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肯定對各類范文都很熟悉吧。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歡迎大家分享閱讀。
美麗的園子字三年級美麗的花園篇一
祖父的園子是充滿生機的園子:園子里的昆蟲很多,有 ,有 ,有 ,有 ,拍一拍手, ,叫一兩聲, 。
祖父的園子是快樂的園子:“我”在園子里吃黃瓜、 、 、 、 、 。
設計意圖:
《祖父的園子》主要描寫了“我”在園子里自由自在、快樂無憂的心情。第一題基礎題讓所有學生在填空的過程中,熟悉課文內容,感受“我”自由自在的童年生活。
挑戰題
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黃瓜愿意開一朵花,就開一朵花,愿意結一個瓜,就結一個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個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玉米愿意長多高就長多高,它若愿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蝴蝶隨意地飛,一會兒從墻頭上飛來一對黃蝴蝶,一會兒又從墻頭上飛走了一只白蝴蝶。
(1)這段話中寫到的植物、動物有什么特點?
(2)這段話運用了 和 的寫法。
(3)你能運用“愿意……就……”句式,仿照樣子寫幾句話嗎?
美麗的園子字三年級美麗的花園篇二
;我喜歡達摩福娘的另一個名字——丸葉福娘。丸葉福娘,真是形象又準確,葉片就是一粒粒青翠的豌豆。小的東西總讓人生出愛憐,若是稍微精致一點兒,便又有巧的趣味,有說不盡的好處。丸葉福娘的葉片是小巧的,除了圓,葉端帶著點尖。丸葉福娘也是極易徒長的,缺幾天光照,多澆了幾次水,枝條就會竄出去。那對生的葉片,不再是圓滾滾的,立即憋了下去,且葉與葉的間距拉大了很多,稀稀朗朗的。貴妃之美,在于豐腴,瘦脫了相,還有什么好呢?我家的丸葉福娘,已經長成小樹。看到別人家的丸葉福娘伏在盆里,或者垂掛成懸崖樁,我總是納悶我家丸葉福娘莖干為何是直立的。記憶中它一直處于徒長的狀態,我一直修理它。應該是我把它修理成“樹”的。
丸葉福娘還有一個妙處,葉片會散發出香味。我天生對有香味的植物有興趣,碰碰香、紫蘇、薰衣草、藿香、茴香、鼠尾草等。不光是鼻子愛聞香,連舌頭都喜歡香。很多人接受不了芫荽的味道,我卻是覺得妙不可言。荊芥拌黃瓜絲,荊芥西紅柿雞蛋面,童年的偏好,已經深入骨髓。第一次品嘗折耳根后就念念不忘,讓四川不少朋友刮目相看,畢竟這南方的鄉野之味,即便是南方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甚至有一段時間,菜無折耳根,便食無味。折耳根含馬兜鈴酸,馬兜鈴酸進入體內,不易代謝排出,聚集到一定量會致癌。起初我不以為意,后看到醫學界將之列為致癌物后,心中一凜,遂很少再吃了。
我尤為喜歡的碰碰香,味道濃郁,卻不可久聞。我經常俯下身子,鼻尖湊向碰碰香綠瑩瑩的葉片。哪里用挨這么近?只要一走近窗臺,那帶有蘋果香味的檸檬味就撲鼻而來。丸葉福娘卻不是這樣。非得湊近葉片才行。有一次用指尖掐去徒長的枝葉,洗了手后手指還是有檸檬的香味,這才知道丸葉福娘是有香味的。從此除了觀葉,又增加了聞香模式。說來也怪,越嗅對這香味越敏感,后來一說起丸葉福娘,這香味就氤氳繚繞。
