校是山上方丈捐款籌建。
我仰望乾坤山頂,大朵大朵的蓮花云怒放,潔白如初。
選自《遼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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