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的人生經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人物我的爺爺字實用篇一
不是有個“超級女聲”大賽嗎?怎么沒有人想到再來個“超級爺爺”的大賽呢?如果有,我一定給我爺爺報個名。
爺爺今年六十八,白發不少,皺紋也不少。講外形條件,爺爺不咋的。但比“內功”的話,爺爺可厲害哩!
爺爺是個老書蟲。他有兩個大大的書柜,全塞得滿滿的。爺爺的古文底子很好,書柜里盡是些唐詩呀、宋詞呀、元曲呀、古代散文呀什么的。你看,《歐陽修全集》、《蘇軾全集》、《王安石全集》、《李清照全集》......我和姐姐學古詩,不管碰到什么問題,只要問問爺爺這個活字典準成。
不過,你千萬別把我爺爺當成老古董,他還是個“時事觀察家”。國家大事、國際大事、熱點話題、焦點問題,爺爺都挺關注的。讀報紙,他愛讀《環球時報》、《國際先驅報》。因為經常買報紙,他和賣報的爺爺都成了老熟人。看電視,他愛看cctv的新聞、鳳凰衛視的《楊錦麟讀報》。
爺爺愛書,卻不是書呆子。他手巧得很。這個星期,爺爺就送了我一張自制的小書桌。桌面是撿來的一塊四方木板,爺爺把它上漆刷亮,再買來一個腳架,用螺絲固定好。哈,一張迷你小書桌就大功告成!他還是家里的“全能修理工”,電燈壞了、水管漏了、掛架斷了......爺爺都有本事修好。
說起爺爺的廚藝,那更是“隔墻吹喇叭一一名聲在外”。爺爺很會熬湯。樓上樓下的鄰居經常打趣:“吃肉不如喝湯,喝湯不如聞香。今天,我們又能免費聞香啦!”爺爺最拿手的還要算做面食了。只說他做的餅吧,花樣就不少;講餡兒的話,有韭菜餅、粉絲餅、肉餅;講做法的話,有煎餅、烙餅、烤餅,全都饞死人喲!還有餃子、包子、饅頭、花卷,爺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我們常說,如果爺爺開一家早點鋪的話,門檻準會被顧客踩平。
怎么樣?我爺爺夠“超級”的吧!
人物我的爺爺字實用篇二
秋日里,太陽勞作了一天,終于打算回家了,秋日傍晚,暑氣依舊。
在田間活了一輩子的爺爺有打算下地了。做了一整天作業的我也正打算出去解解悶,于是便隨他去了自留地。
豐收的季節,到處洋溢這幸福的味道,清新的稻香撲鼻而來,“稻花香里說豐年”,大概就是這種意境了吧。
“你就在這兒自己玩吧。”爺爺把我扔在那兒,便自個兒下地去了。我撿了塊陰涼處,拿一把小鋤頭,擺弄起泥巴來。
時間久了,脖子不由得酸脹起來,便扭了兩下,忽地抬眼,看到爺爺正穿過兩排稻子,朝著地的另一頭走去了。他背著雙手,滿意地邊走邊看他那視如親子的莊稼。我看到,歲月為他的黑發染上了銀霜,在秋日的清風中尤為顯眼,生活的擔子重重地壓在他的肩上,讓那本來就不高壯的身軀背上了一個微駝的背。
還記得那彎背,曾經馱著我走過了村子里的一條條小巷;那一彎背,曾經是多么筆挺硬朗;那一彎背,曾經出現在每一個我需要的地方。
而如今,我長大了,不再需要那一彎背馱著我了,那一彎背,卻也不再那么筆挺硬朗了。
夕陽下,那是怎樣的一彎背啊!微黃的陽光下,爺爺微彎的身軀顯得是那么單薄,那么虛弱,余暉為爺爺的背綴上了一層金澤,像馱著一座大山,像背著一個世界,有死低頭凝眸大地,尋找他播種的希望,收獲的喜悅。
背彎如弓,將汗水掛在弦端;背彎如弓,將愛掛在弦尾。
爺爺啊,您到底經歷了多少風霜?到底接受了多少雨雪的洗禮?是否是那生活給了您太多的壓力?亦或是我們這些孩子要讓您操那么多心呢?一滴淚滑過我的臉頰,我知道,這是幸福的淚,因為我發現,爺爺的心里裝著對我們太多的關懷。
爺爺的背如一道虹,為孩子們架起通向成功的必經之路;爺爺的背是一汪海,為孩子們包容人生路上的點點滴滴;爺爺的背是一片天,為孩子們遮擋住了人生路上的風吹雨打。
看著夕陽下,那一彎背,淚模糊了我的雙眼……
人物我的爺爺字實用篇三
車站上,遠不像魚兒緊貼著魚兒滑過的流暢,而是齒輪咬著齒輪的艱難錯動。
那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膝毛呢大衣,下半身是灰色的西裝褲,包裹著一雙瘦巴巴像枯草氣若游絲的根須似的腳。頭上戴著一頂棕色牛皮尖頭的鴨舌帽,卻看不見他的鬢發。 他豎起了衣領緊緊圍著脖子,抵御一陣陣來襲的風。無論是他的著裝,抑或是他的氣氛,均像是時尚雜志封面上俊朗帥氣的模特擱放在候車室的人潮中。然而,具有戲劇性的是他彎下腰拿起放在地上的蛇皮袋,還標有某某化肥的字樣,另一只手拎著一只紙箱,盛滿了新鮮的草雞蛋,踮起腳尖,朝我大喊,惹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瞪大眼睛。
那個一瞬間失去風度的男人就是我的爺爺。記憶中他似乎永遠都是毫無風度的。
朦朧中,我的眼前展開一條清清的小河,白色的天空托著搖搖欲墜的落日,迸濺出的千萬道光輝落在灰黃的蘆葦蕩里,嫵媚動人。河灣里,飄出一只船,露出槳的一端和一位叼著煙、瞇著眼的老人。他著一身農服,踏一雙膠鞋,甚是得意地哼著小曲兒,好像慶賀自己的赫赫戰功。他可謂身懷多技,捕魚摸蝦,插秧收稻,修水查電,樣樣精通。
可是,我對他的了解止步于此,沒有“深交”。況且最近添了人丁,爺爺更是被絆住了腳。這回他好不容易逮了個空閑的時間,把鄉下奶奶捆扎好的雞蛋送上來。我下樓接他,一路上都是外婆在和他說長道短。喬遷新居,爺爺總是背著手慢慢地在房里轉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地直點頭,我沒有陪他,在書房里讀書,寫作業。
吃午飯了,他摘掉帽子,露出明晃晃的特區。我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句:“四剌子!”外婆邊吃邊詢問他家里的農活、小寶寶等瑣碎的事兒。他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搭。氣氛很怪異,我一聲不響地扒完了飯,趕忙回到書房長舒一口氣。
我剛寫好一份試卷,門突然被推開,爺爺臉上泛著醉醺醺的紅暈,手按著口袋,小心翼翼地進來,對我照舊說了幾句好好學習的話。說完,他摸索著上衣口袋,掏出一張張疊好的紅色紙票。剎那間,我仿佛被什么擊中,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借著酒意,他嘿嘿地把平整的紙票一下子拍在桌上,說:“平時學習苦,買點東西吃吃,別太節省。”說完,他就走了。
他拍錢的動作和那些紅色紙票我無法忘卻,我不敢觸摸那些紅色紙票,我知道那是爺爺節衣縮食,日復一日節省下來的。他離開了,我竟沒能下樓送他。我只看見他抬頭挺胸,目視前方,堅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