我家的多肉,每一盆都是有故事的。女雛是與成都聯系在一起的。兒子上高二的那個寒假,遂商議一家三口回先生老家四川過年,我滿口答應,沒想到兒子堅決不同意。兒子孤零零地留在了烏魯木齊。叛逆期的男孩子,渴望自由不被管束,甚至不愿意被關愛。我理解他,附帶著想讓他吃點苦頭。路,在腳下延伸。我的心還在原地打轉。孩子就是牽掛的圓心。先生嘴上罵罵咧咧的,怪兒子不聽話,怪我將就兒子。他的心至少也有一半圍著兒子轉呢。
說句實話,那個假期是生命中留得住的溫暖記憶。誠如先生允諾的,他不喝酒不聚會不打牌,天天陪我游山玩水。一半是為了我,一半是為了向兒子證明自己是一諾千金的。這樣的改變的確讓人欣喜。
那時我剛剛迷戀多肉,一見到多肉就邁不開腿。那天先生陪我去附近的花卉市場看花。雖說只是去看看的承諾,最終卻是抱回十二盆多肉的事實。這十二盆里就有一盆女雛。那女雛是群生的,五個蓮花座的頭,擠擠挨挨在一個拳頭大的盆里,小巧,讓人心疼。葉片細長,顏色從葉緣的紅向中心的淺綠過渡,好似面帶粉暈的少女,清純、嬌羞。這盆女雛滿足我的所有心愿:蓮花座,多頭,有紅邊,帶紅暈。看著它們,我懸在兒子身上的心思安定下來。
那些多肉與我們一起踏上了三千多公里的回家路。每天晚上我都要把它們連箱子搬回旅館房間。看著我搬上搬下,查看是否凍傷,關愛有加超過關照自己的老腰,不知不覺先生也開始關注這些小生命。我是在用一棵愛多肉的心,感化一顆男人的心,一顆父親的心。
那個酷夏,女雛沒有熬過去。葉子掉了一片。我不明所以,以為缺水,就經常噴水,最后才發現黑腐了。后來才知道,女雛夏天是有休眠期的,這時要控水、通風,否則容易黑腐、化水。現在我的多肉養護經驗越來越多,窗臺上的一盆女雛已經開出一串黃色的鐘形花。由于光照不足,三個蓮花座都是慘綠色的,只有葉尖帶一點紅。我肯定,它會越長越美的。
我第一次在花卉市場看到蒂亞時,是在冬季。我一臉懵懂地問,這盆是什么,那盆是什么,店主興意闌珊回答了幾次,可能見我是個“肉盲”,就懶得搭理我了。我指著一盆深綠色的蓮花座再問時,她只抬了下眼皮子說綠焰。很長一段時間,我只認識綠焰,而不知道蒂亞。
在我頑固而簡單的認知里,綠焰是綠色的火焰,蒂亞是紅色的蓮花。盡管后來明白是同一種植物,但看到綠色的蒂亞,我就叫它綠焰;看到紅色的綠焰,我嘴里蹦出的一定是蒂亞。我小時候倔強,父親說我認死理,母親一看我耍牛脾氣,就半笑謔半斥責地喊“二蹩子”。為這牛脾氣,我這個屬耗子的挨了不少打。
綠焰,這個名字曾讓我百思不解。綠色的火焰?可火焰明明是紅色的呀。綠焰,在春夏季節是綠色的,那種深綠是蒼老的綠。相比春季萌發出的鵝黃、新綠、嫩綠,它實在是老態橫秋的。
多肉植物都是魔法師:有擅長變色的,如秀妍、乙女心等;有擅長變態的,如法師、月影系等;還有變色和變態都擅長的。綠焰是屬于擅長變色的。每到秋季,當氣溫在十五到二十度之間,溫差達到六度時,綠焰的葉子從邊緣開始變化。由慘綠向新綠過渡,然后發紅。當氣溫低于十二度,溫差達到十度時,就迅速變紅。一朵朵蓮花座的外圈變紅,而中心還是綠時,從不同角度看,那朵朵蓮花座就是一簇簇綠色的火焰。綠,被紅簇擁,被紅圍剿。紅,氣度不凡,來勢洶涌。綠在火中,掙扎、煎熬、融化,最終成為紅的一部分。
綠焰——蒂亞,這是一株植物的生命輪回,也是一株植物的羽化成蝶。生命的路程都是一樣的,包括人的生命。遺憾的是,更多的人恐懼、拒絕變化,或是懼怕隨之而來的艱辛、磨礪,淪陷在羽化的過程中。我養的兩盆綠焰,無論室內還是露養,始終沒有變紅,不給我叫它蒂亞的機會。真讓人遺憾。
去年初冬,我去郊區的西山農場看大棚多肉。一進門便被木頭花器中挺立的火紅蒂亞驚呆了。一兩簇火苗是美,七八只火把是美,一大團篝火也是美。我從未想過蒂亞可以這么美,忍不住買了一小盆帶回家。害怕那紅色褪去,每天都要看看。那紅色并沒有想象中褪得那么快。新長出的葉片都是綠的。后來我欣喜地發現,這盆蒂亞竟然抽出了花葶。我沒見過蒂亞開花的模樣,我的綠焰也從未開過花。
我養過的幾盆秀妍,都是小葉秀妍。秀妍還有一種是大葉秀妍。大葉秀妍有個很浪漫、溫柔的名字——初吻。這么一來,就好區分了,小葉秀妍我就叫它秀妍,沒養過也很少見到的大葉秀妍,理所當然是“初吻”。初吻,并不如它的名字那般招人喜歡。葉片大,據說有四五個硬幣那么大,又不容易發側芽,也不大容易上色,即便上色也是帶著綠意的灰調子的紅,混混沌沌的、癡癡呆呆的,完全沒有情竇初開的那種美感。小葉秀妍就不一樣了,葉片小而包,極易生側芽,生長的速度也快,一兩年就能長成小老樁。秀妍也是極易上色的品種,只要光照充足,無論哪個季節,綠葉都會變成紅色,只不過紅的程度有差別而已。
秀妍與火祭一樣,會玩變身大法。綠的時候,讓人嫌棄,甚至沮喪、絕望。紅的時候,丑小鴨變天鵝,完全是另一副模樣,美得讓人驚詫,甚至懷疑“肉”生。我辦公室的那盆秀妍,原先在家里時一直不上色,葉片舒展著,沒有一點別人說的“像玫瑰”的樣子。我好生奇怪。那時我還不知道秀妍也被稱為“徒神”。徒長是多肉界的專用語,是說在缺光或多水的情況下多肉快速生長的現象,比如莖干猛竄、葉片間隔增大、葉片褪色、變薄甚至下翻等。“徒神”說明秀妍很容易徒長,徒的速度和程度超出別的品種。
我辦公室的窗戶朝陽,光照時間長,比家里的窗臺能多出幾個小時。這盆秀妍落戶辦公室露養后,不再往高里長,葉片的綠也很快褪去。筆芯般粗的莖上爆了一層側芽,密密麻麻的。等這些側芽長大了些,密集恐懼癥的我實在受不了,就隔空掰掉了一些,放在另外的盆里養著。這么掰來掰去,莖干粗壯了不少。不知是不是這樣傷了元氣,如今這盆小老樁不再爆側芽了。它的模樣,像是頂著十余朵玫瑰的干樹樁。我心心念念的捧花狀秀妍終是沒有出現。
掰下來的小頭,隨便種在各種容器里,餅干罐啦、化妝品瓶啦、茶葉盒啦,怎么樣都能活。誰來辦公室,喜歡的就帶走,所以我自己也沒剩下幾株。有一株生蚧殼蟲,葉子莖稈上白白的一層,用醫用酒精噴了好多次,都沒有根除,還把旁邊的其他多肉傳染了,我狠狠心扔到垃圾桶里了。還有一株,因為想讓它上色,尤其虐了一下,硬著心腸不澆水,竟然枯萎了。剩下的一小株,是我新栽種的。因為前兩盆的緣故,打消了秀妍皮實好養的心思,重又細心養護起來,倒也長得快。我不再虐它,就讓它自由地長,看它能長成啥樣。
小米星的生命力極頑強,可稱為多肉植物中的“戰斗機”。把小米星養徒、養丑的,都比較少見,更別說養死的了。多肉植物中,原始種的比較頑強,原生環境多半是干旱、少雨、炎熱之地,所以練就一副“鋼筋鐵骨”,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園藝品種的,好看是好看,卻需要人為的栽培條件,溫度、水分、光照等,缺了哪一個,都讓你揪心不已。小米星確實是園藝栽培品種,說是舞乙女和愛星雜交而來。我沒見過這舞乙女和愛星,單聽名字,就心生暖意、柔情,實在難得。
小米星,是青鎖龍屬植物,和火祭一樣,葉片都是交互對生的,無葉柄,與基部連在一起。不一樣的是,小米星的葉片是卵圓狀三角形,小而厚。從正上方往下看,一枝小米星就是一座微縮的四方塔,方方正正地直立著。偏偏又是極愛生側枝的,所以枝枝聳立,便是一片塔林了。說聳立,是夸張了的說法,也就二三十厘米高,塔尖也不過豌豆粒大。小米星的葉緣有紅邊,晚秋早春溫差大,紅色就愈發明顯,那塔便像被夕陽沐浴了一般。
我家里的幾盆小米星,都是由一株小苗而來。小米星必得滿盆才好看。將主頭砍去,側芽就會爆出,側芽長高,再把側芽的頭砍掉。砍下的頭稍稍晾一陣兒,直接密密麻麻扦插在另一容器里。我性子急,多半時候是直接就扦插的。兩三天后淋頭遍水,就萬事大吉了。十天半月,一盆郁郁蔥蔥的小米星就成了,很有成就感。一盆,兩盆,三盆……小米星就這樣攻城掠地。
前一陣兒,母親來我這里小住,很喜歡小巧茂密的小米星。我隨口說給她種一盆。看到母親不大信任的眼神,我立馬拿起剪刀。咔嚓咔嚓,一盆小米星剪得齊頭齊腦。隨手取了個透明的玻璃碗,三下五除二,一盆扦插的小米星就擺在母親面前了。母親連眉梢都是喜的,有事沒事的,就站在花架旁瞅瞅這盆小米星。不幾天,小米星長出了小小的新葉,我指給母親看,她嘖嘖有聲。那個透明的玻璃碗,碗沿有個小缺口,帶著兩三公分的裂紋。勤知道我愛養多肉,經常處于有苗無盆的窘境,又聽我念叨什么容器都可以用來種多肉,便把家里更換下來的碗盤、破損了的杯盞,甚至裝巧克力茶葉的罐兒,都一股腦兒地提了過來,惹得她先生嫌棄,說要送就送新的,哪有送破爛的?像許多人一樣,他不知道破爛有破爛的好處。如今勤已遷居廣東,千山萬水的,見一面已是奢侈。睹盆思人,也是意境。
這個庚子之春,來得真是不易。窗臺的小米星,又爆出了一堆側芽。無端想起“苔花如小米,也學牡丹開”。可是我的小米星從未開過花。再想想前面的一句,“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便沒有什么遺憾了。
責任編輯? ?丘曉蘭
特邀編輯? ?張? 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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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十多年過去了,邱婭回想起兒子秋實被確診為自閉癥之前的那幾年,感覺已經遙遠得像一個夢:是的,他們是那么疲勞而迷茫;是的,他們是那樣擔心秋實是否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是的,他們不惜一切地想要讓秋實成為一個“規范的孩子”——好在,他們還能隨時聽到秋實的歌聲。
不論到了什么地方,一聽到音樂聲,邱婭總能想起年幼的秋實鼓著小臉唱歌的樣子。不管是多難的歌,秋實聽一聽就會了,張開嘴就能唱出來,吐字清楚、聲音洪亮。
“他很乖,很會唱歌,不像個有問題的孩子啊。”她還記得第一次聽到“自閉癥”這三個字的時候,她難以置信地去問醫生。
醫生說:“這個問題是一種神經系統失調導致的發育障礙,現在沒什么辦法醫治,也不能吃藥。”那是1994年,秋實7歲,剛剛上小學,邱婭帶著他從華西醫院走出來,馬路上人聲鼎沸。
邱婭知道,從那一天起,秋實不再是小神童或者小歌星了--他確鑿無誤地成了一個特殊的孩子,而她自己必須成為一個更不一般的母親。
二
那一年,秋實才上小學,這本來草木風華的世界對他而言卻變得格外猙獰。老師們說:“這個孩子你們送到別的地方去吧,留在這拖后腿,全班的平均成績都要降一降,我們怎么交差啊?”其他的孩子更是把他當成了受氣包,下課了或放學以后,蜂擁跟在他后面,笑他、罵他,甚至扔東西打他。
邱婭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不能把秋實送到特殊教育學校去,把他送到那去,跟養個小動物有什么區別?他是人,雖然特殊一點,卻是一個普通的人。”她堅信這一點。
她和丈夫到學校去,一次次跟老師溝通,解釋秋實的情況,并做出各種保證。終于,秋實留在了普通的小學里,和其他普通的孩子一起學習。
那一年,為了給秋實治病,邱婭請了一個音樂老師來教他彈琴。他們驚喜地發現,秋實坐到鋼琴前面,抬起手來,就像回到了童年。他隨著音樂,跟著節奏,移動著雙手,像天才一般。
“這孩子彈琴太有天分了!”音樂老師贊嘆道。長期以來,在他們的生活里,終于閃現出一點亮光。
“不管怎樣,都要讓秋實好好學琴。”邱婭做了決定。
就這樣,秋實過上了雙重的生活:在學校里,他是個孤獨遲鈍的學生,坐在課堂上,站在操場邊,像個永遠無法融入集體的局外人;在家,坐到鋼琴前面,他成了一個神采飛揚的寵兒,他歡笑著,彈奏著,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當然了,不管在哪里,都有母親為他護航。學校的功課母親和他一起學,一遍遍,一次次,翻過來倒過去地教他——他往往只能硬記下來,換一個說法,又不會了。但是沒關系,母親說我們再來,總是可以學會的。在音樂的世界里,他也有跌跌撞撞的時候。那些寫在書上、記在紙上的樂理知識真像天書一樣,于是邱婭自己先看、先理解,嚼爛了、理順了,再一點點“喂”給秋實。
這樣的日子說起來似乎艱難,但每次邱婭回想起來總要忍不住露出微笑:因為他們相依相伴,他們既是母子,又是師生,更是戰友。秋實從小學一點點讀下來,竟然讀到了畢業;彈琴就進步得更快了,學了4年,就考到了鋼琴九級。
邱婭笑著不說話,她心里既欣慰,又苦澀。14歲的秋實,長得高大結實,彈起鋼琴來渾身就像在發光。只有邱婭才知道,秋實其實還是一個孩子,并且永遠都會是一個孩子。
三
但是秋實必須走出去,不能成為一個被關在家里的人。邱婭太清楚這一點了。外面的世界就像個錯綜復雜的迷宮,有太多的陷阱,邱婭只能走在前面,一步步、一寸寸,前思后想,都替秋實考慮好。
比如怎么坐公共汽車:千萬不能左看右看,也不能隨便盯著人家看,更不能有不好的肢體動作,怎么開門,怎么坐,怎么讓別人過路——這些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卻成了秋實必須攻克的難題。甚至包括上公共衛生間這樣的事情,邱婭都要一遍遍仔仔細細地提醒兒子,有時候甚至嚴厲到不近情理。
她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秋實也就是十幾歲,有一天跟她出去逛街,中途想上廁所。母子倆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公廁,秋實也是著急了,看也不看就一頭沖進去,結果走錯了廁所。衛生間里的幾個女人一陣尖叫,秋實也被嚇得退了出來,她自己更是腦子里嗡的一下,走上前去,狠狠地打了兒子一個耳光。那巴掌打得秋實整個人都晃了晃,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路邊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吃驚地看著他們。
邱婭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理解,但她必須這么做。她必須用盡全力去打秋實這一巴掌,他只有痛,才能記住,才能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摘自《四川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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